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氳難就貳�
莫離也有些意外,上面的字跡怎麼會是月萍的?何況她一直覺得月萍人不錯,如今怎會?不由得轉過頭與商墨羽相視一眼,這才朝老祖宗瞧去:“若不然,孫媳把月萍叫來問問罷?”
“這還用問麼?明擺著的事情,本郡主若是沒有記錯,這個月萍現在是你身邊的大丫頭吧?”那長孫楚兒心中雖然也是萬千的疑惑,莫離的字跡怎麼變成了丫頭的字跡,不過心裡還是暗自慶幸,沒變成自己身邊丫頭的字跡,要不然真的說不清楚了。
老祖宗再一次的瞪了那長孫楚兒一眼,只是她還在激動之中,並未反應過來。
“去把這月萍喚來吧!”老祖宗收回眼神,只向莫離吩咐道。
莫離這才起身,朝外面候著的流雲吩咐了。
月萍來的倒是及時,想來她是跑著過來的,進到廳裡磕頭給老祖宗行禮的時候,還滿臉的大口的喘著氣,額間滿是密集的細汗。
老祖宗示意万俟容將那人偶拿去給她看,“上面的字跡可是你的?”
月萍見此,只點頭,隨著又搖頭。
“你這是個什麼意思?”万俟容見她這反應,不禁蹙起眉來問道。
那月萍著急,深怕被冤枉了,只喘著氣開口道:“這上面的字跡確實是奴婢的,可卻不是奴婢寫上去的。”一面朝著長孫亦玉看去,“奴婢從小都一直伺候在大夫人身邊,哪裡敢謀害大夫人,半點不軌的心思也不曾起過。”
長孫亦玉心裡清楚,依照長孫楚兒這個粗枝大葉的性子,定然沒注意針,因此現在見字跡是月萍的,不止是別人認了出了,連月萍自己都承認了,因此便順水推舟,朝著月萍罵道:“你個自甘作賤的小蹄子,往本宮平日裡疼你了,你竟然這般謀害本宮,本宮當初真是瞎了眼睛,竟然將你這般禍害留在身邊。”
長孫楚兒見此,卻是有些不解,皇姑怎麼一下就把這月萍當作兇手了,只覺得她是浪費了一個除掉莫離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因此忍不住開口道:“皇姑,您別生氣,興許她真的是被冤枉了,有人冒用她的字跡而已。”
聽到這話,長孫亦玉心中只叫苦,想著長孫楚兒平日也是個聰明的,這會兒腦子裡是進了水還是怎麼回事?難道她不知道現在以月萍這丫頭來息事寧人不是最妥當的麼?非得這麼死咬著不放,等老祖宗查到她們的頭上來啊!這連連的朝長孫楚兒使眼色。
無奈那長孫楚兒已經轉過了臉,正色的朝著老祖宗道:“老祖宗方才您也說了,絕對不會錯冤枉一個好人,如今就憑上面的字跡就認定是月萍所為,也實在是牽強了些。”
月萍聽到長孫楚兒與自己求情,滿臉的詫異,一面只趕緊順勢朝老祖宗求情,“老祖宗明鑑,奴婢真的沒半點謀害大夫人的心,何況奴婢還是在大夫人的身邊長大的,若是真的有這個心,何須等到這個時候,用這麼拙劣的手段,還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的字貼上去給大家瞧。”
“你還敢狡辯,你個小賤人,看我不打死你。”長孫亦玉卻是已經站起身來,又氣又急,不過氣的卻不是旁人,而是長孫楚兒,她不會瞧形勢,急得也是這長孫楚兒,不知道要如何告訴她現在的形勢。想是真的著急了,得找個發氣的地方,因此便真的動手打了那月萍,只抬起几上的茶杯朝她砸去,又踢了幾腳。
那月萍一直本份,素來管事嬤嬤們都疼她,在主子們的面前做事情也很有分寸,因此不曾捱過大,可是眼下去叫大夫人又砸又踢的,如何能忍受得住,而且那大夫人腳腳在用力,只疼得她捲縮著身子哭喊。
“老大媳婦,你這像個什麼話,還不趕緊住手!”老祖宗見長孫亦玉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動手打起丫頭來,不禁有些氣,雖然說那月萍以前是她的丫頭,不過現在卻已經送給了莫離,就算是做錯了什麼,自當有莫離這個主子來發落,哪裡輪得到她。
商凝也見給她母親這舉動嚇了一跳,只趕緊起身來拉。
莫離趁機將那月萍扶起來,面對長孫亦玉的動作,也很是吃驚,見那月萍嘴裡有血溢了出來,只趕緊將掏出絹子與她擦了,想要扶著她起身來,那長孫楚兒卻是走到她的面前來,“我看十四嫂嫂也是個心疼下人的,可是此刻怎忍心看著自己的丫頭代自己受罪呢?”
她這話在明顯不過了,言下之意,莫離才是那謀害長孫亦玉的兇手。
只是她這話音才落,沒容二夫人跟著老祖宗開口,便聽見“砰”的一聲,但見商墨羽的茶盅竟已經打碎在地上。大家的目光不由得都朝他那裡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