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簽字或摁手印,自由而平均地劃分自己的福音聖俸。
這群人倒也忠厚得很,當四千官兵的需求滿足後,他們便不再繼續奪佔田地和人力,自覺將剩下的視作塔爾蘇斯王室直轄農莊,或是自耕農村社不加襲擾。
這下修道院和普洛尼亞地主們再度遭殃,他們幾乎全被驅逐,便憤怒地前來普魯薩找凱撒理論,說“為什麼先前答應五十年,卻三個月就變卦”了。
但這時安娜早已熘之大吉,回王都塔爾蘇斯去了。
又有人遞交請願信給阿拜多斯城的佈雷努斯,但佈雷努斯出於謹慎畏懼,是充耳不聞。
下面的呂底亞局勢變得一團糟,暴力衝突不絕,不少普洛尼亞地主憤而拿起弓箭騎上戰馬,集結到了先前佈雷努斯構築的兵砦當中去,武裝抗拒這種變革;而正教僧侶們開始躲入山中或密林裡,蠱惑煽動正教農民信徒們,要“用血和火捍衛自己的信仰”,很多狂信徒們開始攻擊旅團士兵,並焚燒對方佔據的草場和村莊,毒殺牲口和小孩,許多人還在僧侶的帶領下開始示威遊行,衝到普魯薩、士麥那等大城去恫嚇破壞。
但這亂局卻是高文所希望見到的,安娜先離開後,他則始終坐鎮在勞迪西亞遙控著一切,還公然釋出“大君敕令”,宣佈將在士麥那的大明礬礦周圍建立七座自新會的會堂,在普魯薩則要建立四座,其餘地方也有不等數量的規劃,還要將整個動亂地區四分之一的田地收歸為“王室特轄地”。
由是整個呂底亞在憤怒下沸騰了,由農民、牧民組成的“狂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