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抱歉。”秦止突然道歉,“我只是想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寧沁,是或不是我也好趁早死了心。”
寧輕忍不住扯了扯唇:“確定一□份需要那樣嗎?”
“你當衣服撕著好玩的?”
秦止的反問讓寧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她遲疑了會兒:“我……身上有什麼獨屬於寧沁的標誌嗎?”
“她右臂內側靠近腋下外側原本有一個類似於蝴蝶型的胎記。”
寧輕想起了之前吃飯,他突然掀起她衣袖的事來,她記得她那裡很白皙乾淨。
“其他呢?”寧輕問。
秦止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下去。
寧輕想到了他昨天下午的舉動,估計也不是多能啟齒的地方,遲疑了下:“沒關係,你說吧。”
秦止又是往她看了一眼,突然朝她勾了勾手指,讓她靠近些。
寧輕下意識靠了過去,秦止貼著她耳邊說。
他沒說完,她先紅了臉,很尷尬地推開了他,臉紅得耳根子都開始泛紅。
朵朵好奇地看著兩人:“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不能說給我聽?”
寧輕臉頰還火辣辣地燒著,眼神甚至有些不知道往哪兒飄。
秦止輕咳了聲,轉開了視線。
朵朵有些著急,跺著腳:“哎呦,你們都不肯告訴我的,到底在說什麼嘛。”
嘟著嘴有些生悶氣。
秦止彎腰將她抱起,轉移了話題:“一會兒想去吃什麼東西?”
朵朵嘴一嘟:“你先告訴我你們在說什麼。”
“去吃炸雞腿好不好?”
“到底在說什麼嗎?”
“吃菠蘿船古老肉?”
“到底在說什麼嗎?”
“要不吃芝香椒鹽蝦、金玉豬肉卷、太陽花煎蛋和乳酪土豆泥?”
“好。”
秦止唇角不覺一,低頭親了她一下,看向寧輕:“一起吃飯吧。”
寧輕還是尷尬,心情也還是微妙,下意識拒絕了。
秦止這次沒強迫她,回辦公室拿了一沓小硬皮本子給她,有些破舊,看著有些年代了。
“這些都是寧沁以前用過的日記本和記事本。”秦止說,“上面還有她曾經用過的qq賬號和密碼、手機號等個人資訊,空間裡還有她曾經寫過的一些心情和日記,包括她去遊玩的一些照片,回頭我再把她曾經給我發過的資訊轉發給你,如果可以的話,你甚至可以回c市你伯母家走一趟,如果說,你看完這些,還是沒有一點印象的話,那或許真的只是我的錯覺。”
秦止帶著朵朵先走了。
寧輕還要加班,回家時已經八點多。
她帶著那摞筆記本回了家,客廳沒看到黎茉勤在,還以為她去了鄰居家搓麻將。
寧輕徑自上了樓,沒想到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了黎茉勤,正站在梳妝鏡前,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寧輕推開門把她嚇了好大一跳,手掌輕拍著胸口。
寧輕有些奇怪:“媽,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黎茉勤還有些驚魂未定:“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走路一點腳步聲也沒有。”
寧輕低頭看了眼腳上蹬著的高跟鞋:“我穿的是高跟鞋,怎麼可能沒聲音。是您自己心虛吧。”
邊說著邊往梳妝鏡掃了眼:“你在弄什麼嗎?”
“能弄什麼。”黎茉勤沒好氣,一隻手胡亂擰開了瓶乳液,“最近天冷了面板幹得都要起皮了,你買的這些護膚品都大幾百上千的,我就想試試和我的大寶有什麼不同。”
邊說著邊挖了坨往臉上塗,邊塗邊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和徐璟去吃飯了嗎?”
“沒,在加班。”寧輕將手上那摞筆記本放在了桌上。
黎茉勤下意識往那邊看了眼:“這是什麼?”
說著就要伸手去翻。
寧輕本能伸手壓住了,將那摞筆記本挪開:“公司的一些材料。”
黎茉勤輕哧了聲:“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你徐伯母還和我抱怨,你每天六點一到就走人了,也不管別人忙不忙,雷打不動的。”
“那她有沒有和你說,她沒少拿這個事說我?”寧輕側頭看她,“都被說了多少次了,我勤快一下很奇怪嗎?”
“你啊,都快嫁進徐家的人了,別總這麼不上道。徐家就徐璟這麼一個兒子,以後整個家遲早得你當家,在旭景上班就好好上班,得當自家公司一樣好好經營,別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