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打工似的不上心……”
“媽。”寧輕打斷她,這些話她不愛聽。
“徐家不是隻有徐璟一個兒子,現在真正主事的,是您一向瞧不上眼的秦止。而且您也別以為徐家多有錢似的,現在整個旭景就一空殼子,哪天不小心倒了您這房子估計都得被收回去。”
黎茉勤抹臉的動作一停:“真的假的?旭景那麼大一公司哪能說倒就倒的。”
“那可說不定。不過真倒了您也不用擔心,您這不是還有徐璟那麼一個乘龍快婿嗎,留美心理學和精神病學雙料碩士,又是在美國主流科研機構搞過科研的,掙那點錢夠孝敬您老人家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自己的男朋友怎麼也酸溜溜的。”
寧輕看了她一眼:“這不是給您派定心丸嗎?”
低頭換高跟鞋。
寧輕一說這些話黎茉勤就知道她不太開心,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那點小心思還是懂的,也就不打擾她,抹完臉就先走了,臨走前不忘叮囑她:“徐璟說你最近氣色很不好,還是得按時吃點藥,調理調理。”
“哦。”寧輕淡應了聲,順手關上了門,回到化妝桌前,看著桌上擺著的藥,有些懨懨的。
寧輕隨手拿了起來,分量有點沉,寧輕不自覺皺了下眉。
她記得前些天朵朵偷拿了她不少藥,藥瓶了也沒剩下幾顆了,現在分量反而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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