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老祖宗別聽她的,誰的屋子裡沒些剩下的緞子呢!”
長孫楚兒才辯解著,桑兒卻又道:“郡主想害十四奶奶,還特意的模仿十四***筆跡,昨兒寫了大晚上,也都還沒來得及燒,老祖宗您完全可以打發人去找。”
莫離忍不住抹了把汗水,那哪裡是模仿自己的字跡,自己的字比那個寫得好。不由得問道:“你們郡主是從哪裡找到我的字來模仿的?”
由始至終,那桑兒一直都在說是長孫楚兒,並未提及長孫亦玉,此刻叫莫離一問,便趕緊回道:“是郡主從大夫人那裡拿的賬本。”
聽到這話,莫離一拍手,“我曉得了為何冤枉月萍了。”一面朝著老祖宗回道:“都是孫兒懶惰,前陣子祭祖的時候母親分了一份差事,那帳孫媳都是叫月萍記得,自己沒動手。”
這樣的解釋,就能說明為何月萍的字會出現在字跡上了,老祖宗也沒多說什麼,更沒管癱在椅子上的長孫亦玉,以及那哇哇張著嘴巴解釋的長孫楚兒,只朝二夫人三夫人吩咐道:“郡主到底是皇室貴胄,而且也只是小丫頭們的一面之詞,不然就你們倆去她屋子裡尋尋,旁的也不說,找到賬本跟著那些臨摹的字就行。”
這二夫人跟著三夫人,一個是大秦當朝丞相之妹,一個是三賢王妃之妹,不管是身份還是輩分,去搜郡主的屋子,也都是說得過去的。
見二夫人與三夫人起身應了話,長孫楚兒不禁著急起來,要去攔住二人,可是兩位夫人又豈是她能攔住的,因此只得又回過頭來,揪著那桑兒:“你個吃裡爬外的,竟然賣主求榮·······”
想到方才她的冷嘲熱諷,又想到月萍白白受傷,莫離不禁也忍不住開口道:“郡主冷靜些,你若是將她打死了,可就有些殺人滅口的意思了。”
長孫楚兒聽見莫離的話,卻是朝她轉過臉來,原本那嬌媚的粉臉上,竟然是殺意,只伸著雙手朝莫離掐過來,不過莫離又不是木頭人,哪裡有站著叫她掐的道理,當即只趕緊躲開,那長孫楚兒則叫丫頭們拉住。
此情此景,想來不必在尋什麼證物了,老祖宗叫兩個婆子把她箍緊坐到椅子上,只拿起那原本插在人偶上的針朝她砸了過去,“這是靜雨居的針,仔細的瞧好了,別到我們商家冤枉了你。”
老祖宗這話,無疑是已經將她定了嘴,而且‘我們商家’這幾個字,已經將長孫楚兒排除在外了,也意味著她將成為商家第一個沒有過門就被下堂的女子。
那長孫亦玉聽到這話,才回過神來,只趕緊朝著老祖宗求道:“母親,楚兒她還小,不過一時糊塗,您就饒了她吧,何況她要是出了商家,以後還能有什麼活路?”
商凝方才聽到桑兒的話,已經很是詫異,沒想到向來聰明的母親,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手段來,就算對莫離不喜歡,想敢她走,可以用更高明的辦法。此刻又瞧見她與長孫楚兒求情,更是不敢在張口,只呆呆的站到一旁。
“糊塗?她的一時糊塗,若是成了,那麼被趕出的便是莫離,屆時母親是不是也會為莫離求情,也說是一時糊塗呢?”商墨羽冷幽幽的聲音突然響起來,如果他不開口的話,別說是長孫楚兒跟長孫亦玉,便是商凝也忘記了,自己的弟弟還在這裡。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羽弟?”
聽見他三姐的話,商墨羽卻也淡淡的側過臉去,“三姐姐說是吧!”
那商凝只好閉上了嘴巴。
老祖宗看了一眼長孫亦玉,不管她大秦天子的親姐姐的身份,只是考慮到她到底是商家的大夫人,她的丈夫是商家的家主,而且還有這麼些孩子,因此為了商家的臉面,老祖宗沒讓她繼續在廳裡待下去,只將那朱玉鎖玉喚來,“把你們夫人帶回房去,好生伺候著,沒有我的話,誰也不準見她。”
攤上這樣的主子,二人也怕受到牽連,沒敢磨蹭,扶著她就出了廳門。
那長孫亦玉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商墨羽的話才叫她真的頭疼了,叫丫頭們扶著猶如行屍走肉般的出了廳門,像是才反應過來什麼似的,猛然扭過頭來,朝著商墨羽哭道:“羽兒,我可是你的母親,為了一個低賤的女人,你竟然這般對你的母親,難道你不怕天打雷劈麼?”
莫離見此,有些不安的朝商墨羽看去,畢竟那女人到底是他的母親。可卻見那商墨羽視而不見般,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頭,疲倦的將手掌託著頭,眼眸正半瞌著。
“你竟然還曉得自己是個母親?”老祖宗聲音冷冷而起,“是個母親就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虧得你還是皇室出生,你自己可以不顧,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