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
玉宓的眸光一轉,問:“你是說也許是追魂閣內部的人向玉修羅下手?”
包穀無語地掃了眼玉宓,說:“我可沒說!能在曲閣主眼皮子底下動玉修羅,我想追魂閣裡很少有人有這膽量。”
玉宓再次摸出傳音符與玉修羅聯絡,仍然沒有回應。
包穀說:“玉修羅身上有曲閣主結下的保命禁制,她若有危險,曲閣主會有察覺的。現在追魂閣裡沒大動靜,說明玉修羅目前是安全的,別擔心。”
玉宓想了想,再次問:“玉修羅不見的事真和你沒關係?”
包穀說:“有關係,我把她綁了掛在院子裡晾著曬人幹!”
這院子裡的一切一覽無疑,哪有半點玉修羅的蹤影?玉宓無語地看了眼包穀,起身回屋。
包穀在院子裡坐到天色黑盡,也回了屋子,房門一關,便將房中的一切與外界隔絕開來。直到天明時分,房門開啟,包穀從屋裡出來在院子裡洗床單被褥,完事後便盤膝練功。
玉修羅掛在牆上哭成了淚人兒。你倆一夜春宵,本少閣主掛在牆上已經溼得沿著腿溼到了襪子裡。這擺明了包穀是在報復她教玉宓那些,要把她折磨死啊。師傅,救我啊!
太陽初升,包穀院子門的便被敲響。她起身去開啟院門便見追魂閣主立在門口。她喚了聲:“閣主,早!”側身讓開,領追魂閣主進門。
追魂閣主踏進院子,神念便往院中一掃。
包穀請追魂閣主坐下,說道:“閣主大清早來此,不何所為何事?”她說完,取出茶具準備沏茶。
追魂閣主擺擺手示意包穀不必奉茶,她說道:“包穀,玉修羅性子鬧騰,她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包涵。”
包穀詫異地看著追魂閣主,說:“閣主此話……”
追魂閣主好笑地看著包穀,問:“裝糊塗?”
包穀“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