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家動手就可以離去,只是見面後他也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忽然就要幹掉齊健,這才火拼起來。
齊健是什麼人?平日說起話來輕聲細語,見誰都若有若無的點點頭,公司都知道這麼一位隨和又淡泊的高人,可我與他聊天時得知這傢伙以前是個捕頭,具體什麼年代的卻不說,上輩子他與山賊勾結專門禍害富貴人家,被官府抓住打板子給活活打死了,魂魄被陰曹收為陰差服役,說不好聽就是個奴隸,他心裡怨毒著呢!
正常人見了狗也會逗弄兩下,可每個正常人都拿狗當夥伴?齊健就是這樣,這幾年表哥做些不正當生意,經常與一些奇特的人衝突,他總逼我幫忙而不找齊健,就是因為齊健懶得管他,心情好了逗狗玩玩,心情不好又被狗煩,一腳就踢死了。
我身邊就沒有正常人,齊健漠視一切活人,表哥是個笑面虎,司徒辰好像挺心軟,見了誰都有些羞赧彷彿是鄰家大男孩,可看看他做的事,我十幾歲時可沒他的心機,既找殺手又下毒藥去害人,彭海庭就更不用說了,唯唯諾諾看上去很好欺負,可聽表哥說有一次司徒星帶著他參加有錢人的晚宴,被司徒星的愛慕者嘲笑幾句,當夜就找不見人了,三天後笑話他的那人死在家裡,警察說是被齧齒動物咬碎了喉嚨,彭海庭卻像個沒事人的出現,表哥在他口袋裡發現一張東北迴太原的機票,就猜出來他回去找胡老太爺幫忙。
與這群心狠手辣的人為伍,雖然不會害我,可麻煩事層出不窮。
玄大師把我們當成敵人一見面就下了殺手,原本解釋清楚就好,可齊健就是想幹掉他,說是讓我上樓找司徒辰,估計是嫌我礙手礙腳,馬上就能殺人了我又跳出來阻攔。
現在冒出來白小娟,終於能冷靜的談一談。
齊健戒備玄大師,白小娟變成草鬼後看不清臉,可亂髮之後的眼神還是憤恨的射在我身上,我趕忙解釋:“玄大師,我是小辰的朋友,今夜是來救他的,這位是白小娟吧?聽小辰說起過你。”
玄大師笑道:“是朋友就好,小娟,是他麼?”
那顆亂髮遮面的腦袋點點頭,我鬆了口氣,玄大師笑聲晴朗的向我走來,隔著老遠就熱情的伸出手:“方航是吧?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大師過獎,早就聽說龍虎山”與玄大師握手,正想說兩句客氣話忽然心生警兆,下意識向一側扭腰,便感覺小腹劇痛,濃濃的血腥味從喉嚨冒出來,格格巫淒厲的嚎叫,撲過去用小拳頭打在玄大師臉上,齊健也在此時靠近,揮刀逼退了想要偷襲的白小娟。
玄大師跌退兩步,擦去嘴角的血液冷笑:“狼子野心,倒是挺機靈,不過今夜註定死在這裡。”
第二百五十四章 山觀大戰龍虎山2
緩緩從小腹中抽出鋒利的竹籤,幸虧察覺到不妙及時躲閃,這根竹籤只是捅穿了皮肉而沒有傷到內臟,不過這也夠疼的。還飆出了一串鮮血。
恨恨將竹籤折斷,齊健和白小娟打成一團,此時我才發現白小娟手裡居然抓著一把細長的軟劍,輕飄飄好似一根竹篾,而看她的身手也很不錯,即便齊健毫不懼她,一時半會也無法脫身來幫我。
玄大師持劍而立,傲然道:“自盡吧,你的這個小傢伙攔不住我,太差了。”
我很不解:“為什麼?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麼還要動手?”
難道我猜錯了?白小娟是沒有意識的草鬼,一切都在玄大師的控制下,而他也不是為了保護司徒家,只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動手。至於為了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玄大師緩步靠近,解釋道:“其實我開始並不想殺你,只是剛才忽然發現小滑頭,找死。”
他故技重施,想借著說話的機會偷襲。可我步步後退始終保持距離,玄大師計謀不成,便索性撒開步子衝來。我捂著小腹的傷口,剛要抬臂就感覺一陣撕裂的疼痛,而格格巫見我危險,又是蹬著肩膀團身飛出。卻被我及時抓住腳腕,玄大師揮出的一劍這才沒有砍斷他。
玄大師的劍不一般,倒不是說有多麼名貴或者鋒利,而是道士隨身的從來不是武器而是法器,格格巫骨肉僵硬,憋著勁時全身僵硬的猶如石頭,就算是鐵棍砸上幾百下也不一定能打壞他。可面對開過光有佛經加持的東西或者不知吸了多少年香火的道士法器,格格巫就變得與常人無異,剛才那一間如果斬實,格格巫斷了。
揮臂將格格巫扔出窗外,它又往進跑我卻大喊:“跑,你還要保護妞妞和小惠。”
即將跳回來的格格巫身形一震,嗚嗚的悲呼兩聲,也不知它跑沒跑,反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