咳咳··郡主不要平白無故的冤枉我們奶奶。”不想那月萍卻突然開口說道。
長孫亦玉見此,只趕緊又道:“既然如此,想來你是承認了。”因曉得那長孫楚兒的性子了,生怕她在來搶話,便急忙朝著老祖宗道:“既然這賤丫頭已經承認是她所為,那便將她拖下去亂棍子打死算,省得以後在禍害旁人。”
月萍聽到這話,頓時大驚失色,整顆心卻像是從胸腔裡突然墜落一般,一直往下沉去。她從小被商家買進來,就伺候在大夫人的身邊,學了女工還習了字,這些都因為她是伺候大夫人身前的,所以才有這個資格,所以一直以來,她當將這大夫人當作是自己的恩人,即便是後來感動與莫離待丫頭們的好,羨慕與青杏與柚子之間的情,可是她都對大夫人的忠誠也沒有因此而動搖。
可是,現在為什麼大夫人不相信她,而且還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她馬上死?
沒有去求,也沒有去解釋,眼淚卻是不停的從眼眶裡滾落出來,打溼在莫離的手腕上。
莫離只抬起頭來,朝著大夫人開口道:“母親就憑著那字,定了月萍的罪,是不是有些太獨斷?”
一旁的万俟容看著這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所有的不利都指著莫離這裡,可是她卻不敢冒險,因為方才,她出去時候從貼身丫頭的口裡已經得知,玉萍被關到了後院去,當下心裡就明白過來了,這件事情莫離心裡已經有數了,雖然不明白她為何按兵不動,而是隻是將玉萍關起來,不過万俟容卻是不敢在輕舉妄動了,畢竟那日在閣裡發生的生氣她還記得,尤其是雪娘被帶走的模樣!
所以,即便是現在多麼的想趁機推莫離一把,她都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錯誤自己已經犯過了一次,怎能容得第二次!因此便猶如旁觀者般,跟三夫人一樣,抱著看戲的態度觀賞著。
二夫人素來是個心善的,又見莫離開口說了話,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到底還是查清楚,倒不如先將她關起來,等到查清楚了在打在殺也是一樣的。”
此刻長孫楚兒跟著長孫亦玉,心中最是著急的,也都各自不理解對方的意思。
老祖宗見莫離與蘇臨湘都這麼說,也點點頭,朝著万俟容吩咐:“你先將這丫頭帶下去關著,好生看管。”
万俟容應聲,便將那月萍帶著下去,長孫亦玉見此,既然冤枉月萍不成,那隻好跟著長孫楚兒賭一把,因此便朝著老祖宗問道:“那老祖宗打算如何?難不成就如此便宜了那丫頭?”
老祖宗看了看人偶,還沒開口說什麼,就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小丫頭衝進廳裡來,還只穿了一隻鞋子,因頭髮遮著臉面,也瞧不著是誰,三夫人正欲開口叫人把她趕出去,卻見那丫頭朝著老祖宗一跪,哭喊道:“我說,我說,那人偶是奴婢做的。”
聽到她這聲音,不止是長孫亦玉還是長孫楚兒,連莫離都是滿臉驚詫的站起身來。
“你認得她?”商墨羽見她的神情,便問道。
莫離點頭,目光朝長孫楚兒看去:“她是郡主身邊的丫頭。”
她話音才落,那長孫楚兒便彎腰給了她一個耳光,“你胡說八道什麼,還不趕緊滾出去,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地方麼?”
卻不想那是桑兒抬起頭來,眼睛已經哭紅了,只朝著長孫楚兒哭道:“郡主,奴婢實在是受不了,您別恨奴婢的吧!”
長孫亦玉此刻臉色有些發青,便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站出來承認的人竟然是桑兒!
“郡主別動怒,咱們倒是聽聽這小丫頭如何說的。”二夫人心平氣和的勸說道,一面示意丫頭扶著她坐下來。
可是事到如今,長孫楚兒怎能安心坐下來,沒等這楚兒開口就朝著老祖宗喊道:“老祖宗萬不要聽這丫頭胡說八道。”
老祖宗也是很公正,“自然,你且先坐下啊來,我也不會就憑著她一口胡言就信了。”
得了這話,那長孫楚兒的心裡方平靜了些,不過卻是沒了先前的自信,只擔心的朝著長孫亦玉看去,同樣長孫亦玉的神情也不大好。
只聽那桑兒哭道:“那人偶是郡主讓奴婢做的,上面的字也郡主是寫的,老祖宗若是不信,自可以去靜雨居里尋,做剩下的緞子還在屋裡呢!”
她這話不多,可是卻將剛剛靜下來的大廳在一次的激起無數驚濤。
長孫亦玉就知道長孫楚兒是個靠不住的,偏巧昨日自己信了她,如今看來,卻好似自掘墳墓,頓時覺得全身無力,身子軟軟的朝著身後的椅子上靠去。
那長孫楚兒也嚇了一跳,記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