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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用顯然是機械的,愚人也懂得的,所以那些祭司們想他的會眾們相信它。耶穌所教的卻不同。關於葡萄樹、種子,及無花果樹等等的寓言中,他把拯救及赦罪的條件放在“結果”及遵行他的誡命之上。赦罪是沒有理由機械的或簡明的。崇拜並不及服務重要:“把禮物留在壇前,先去同弟兄和好,然後來獻禮物”:“你若不饒恕人的過犯,你們在天上的父,也不饒恕你們的過犯”:“你們不要定人的罪,就不被定罪;你們要饒恕人,就必被饒恕”。這是耶穌放在倫理生活及個人努力上所強調的。如果一個人不遵行他的愛及寬恕的誡命而只悔改及信,羔羊的血絕不能洗去他的罪。拯救既不是機械的,也不是呆板的。一旦這個重心恢復,而基督徒在他的生活中“結出果子”,沒有任何東西能抵抗基督教的勢力。

因為這本書是談及我個人從異教到基督教的旅行,我相信對於這種改變必須再說一句話,讀者可能已覺得我從來沒有停止過信上帝,而我也從未曾停止過尋求滿意的崇拜形式。但我是被教會神學所攔阻。我被冷酷地心智的、傲慢地演繹的,以及甚至對上帝不寬恕的東西所排斥。我所處的地位,和許多生而為基督徒,但由於種種不同的原因,覺得在教會中有些東西直覺地使他離開的人一樣。我坦白地說,我相信千百萬人像我一樣。我被那個可怕的叫做框子的東西,阻止我注視雷姆卜蘭特。事實上沒有劇烈信仰的改變,沒有神秘的異象,沒有某人把紅炭堆在我頭上的感覺。我轉回我父親的教會,只是找到一個適合我而不用信條主義來阻攔我的教會而已。當它發生之後,它是一件自然的事。

我必須提及,在我的異教時期中,我也偶然參加教會事奉,但結果常令我失望。它是可悲的,在基督的教會中是這般缺乏甜美的人情味。我妻常在床上讀聖經,而無論在什麼地方她都參加教會事奉。我讚賞她而暗中嫉妒在她裡面虔誠的真精神,它的要素我相信是謙卑。偶然有時我會陪伴她同去參加,但也常失望而回。抱著對此世的最佳希望,我不能忍受次級的講道詞。看見我在座位上侷促不安,她想她還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好。偶然有一次,我撥收音機撥到一個節目,只聽見一個聲音狂喊罪及永遠的懲罰,用鄉下市集叫賣者典型的聲音勸我親就上帝。我不以為這是一種不公平的描寫。我以為今天在美國大部分的宗教,仍然用懼怕永久的懲罰來做勸人信教的動機。許多美國人接受它,但許多美國人不能。最不幸的是在耶穌世界中真正基督的友誼及上帝的愛,竟像溫柔的露珠從天而降這般希奇,以致人們這般少談及在一切人心中的神性,而常常強調永罰。但情形似乎就是如此,教會崇拜大部分仍然保持著,一個憤怒的牧師用憤怒的話宣講一個憤怒的上帝的刑罰。罪惡對於一個牧師基本上像病及死對於一個醫生一樣。耶穌自己從沒有提及罪而只是寬恕它。我記得他似乎沒有定過任何人的罪,甚至加略人猶大。猶大事實上是從十字架上被赦免了。

現在我必須找尋一間我坐在我的座位上不會侷促不安,而能由始至終用高興的注意來傾聽的教會。我聽過戴維·利達博士第一篇證道詞之後,我每個禮拜天都去,因為我每次都得到豐富的酬報。被容許走到上帝的面前像我常常想崇拜他一樣來崇拜他,是一種如何萬慮皆釋的輕鬆的感覺!它自然地發生,因此當正式參加教會的問題被提出的時候,甚至未經過一次家庭討論。在我參加見愉快地參加之前,我們曾每個禮拜到麥迪生街長老會教會去了半年之久。我只想說利達博士在他的證道詞中常固守基督徒生活上的問題;他不像在哈佛紀念教會的牧師,當我數十年在那裡時,有時用喬治·哀利奧特做他的講道詞的題目。有這麼多基督徒生活上的問題可談,沒有必要去講一些不相於的話。因此到禮拜堂去便成為一件愉快的事,因為在教會是等於接近耶穌基督的真精神。我相信在紐約及其它地方仍有現代及曾受教育的人可進去及崇拜,而出來時因為有新的接觸,覺得成為一個較好的新人,而不是更像一個由於別人的努力而幸逃罪責的被定罪的罪人的教會。否認這種可能等於否認基督徒生活,及基督世界的豐富。基督的奇異之處,不正是他使一個人在他面前覺得自己更好、更有價值而不是罪人嗎?

關於教義的差異,我情願接受基督而把一切罪人留給加爾文。我知道加爾文主義知識的骨架已有決定性的削弱,現代的長老會教會已不再堅持為那個曾處塞維塔斯以火刑的傲慢的人所創的“人皆墮落”的信仰,及對“自由意志”的否定。用預定說與自由意志可以並存的說法來維護加爾文主義,只是一種模稜兩可的話。我對於任何堅持一種“全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