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到和大麗那騷丫頭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搡了慶生一下,“你們咋弄的,別出了事兒。”
“還能咋弄,就那麼弄唄。”
慶生納悶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兒?”
“你說能出啥事兒?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慶生裝著傻,抿著嘴偷偷的樂,心說: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準準的,可這話又不能當著娘說,只好裝傻充愣。
大腳嚇得激靈一下,差點沒坐了起來,“你們膽兒肥呢,這事兒都不懂還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慶生瞪了倆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個大腳問得一時沒了脾氣,氣惱的說:“說你們呢,扯我幹啥!你們能和我比?大麗還是閨女,我都老孃兒們了,能一樣?”
“那咋不一樣?還不是一樣弄!”
慶生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氣得大腳又擰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著扎進孃的懷裡,張了溼溼的口含住了大腳的奶頭兒,大腳心口猛地縮了一下,強打著精神還在數叨:“你個混球玩意兒,啥也不懂啊,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呢。”
慶生嘴裡咬了東西,含含糊糊地說:“說不明白就別說了娘,還想要”
大腳嚇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還要?都好幾次了,你不想活啦?”
慶生卻不依不饒,手口並用的在大腳身上膩味,把個大腳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著就要來了勁兒,趕緊小聲的央告:“不行了慶生,娘頂不住了,再說,你摸摸,那兒都腫了。”
慶生伸了手往下摸,卻抹了一汪溼乎乎的粘,仰了頭朝著娘笑:“沒腫,溼了。”
說得大腳一陣羞臊,啪地在慶生屁股蛋兒上摑了一掌:“溼了也不行!”
慶生卻不理會,掙脫了大腳的摟抱,在被子裡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張臉竟伏在了大腳的襠下,扒拉著亂叢叢的陰毛,伸了舌頭像個狗仔一樣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來
大腳就覺得一股邪火洪水猛獸般燃起來,“哼”地一聲就挺起身子,兩條腿顫顫地支在炕上沒了命的抖,嘴裡迭聲地念著:“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慶生卻甕聲甕氣的在被窩裡邊弄著邊問:“這樣得勁兒不?”
“得勁兒!得勁兒”
大腳囫圇著說不出個整句,到最後竟被慶生的一條舌頭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來。
慶生越發的興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卻也沒舔錯了地方,聞著那一股腥臊的熱氣把亂叢中的兩片肉翻過來掉過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長了舌頭,尋了最滑最膩的那條縫兒往深處探著,像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在一汪池塘裡閃轉騰挪。那大腳早已經抽筋扒骨般篩了糠,癢得受不了了,兩隻手便抓撓著伸進去,推一下慶生又拽上一拽,一邊暢快地叫著一邊就覺得自己身子裡所有的水似乎都順著騷屄嘩嘩地往外淌。
“壞種壞種啊,咋那會弄啊”
大腳晃著腦袋碎碎地念著,一頭秀髮甩來甩去得更加凌亂。不知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隻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紅紅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來越大到最後竟變成了慶生那根圓滾滾粗壯的棒槌,她不知不覺的張開了嘴,也伸了舌頭去舔,卻啥也舔不著,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慶生,娘要娘要啊”
慶生抬了塗滿了淫水的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問:“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慶生進來。”
慶生趕緊著從下面爬上來,提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了孃的屄插了進去,立時就覺得順順滑滑的一團灼熱把雞巴裹了個嚴嚴實實。還是孃的屄好,比巧姨要緊實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雙手緊緊地攥著,讓他稍動一下就壓不住的起性。可這樣的好,開始的時候卻讓慶生常常的犯了難,有心可著勁折騰但總是沒多少下就哆嗦著射了,那時候看娘卻剛剛來了勁兒,癲狂著正五迷三道地不亦樂乎,這讓慶生有些不捨更不想讓娘不上不下的難受。雖然娘不說什麼,可慶生總會覺察孃的眼神和動作中的那一絲絲遺憾。何況,慶生喜歡看娘到了頂的時候的那種瘋狂,看著娘抽搐著在炕上哆嗦成一團,嘴裡再沒個顧忌逮什麼說什麼的時候,慶生沒來由得興奮和滿足,那種樂趣有的時候甚至勝過了在孃的身子上抽來插去帶來的快活。
於是,慶生常常是動著忍著,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別處,儘可能的延長著時間,並用心的體會著娘從強忍著的那種剋制到慢慢的放鬆直至徹底的崩潰,就像和夥伴們在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