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扯得上關係,莫辛格覺得梅爾·傑森博士在報復,戲耍他在課堂上打瞌睡。
“那其他呢?”
坦丁博士搖搖頭說:“太陽之焰可能指伊朗,其他請原諒我見識淺薄,無法提供更確實的資料。”
兩人進一步研究起藏寶圖的真偽,彼此交換了心得,不一會兒就結束談話離開。
一出貝魯特考古學博物館,迎面而來的是早已等待在外的嚮導,亦是莫辛格少數信任的西亞朋友。
“嗨!牛仔,又換新妞了。好豔福呀!”
他微微一笑地望向眉間微顰的紫黎。“小心我的母獅子,她的性子很烈。”
“不會吧!你幾時留意起女伴的情緒?”一臉落腮鬍的貝卡重重拍他的背,豪爽地大笑著。
“她不一樣,是一匹難馴的小化馬。”他小聲的說道,怕惹惱了她。
貝卡生於男尊女卑的國度,根本不把女人當一回事,暖昧地朝他一眨眼。“嫌麻煩就賣給我,兩匹駱駝的價格如何?”
很少見到這麼美麗的東方女子,他破天荒用和兩輛車等值的價碼一換,在沙漠國家,駱駝比車子值錢。
“貝卡,當我是朋友就別再開口,否則我會翻臉。”一口氣梗在胸口,莫辛格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你……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他訝異的問道。
他一向不吝嗇將女伴與朋友分享,怎麼今兒個反常?
“總之,你不許碰她,她是我的女人。”他警告的眼一厲。
貝卡驚恐地退了一步。“牛仔,你完了。”
“少說鬼話,你把交通工具準備好了沒?第一站到巴貝克古城。”他避重就輕的問道。
“喏!吉普車和飲水都打點好了,我還買了乾糧以備不時之需,夠體貼吧!”貝卡炫耀地昂起下巴。
“我不會少給你費用的。”知道他的朋友關係建立於金錢制度上。
他一覦地抓抓頭。“要養家活口嘛!貼補貼補一下家用。”
最近又娶了個十五歲的老婆,開銷有點捉襟見肘、入不敷出,討好老朋友看能不能得點賞金。
“知道了,我會多加一成服務費。”對於金錢方面,他向來大方。
“謝謝嘍!我的老婆、孩子們有口飽飯吃了。”時局不穩,能多賺一分便是一分。
“別裝可憐博取同情,該出發了。”
“是的,大老闆。”貝卡的食指在眉間一欄,表情滑稽。
莫辛格沒理會他的走向紫黎,一手很自然地想攬上她的腰。
“嘖!記得自己的承諾,夥伴。”她靈巧的一閃,率先跳上吉普車後座。
“你……”
“兄弟,女人不能寵。”貝卡捶捶他的胸,表示他該管管自個兒的女人。
“我儘量。”他普笑地坐上後座。
他想寵她,可她卻不領情地百般推拒,好像他對她的好是一種手段,為了收攏她的心而假意奉承。
無力感不斷地挫折他男性自尊,好與不好她都先以懷疑態度過濾,決定對自己有利的條件才肯點頭,應允他一點點的寵溺。
男人做得這麼窩囊是十分可笑,他卻娘兒們似地放不下,毒癮發作般渴聞罌粟花香味。
尋寶的腳步邁開了,他的心底有另一張更珍貴的藏寶圖,隨著前往巴貝克的車聲展開。
“他為什麼叫你牛仔?”
山貝魯特市向東行,沿路是一片橘子園,淡淡粉橘色的小花開滿枝橄,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還走不到一半。
偶爾有荷槍走過計程車兵,看不出是政府軍或是游擊隊,皆和善地舉槍問候,不若晚間新聞報導的兇狠樣,還會幫農夫們抓蟲。
這兒沒想像中恐怖嘛。
“我對馬匹有狂熱的喜愛,尤其是未經馴服的野馬,天生就有牛仔的性格,所以朋友就笑稱我牛仔。
紫黎撕開一小塊幹牛肉放入口中咀嚼。“顯然你把女人和馬,放在同一座天秤上。”
“聰明的女孩,你不讓我難堪,很過意不去是不是?”事實經她口中一出,變得特別齷齪。
“聰明的女孩這個詞你用過了,下回換個新句子,不然聽起來會很蠢。”她很誠懇的建議。
“黎兒,你……貝卡,別讓我聽見你的笑聲。”面子掛不住的莫辛格將怒氣轉嫁給前座司機。
“我沒有笑,是吉普車效能不佳猛發出怪聲。”他哪敢笑,頂多噴了口氣。
“扣錢。”他殘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