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嗄?!不要吧!你幹麼遷怒在我身上,說你很蠢的人又不是我。”他沒道理替人背過。
“貝卡——”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你們聊你們的,我不存在。”再扣下去,他全家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貝卡不是傻瓜,情侶間鬧意氣最好別介入,不然通常倒楣的是無辜的第三者。
莫辛格狠瞪了他後腦一眼,才轉向身側佳人。“黎兒,我沒得罪你吧?”
“當然沒有,我才值兩匹駱駝嘛!”明知這個國家對女人的輕視,她還是賭氣地一說。
畢竟她是二十一歲的年輕女孩,容忍量不夠世故。
他失笑地點扣她腦門。“你聽得懂阿拉伯語?”
“至少不怕被賣掉。”她會聽,說不甚流利。
“難怪你一路臭著臉,對人愛理不理的半眺眼看風景。”原來事出有因。
“貝魯特的風光不錯,乘機欣賞還可以一償所願。”反正達成旅行的目的。
“黎兒。”莫辛格溫柔地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放心,你絕對不只值兩匹駱駝而已,至少要……二十匹駱駝。”
“莫辛格,你死定了,我要跟你冷戰。”他竟然將她價格化。
“不好吧!黎巴嫩已是多戰的國家,你一個外人湊什麼熱鬧。”多可笑,她在使小性子呢!
氣憤的紫黎忽叫道:“你的褲管有一隻蠍子。”
“什麼?”
他一低頭,馬上頸項一疼地趴在行駛的椅后里,兩管鼻血順應自然定律地往下滴,溼染了他計程車其褲。
“真糟糕,你流血了,一定想些不正經的事上了火。”賓果,多帥的小紅鼻。
“紫、黎,你想謀殺……噢!親夫。”鼻樑八成撞歪了,疼得要命。
貝卡從前座遞來一條略微發黃的布巾,識相地閉緊嘴巴不置一語。
流點鼻血死不了人,誰要他要寵壞自己的女人,自找罪受。
“我想我們還不是很熟,小姐我,未婚。”她刻意撇清和他曾有的親密關係。
“以回教國家說法,我買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莫辛格咬牙捂鼻仰著頭地斜瞪她。
“幸好我們都不是回教徒,可以不遵守他們的律法。”她是觀光客。
“伶牙俐齒。”
紫黎微笑地攏攏因風吹落的發。“本來我打算去哈佛念法律,可惜不湊巧,我比較喜歡麻省理工學校。”
“你不是要冷戰?”他得逞地一笑,被砍一手心是值得的。
“你……你誑我。”察覺上當的她鼓著玉腮不理人。
“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