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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廢話了,趕緊把司徒辰給我交出來。”玄大師應該看不到一樓的情況,也就是說這裡沒有監視器,我索性將櫃子推開,對著鐵管大喊了一句,也不知道他聽見我的聲音從鐵管傳過去得吃驚成什麼樣子。
沉默,良久的沉默,齊健終於和帷幔爭鬥完畢,灰頭土臉的爬起來,用眼神詢問我這鐵管就是噱頭?女住序號。
我點點頭,他也對著喊了一句:“喂喂喂,能聽到麼?”
聽尼瑪呀,這還聊上了。
吱呀一聲從樓上傳來。我們急忙轉身盯著樓梯,隨之而來的是沉穩的腳步,一個四十多歲的國字臉男人漸漸走下,他穿著寬鬆的唐裝,左手背後,右手握著一柄古劍指地。昂首挺胸的緩步下樓。
格格巫趴在我的肩頭做出豹子撲食的造型,齜牙咧嘴發出威脅的嘶吼,玄大師見到它。面色猛地僵硬,旋即緩緩點頭,走到離我們四五米的地方。
“滴血道童?好,看來你們也是正一中人。”抬手。劍指著我們:“動手吧,貧道領教高招。”
這人可真夠厚臉皮,剛才還用鐵管裝呢,現在彷彿忘記被拆穿的難堪,一副來華山巔峰決鬥的模樣,拿自己當王重陽了。
“玄大師?”
“正是。”
“司徒辰在不在你手裡?”
玄大師倨傲一笑,臉色不變卻腳下用力。身形一扭,刺向齊健面門,齊健凜然不懼,猛揮繡春刀擋劍,同時是一腳踢向玄大師側腰。
修道之人多少要練兩手把式,既能強身健體也可以防身救人,即便爺爺此生無心修煉也經常早起打一趟拳,我倒是跟著學過一些,卻也是短打的小巧功夫,這還是第一次握著兇器與人打架。
挨一拳頭可以扛住,挨一劍可就多一個窟窿。
齊健和玄大師動手之後我就仔細觀看尋找幫忙的機會,實際上是在做戰前動員,得給自己打打氣,不然真沒膽子衝上去,那可是稍有不慎就會血濺當場的戰鬥。
“我攔住他,你去找司徒辰。”
“那成。”我正在做熱身活動,齊健就說了一句,我如蒙大赦,倒提牛骨刀就要上樓,可玄大師也不阻止,甚至連擔心的樣子都沒有,我以為他被齊健纏的無法脫身,卻沒想到一隻腳剛踏上臺階就被格格巫踹倒在地。
它不是踢我,而是在我肩膀上借力撲出。
腦後一道清涼,我下意識摸了一把卻看到滿手血跡,頓時嚇得魂都沒了,再看格格巫,如小蛇遊走般在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人身上亂竄。
摸了幾下後腦,雖然流血可傷口不深,若非格格巫將我踢到,剛才拿一下就把我腦袋砍掉了。
心裡毛毛的,有種撿了條命的後怕,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像我這險些不知不覺就掛了,實在讓人感到心涼。
格格巫只有藍精靈那麼大,嚴格來說有種小孩變成殭屍的意思,只是比殭屍多了五分靈智也比較機靈,而且滴血道童的威能與嬰孩屍體的生辰八字有關,八字越富貴,滴血道童越厲害,像爺爺留下的瓶子裡裝的那個小娃娃,到現在我都不敢做成道童,給齊健看了一次,他也忌諱莫深的說不要瞎搞。
相比而言,格格巫就差了許多,他的父母是陝西四大家族豢養的惡鬼,還沒剩下孩子就雙雙慘死,而滴血道童的煉製需要生辰八字,當初我做它是靠從孃胎裡被挖出來的日子,八字不知,威力也小,何況他的來頭恐怕也不大,要是能把玉皇大帝的轉世搞成滴血道童
偷襲我的是個白衣服女人,那一身也不知是什麼玩意,好像是床單裹在身上,蓬頭垢面看不清面貌,更無法得知她從哪裡冒出來,格格巫揪著她的衣服滿身亂竄,逮到機會就咬一口或者打一拳,雖然格格巫比真正的滴血道童不如,可能將我踹到,它的力氣可見一斑。
但打在女人身上卻沒有反應,就算她沒有痛覺,骨頭也該斷了。
難道她不是人?卻也不像鬼,格格巫打不住鬼,否則剛才的小環小翠一流也不會跟蹤我們好久。
草鬼,她是白小娟。
這樣看來玄大師真是司徒私生子。
有了這個念頭,我急忙大叫起來:“別打別打,咱們是自己人,我是司徒辰的朋友。”
格格巫自然聽我的話,它從白小娟身上跳下來,大猩猩似的小跑到腳下揪著衣服又蹲在肩頭,齊健也趁機跳開,凝神戒備卻不再動手。
其實我和齊健都明白也許有些誤會,除了早有的猜測,玄大師剛才也讓我們發誓不要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