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是白富美,只要你願意,隨便就能嫁給很愛你的男人,呵護你疼你寵你過一生,為什麼非要耗在慕容定這種冷血又自私的男人身上呢?
他不會愛你的,哪怕現在妥協了娶你過門,也不過是因為你爹手裡的權勢和本事。慕容定他不是什麼好男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根本不值得你愛她。”
溫子雅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她潔白的貝齒咬著嘴唇,有鮮紅的血滲透了出來,看起來更加可憐,更加動容。
“不管他愛不愛我,我愛他就足夠了。許沐晴,請你告訴我,他是不是已經死在了攻打幽州的戰鬥裡。如果他死了,我還能找到他的屍體嗎?”
許沐晴很冷靜地看著她,殘忍地粉碎了溫子雅所有的猜測和期待,“慕容定他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這你大可以放心。”
她能感覺到溫子雅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眼淚瞬間就變成了笑容,一邊笑又一邊哭,就像是個瘋子一樣。
“慕容定他在幽州的地牢裡,所以你大可以不要擔心他,短時間之內他死不了,皇上和我都沒有想過要他的性命。”
溫子雅聽了許沐晴的話,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那究竟怎麼樣我才能把他給帶出來,皇上,皇后,請你們想辦法給我指一條明路行不行?”
蕭霖燁真的很不耐煩聽溫子雅在這裡哭哭啼啼地求放過慕容定,他忍不住對妻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別跟她廢話那麼多,這個女人為了慕容定幾乎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誰知道她還要哭到什麼時候。
許沐晴這一刻覺得她真的很殘忍,她當著皇室眾人的面就粉碎了溫子雅所有的幻想,“不可能,溫小姐,你想都不用想。北狄和梁國註定是死敵,慕容定他帶著大軍攻打幽州城,害死了多少梁國無辜的百姓。
皇上不會處死他,但是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他要活著償還曾經犯下的罪。”
她稍微停頓了一下,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容來,“溫子雅,難道你不覺得奇怪,為什麼梁國的大軍那麼輕而易舉地就攻佔了北狄的皇城嗎?順利地搗毀了北狄存放兵器的倉庫不說,所有的皇室貴族幾乎都不費吹灰之力般地被抓起來了。”
所有的皇室成員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等待著梁國皇后接下來的話。
溫子雅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她身體抖如篩糠,下意識地捂住耳朵,她並不願意讓自己相信頭腦裡的那個猜測,更不想從許沐晴的耳朵裡聽到。
然而,許沐晴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提高聲音說道,“梁國得到的所有情報都是慕容定提供的,他不想死在幽州的地牢裡,所以用他最值錢的情報和我們做了交換。”
她的話音落下,所有的皇室成員和貴族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氣得不行,狼狽不已地破口大罵。
“慕容定這個貪生怕死的混蛋,他怎麼能為了一己私利賣國求榮。”
“賢妃,看你養的好兒子,慕容定他就是北狄國的罪人!”
尤其是那些成年的皇子,有蝕骨的恨意在眸子裡蔓延著,渾身發抖,“慕容定這個賣國賊,早知道他是這種貪生怕死之徒,當初就應該直接將他的頭顱給砍下來,也好過整個北狄國都被他給毀掉了,這樣怎麼行?”
慕容解也是沒想到這中間竟然還有這樣的曲折,他怒火中燒,顧不上被劇毒折磨著,渾身是傷,竟然直接從地上爬起來,衝到了賢妃的面前去,用力地拽住了賢妃的頭髮,發狠地將這個女人的頭往地上撞過去。
“賤人,看看你養的好兒子,他真的是要把北狄國給害死了,怎麼會有這麼陰險自私的男人,朕真是瞎了眼,當初為什麼要把你選進宮裡去做妃子。”
賢妃被撕扯著頭髮,頭皮生疼,她覺得好像有一塊皮肉被撕下來了,疼痛得不停地哭喊著,“皇上,臣妾不知道這件事情啊,這一定是誤會,肯定是梁國人的陰謀詭計。定王他是個很好的孩子,忠君愛國,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然而,慕容解又怎麼會相信賢妃虛無蒼白的解釋,“他沒有洩露重要的機密,梁國人又怎麼會輕而易舉地就攻陷了北狄的皇城,現在國家都要滅亡了,朕要做個亡國之君,都是你兒子害的。”
肥胖的皇上忍不住揚起手來,對著賢妃的臉噼裡啪啦地就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下去。
賢妃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都流血了,她不停地哭著,還是不相信她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再次虛弱地分辨道,“一定是奸細和探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