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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發現包穀正扭頭看向自己,她忙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放下茶具,說:“我得回去照顧大姑,告辭。”她站起身走到門口中,發現門口被封住了。

包穀抬袖一拂,卷出一股能量波動,將埋在門角下布作手段的幾枚靈石收了回來,對靈兒說:“你讓小猴子過來趟,我有事找它。”

靈兒應一聲:“好”,開啟院門,逃也似的離開。

包穀心說:“有這麼可怕麼?”

玉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開啟房門便見包穀坐在院中的玉石桌前悠然地喝著茶,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她走到包穀跟前,定定地看著包穀。

包穀遞了杯茶給玉宓,說:“喝杯茶潤潤嗓子。”

玉宓聽包穀這麼一說,還真覺口渴。她接過茶杯,輕抿幾口,再將杯口的茶一飲而盡。她在包穀的對面坐下,說:“你倒是好閒情。”

包穀又給玉宓續了杯茶。

玉宓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又再看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心頭意動。她的眸光一轉,猶猶豫豫地看著包穀,說:“其實我挺喜歡你昨晚那樣,你不是也很喜歡麼?都洩了兩次身。”

包穀朝著院牆淡淡地瞥了眼,又看著玉宓,問:“宓兒,莫非你還想回去再睡一個回籠覺?”

玉宓的臉頰微微泛紅,她繃緊臉專心喝茶,不再作聲。

掛在牆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玉修羅聽到兩人的談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你倆濃情蜜意,還都洩了兩次身,居然還找我算帳。眼淚啊,順著眼角直往下淌。她含糊地叫:“師傅,救……嗚嗚嗷……我……”悲從中來,悔不當初啊。

玉宓陪包穀喝了一會兒茶,便起身出了院子。

包穀收了茶具,盤膝坐在玉桌前的玉凳上閉眸凝神靜坐。

正午過後,妖聖來了,將她琢磨好的丹方給了包穀。

包穀看完丹方,琢磨良久,將自己看出覺得不妥或有變動的地方與妖聖說了,她倆細細商討許久,最終確定丹方。成與否,就看這丹方能不能成。

玉修羅掛在牆上聽著兩人探討,知道這救她師傅的丹煉出來極為昂貴,心生感激,對包穀的憤惱也淡了幾分,可她難受啊,這微弱的雷力電得人一點都不疼,可麻啊,麻久了還癢啊,癢得她都溼得不成樣子了。她除了把她師傅按在身下,讓她師傅跪在她跟前侍弄她的時候,她何曾這樣溼過啊!最讓玉修羅想哭的是,妖聖在這裡坐了兩個時辰,她的嗓子嚎得都快冒煙了,妖聖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對她的聲音完全沒聽見似的。從她身旁走過去,連眼神都沒瞥一下。她在心裡嚎:“妖聖啊,你徒弟布的禁制你看不出來嗎?沒看到我掛的地方不對勁麼?”

妖聖走後,多寶靈猴又來了。它和包穀一人一猴互相拿出一大堆任誰看了都要眼紅到發瘋的珍寶以物易物,完事後,多寶靈猴歪著頭瞅著玉修羅掛的那面牆,猴爪子撓撓猴臉,“吱”地叫喚了聲,又瞅著包穀困惑地眨眨眼。

包穀淡淡地說了句:“她不聽話。”

多寶靈猴點頭“吱”地叫了聲,胖胖圓圓紅紅的猴屁股一擰,走了!

玉修羅的眼淚啊,嘩啦啦地往下淌。這好不容易有隻猴子能看見她,居然猴屁股一擰就走了。

傍晚時分,玉宓回來了。她走到盤膝坐在玉凳上打坐練功的包穀跟前喚了聲:“包穀。”

包穀睜開眼,將盤膝而坐的腿放在地上,抬手將玉宓拉到懷裡坐下。

玉宓想了想,扭頭看向包穀,說:“我今天去找玉修羅,她不在院子裡,我用傳音符聯絡她,不見有回。曲閣主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從曲閣主那離開時,曲閣主已著人去找。聽說玉修羅沒有踏出過追魂閣大門。

包穀想了想,說:“師姐的意思是玉修羅在追魂閣內失蹤了?”

玉宓“嗯”了聲,一臉懷疑地瞅著包穀,說:“我記得你昨晚說你要活劈了玉修羅,玉修羅不見的事不會和你有關吧?”

包穀反問:“師姐覺得呢?”

玉宓沉聲道:“說實話!”

包穀問:“我為什麼要向玉修羅下手?”

玉宓怔了下,隨即氣道:“你不就是怪她沒把我教會辦你麼?”

包穀好氣地說:“那我不是自己上陣了麼?你不是還回味許久麼?”

玉宓一想,也是!她不放心地問:“玉修羅失蹤的事真和你沒關係?”

包穀淡聲道:“玉修羅沒出追魂閣,她在追魂閣裡能出什麼事?她的安危你讓她師傅去操心,追魂閣的事,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