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著先祖的嘴巴談下來的,最主要的是,這支鐵軍也確實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正是因為有了這支鐵軍,才有了今日的大夏王朝,十里湖一戰,燕雲騎,一夜奔襲千里,七天從西涼趕到十里湖,接著便馬上投入戰鬥,熬戰三天三夜。
以三萬燕雲騎,硬擋十五萬魔兵。
太子林天榮的喉嚨動了動,以他的身份當然可以阻止這一切,可是,現在的他,卻必須要掂量一下,值與不值。
為了一個兵部尚書,而得罪燕千里嗎?
如果是在沒有見過燕雲騎之前,太子林天榮真的會考慮一下,因為,他已經丟了刑部,丟了左相鬱一平,而現在……
要讓他再丟一個兵部尚書,他真的不願意。
可是,當燕雲騎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的心裡就明白了,這是一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的軍隊。
即使他是太子。
甚至於有朝一日,他登上皇位,執掌天下之時,也絕對不會去得罪這支軍隊,只要燕千里還活著。
“聖皇帝第三子,林天榮,見過燕王!”太子林天榮沒有再去看滾落到一邊的兵部尚書沉銘,而是直接踏出一步,朝著面前的燕雲騎深施一禮。
作為當朝太子,燕千里既然沒有真正的露面,也沒有出面見過他,那麼,他自然也不可能率先和燕千里打招呼。
因為,那樣一來,便等於陷燕千里違背君臣之道。
所以,他並沒有以太子自居,而是以聖皇帝第三子林天榮的身份與燕千里見禮,皇子見禮王爺,便屬禮術。
這樣的一幕,落在兵部衙門中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大小官員們眼中,自然也令他們多多少少有些驚訝。
但是,卻並沒有任何人提出疑問,因為,對方是燕千里,只要是燕千里,便絕對當得起太子林天榮自降身份,先行施禮。
暴雨依舊。
傾盆的雨水,衝涮在燕雲騎的身上,近百燕雲騎靜立原地,一動不動的望著深施一禮而不起的太子林天榮。
沒有人開口,亦沒有人再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令旗也從燕雲騎中升起,那是一面金黃色的令旗,上面還繡著六朵鮮紅色的血雲。
最主要的是,在令旗的正中間,還有一個赤紅色的“燕”字,四點如爪,就如同一個鮮紅色的骷髏一樣。
與北山村中蒙面對恃紅羽衛時,三千燕雲騎拿出來的那幾面沒有任何圖紋的令旗完全不同。
因為,這才是燕雲旗真正的令旗。
而隨著金色令旗的出現,近百燕雲騎跨下的戰馬也動了,一半向左,一半向右,齊齊踏出一步,在中間現出一個通道。
通道不寬,只能容一人透過,而事實上,在那個通道之中,現在也只有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同樣騎在馬上的身影,馬是與所有燕雲騎一樣的馬,黑色的鬥蓬是與所有燕雲騎一樣的黑色鬥蓬,連鬥蓬下顯露出來的盔甲也都是一模一樣。
他沒有乘坐任何的車轎,也沒有任何的特殊,與所有的燕雲騎一樣騎著戰馬,腰間掛著佩刀,背後揹著長弓。
黑色的鬥蓬將他的面容完全遮擋。
如果只看一眼,沒有人能看得出來這個身影和其它的燕雲騎有什麼不同,但是,當這個身影出現在所有人視線中的時候,所有人的心裡卻都同時升起一個名字。
西涼燕王,燕千里!(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九章 孤男寡女
一生戎馬,燕千里出行從不乘轎,而且,他的盔甲一直都是和所有燕雲騎一樣的盔甲,這件事情在大夏王朝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但是,即使他的身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與眾不同,可就是這樣一副沒有任何與眾不同的樣子,卻讓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往後退出一步。
甚至連太子林天榮的腳下都動了一下。
沒有氣勢的壓迫,更沒有滔天的殺意,他只憑著一個名字,便能讓炎京城,甚至整個大夏王朝都顫上一顫。
這便是燕千里。
“原來太子殿下也在。”有些微微嘶啞聲音從人影的口中發出,但是,卻讓人有一種洪亮如雄獅的錯覺。
沒有過多的解釋。
或者說,對於燕千里來說,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解釋,他只需要說一句,原來太子殿下也在,那麼,所有人便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沒有看到太子林天榮。
即使,近百燕雲騎就站在太子的面前,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