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隱藏在北狄境內的探子,定王他又不愚蠢,怎麼可能將重要的秘密都洩露出去。”
“皇上,難道你寧願相信外人,都不願意相信你兒子嗎?臣妾的兒子絕對不會做出帶著敵人滅了自己國家的事情來的。”
許沐晴在旁邊冷眼旁觀,還不忘火上澆油。
“要是往常的時候,慕容定絕對不可能做出洩露軍事機密,讓梁國攻打北狄這樣的事情來。然而現在情況緊急,他不說連命都沒有了,他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對吧,賢妃娘娘?”
慕容解的怒氣再次湧了上來,對著賢妃一拳一拳地砸下去,哪怕是賢妃的孃家人在那裡看著,整個皇室的人都在盯著,皇上都豁出去了,不管不顧了。
許沐晴想是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對了,慕容定說,希望梁國的大軍將整個皇室和貴族都給滅了,但是普通的牧民百姓是無辜的,求我們放過。”
“皇上和我都答應放過慕容定了,他絕對死不了,要是從幽州的地牢裡出來,他再次回到北狄,藉著我們的手除掉了所有的勁敵,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北狄皇上了,這個如意算盤打得挺好的,讓我們都佩服他的魄力和心狠的程度。”
北狄的貴族和皇族更是將慕容定罵得狗血淋頭,各種惡毒的,不堪入目的話語傳了過來,連帶著賢妃和溫家人都被罵得不行。
許沐晴滿意地勾起了唇角,慕容定在北狄身敗名裂了,還背上了一個賣國求榮的罪名,她倒是要看看,那個男人哪怕回到北狄國了,又能當皇上嗎?
溫子雅痛苦難過得恨不得昏死過去,她滿是怨恨地瞪著許沐晴,大聲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慕容定,你真的太狠心了,非要看到他身敗名裂才滿意嗎?是不是要把人給逼死了,你們心理才覺得痛快?”
許沐晴坦然地迎視著她的控訴和恨意,很是冷靜地說道,“慕容定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為什麼不能說?他是個成熟的男人,不管做出怎樣的事情來了,就代表他能夠承受這樣的後果,我們又沒有栽贓陷害,或者是冤枉他。”
“溫子雅你不用恨我們,慕容定他心裡就不愛你,哪怕你為了他願意付出一切,在他的心裡還是隻有榮華富貴和權勢更加重要,你現在也成了他追求權力的路上的踏腳石。”
蕭霖燁看到整個北狄貴族和皇族臉上流露出了強烈的恐懼和絕望的神情,無奈地拉了拉妻子的衣袖,溫和又耐心地說道,“沐晴,可以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了嗎?”
徹底地堵住慕容定的後路對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徹底地處理了慕容解這個難纏的角色。
她有些不好意思,衝著蕭霖燁吐了吐舌頭,“接下來讓皇上來處理正事。”
蕭霖燁對著身後的鳳一使了個眼色,鳳一立刻站出來大聲地說道,“諸位想要活命,不會被押送到梁國去,在大牢裡度過漫長的一生,吾皇聖明,現在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
誰拿出價錢合適的籌碼來,吾皇就會放過他一條生路,給他自由。那些籌碼包括重要的情報,戰馬,金銀珠寶和各種寶物,拿不出來的,那就跟誰梁國的大軍回去幽州,囚禁一輩子。”
北狄的貴族和皇族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的浮木一樣,心思湧動了起來,人群再次沸騰了起來。
“我願意獻上黃金二百兩,戰馬一百匹,狐皮裘皮兩車,求皇上放過我和家人的性命。”
“我有戰馬五百匹,白銀五百兩,金銀珠寶兩大箱子,請放過我們全家的性命。”
貴族和皇族爭前恐後地上報自己的財物,不想在這次的劫難中喪生,真是絞盡腦汁,幾乎將所有的財物都奉上了。
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梁國的大軍從北狄的貴族和皇族這裡搜刮到了很多的財物,幾乎是滿載而歸了。
將整個皇城的寶物都搜刮得差不多的時候,蕭霖燁的注意力再次落在了北狄皇上慕容解的身上,那雙狹長的眼睛裡有危險的光芒迸射了出來。
“最後一件事情,誰願意動手宰了這位北狄狗皇帝,朕放過他全家老小,財物都不會收他的。”
蕭霖燁的話音落下,所有皇族成員都嚇得屏住了呼吸,腦袋嗡嗡作響,然而宮殿之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沒有誰敢輕舉妄動。
慕容解嚇得面如土色,魂兒都快要飛走了,他兩腿不停地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稍微緩過勁來,崩潰地大聲喊道,“蕭霖燁,你適可而止吧,侵佔了北狄整個國家還不算,還要將朕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