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那裡頭東西貴著呢。”守著盼蘭拿手指了指外頭,末了添了一句道:“都是剛才丁福說的!”今日出門,溪光特地是讓盼蘭準備了銀子的,初心是為了防著見了秦華後好給她應急,沒想到也算是歪打正著了。她拍了拍盼蘭腰間掛著的那隻鼓囊囊的荷包,挑了挑眉一臉的嬌俏:“有錢!”既然有錢,出入那麼個“風雅”的閒風樓就不是問題。盼蘭本還有些猶豫,待到馬車停在樓外見還有旁的女子也進出後,卻是心下鬆了口氣。溪光才剛下馬車,在門口迎來送往的小二便殷勤的迎了上來。在這閒風樓的門口當差的,沒有幾分眼力勁著實不行。此刻一見了馬車上剛下來的少女的容顏,便痴了半晌,回過神時再見她通身穿著,便曉得不是尋常人。他前後圍著不放,賠笑著哈腰:“小姐您往裡邊請……”“去去去!”寧府同行的小廝丁福板著臉兒將人從她家三小姐身邊往外趕,“我家小姐可不是你能靠近的!”這小二也不氣惱,依舊笑得賣力:“曉得曉得。”說著便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叫人遂他一道入內。溪光本打算是進去裡頭坐下來,再開始詢問有關秦華的事,可沒想到她才剛入一樓大堂,便聽有道女子的哭聲隱約傳了來。這閒風樓自是不同於旁的那些酒肆茶館,裡頭佈置清雅,即便在大堂飲酒的人也十分安靜,並不喧雜。時不時還有悠揚的絲竹相伴,別添一股風雅。所以,這一道女子聲音混在其中,刺耳得很,顯得十分格格不入。何況,溪光也一下子就聽出了這聲音……正是秦華所發出的——絕望而悲愴。 緊接著便又聽有男子怒道:“信不信我教人把你也投進大牢!”溪光停下了腳步,循聲朝著二樓看去,恰好在這時候見有道身影撞開一間雅室的門從裡頭摔了出來。盼蘭在旁邊嚇了一跳,神色有些擔憂:“小姐,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讓丁福辦這事……”可還未等她將話說完整了,溪光已經挪了步子沿著漆木樓梯往二樓去了。盼蘭發覺忙跟了上去,又回過頭瞪了一眼還在那呆站著的小廝丁福,“還愣著幹什麼!”丁福被提醒,三兩步越到了最前頭開路。小二跟在後頭喊道:“不如小的帶您去後頭的廂房?”對他而言二樓那地方也不知出了什麼事,自然不想這位嬌滴滴的小姐過去,免得捲入了其中。溪光步子很快,顯然是絲毫沒有將他的勸阻聽入耳中的,剛上了二樓就將秦華側倒在地上,模樣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