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
靈兒看到玉宓擺茶具,眼睛一亮,便在玉桌前坐下,說:“大姑涅盤成功了。她現在是剛出生的狀態,還很脆弱,擔心她有事,我和小猴子得時刻照料她。我過來和你說一聲,一會兒就得回去。”
包穀問:“她的情況還好吧?”
靈兒“嗯”了聲,說:“大姑涅盤出世前,我和小猴子把大姑從虛彌寶界中移了出來,她涅盤後算是在這一界出世的,對這一界的天道法則還算適應,只是修行境界和小猴子一樣被壓制到了化神期。”
包穀問:“她不會和小猴子一樣發揮不了戰力吧?”
靈兒說:“那倒不至於,不過現在剛出世,連眼睛都沒睜開,你就別指望我大姑幫你打架了。”
包穀想了想,說:“外面終究危險,你和小猴子提早護送她回雲海密林吧。”
靈兒笑著“嗯”了聲,說:“昨天藉著砍幫建在君府那的傳送域門就把大姑送回去了。”
正說著話,虛掩的院門被推開,玉修羅的一隻腳邁了進來,跟著又從門外探頭進來,看到坐在院子裡喝茶的靈兒和包穀愣了下,她問:“玉宓呢?”邁步進來,左右一瞅,看到那緊閉的房門,狐疑地看向包穀。這還是包穀把玉宓辦了?哎喲,她那沒出息的拜把姐妹!
包穀輕輕地抿著剛衝好的茶,淡淡地道了聲:“還沒起床。”她抬袖一拂,卷出一股靈力把院門給關上了。院門一關,一道無形無影的力牆便將院門給封住了。她說道:“玉修羅,很感謝你昨天忙著下廚還要撥冗教我師姐床間之事,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那捆仙繩是怎麼回事?”
玉修羅一聽,心道:“壞了!”玉宓昨晚肯定是壞事了、被包穀給料理了,包穀又再遷怒到她頭上來了。她道一聲:“我想起我師傅有事找我,告辭。”調頭就朝院門口走,卻發現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隔在院門的前面。她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對,調頭就朝包穀撲過去,卻沒料在她一轉身的那一剎那,包穀已經連續幾個彈指將靈力撞在事先埋好的陣位中。玉修羅只感到院子裡的氣場陡地一變,她的面前居然又撞到一堵無形的力牆,撞得她的額頭一疼!她知道這叫封域,專門用來困人的。她急聲叫道:“包穀!”話音未落,猛地感到身後的院牆突然被啟用,無數的符紋能量遍佈其上,下一瞬間便有一股張牙舞爪宛若蛟龍的閃電迎面撲來。
玉修羅感覺到危險,趕緊以靈力護住全身,同時祭出彎刀對著那閃電一刀劈了上去。
彎刀落下,劈在那閃電上,卻猛地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捲住,緊跟著面前的景相一變,她竟瞬間從院子中間貼到了院牆上。她呈大家型張開如同一隻壁虎般牢牢地貼在牆上,除了一雙眼睛還能動,連哪都動不了!左臉緊緊地貼在牆上都被壓得變了形,連嘴都動不了,舌頭一伸,剛想說話,連舌頭都被吸往院牆的方向,舌尖歪歪地斜在嘴唇左側。
玉修羅暗叫一聲:“完了!”趕緊放出神念大喊:“師傅救我!”
靈兒只看到玉修羅調頭衝到門口,跟著就又轉身抽刀然後瞬間到了牆上貼著。她看到玉修羅被掛在牆上的模樣和那牆面上的符紋光芒,一股寒氣從腳底湧到頭頂。她在心裡叫道:“玉修羅,你得罪誰不好,你得罪包穀!”她趕緊埋頭喝茶,什麼都沒有看見。下一瞬間,她便看到包穀再次抬袖一拂,將一股靈力卷出擊在那玉修羅所掛的院牆上,院牆上的法陣符紋能量一動,一股微弱的雷力貫穿玉修羅的全身,電得玉修羅眼珠子上翻、咽喉中發出“嗚哇哇……”含糊不清的又痛苦又爽的叫聲,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輕輕哆嗦著。
這微弱的雷力即不傷人,也不讓人感到痛,就是全身一直髮麻,麻得人直顫,從腳趾一直麻到頭皮,就連那難以啟齒的地方都在發麻,麻得玉修羅可恥的很快就溼了,麻得她像個智障似的翻著白眼、歪著臉、斜著舌頭、咽喉裡不停地發出“嗚哇哇哇嗚哇哇哇……”的低鳴。
靈兒看到玉修羅這樣,頓時覺得自己當初只被包穀掛在影壁上那真是包穀太仁慈了!
包穀連續幾個彈指將幾道靈力落在院牆下方的陣位上,將那隱匿法陣開啟。那被掛在牆上的玉修羅連同她發出來的聲音一起隱了形。那院牆上乾乾淨淨光光滑滑,除了點點法陣氣息波動,哪有半點玉修羅存在的影子。至於那法陣執行的波動——這院子裡有護院法陣,院牆上出現點法陣能量波動實在太平常了,沒法陣能量波動才不正常!
靈兒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和包穀不說,玉修羅在這裡掛到死估計都不會有人發現。她一臉驚嚇地看著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