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費了力氣越堆越高,享受的卻是它轟然倒塌那一瞬間的刺激。
唯一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娘略微顯得拘謹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會主動的要求,這讓慶生感到一些不滿,覺得娘似乎還是沒有徹底的放鬆,沒有徹底的把慶生當做自己的男人。慶生記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時候,娘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這時,慶生就會想起巧姨和大麗,三個人在炕上折騰得情景讓慶生想起來就興奮。
“啊啊”
孃的叫聲越來越急促,慶生回過神兒感覺著自己的雞巴又漲大了不少,忙用了力地頂,肩膀上不知什麼時候扛上了孃的腿,白花花地分開在兩肩,讓娘軟軟呼呼的身子徹底地貼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來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頂到了底,頂得娘一聳一聳的,胸脯上攤開了的兩團肉上下翻飛著,兩粒奶頭,倒像是瞪圓了的兩隻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或許是太累了,大腳地呻吟不再那麼的聲嘶力竭,卻多了一份婉轉嬌啼,悠悠揚揚的在屋子裡迴盪。偶爾會突然的抓住慶生的胳膊,就那麼死命的拽著,好像是怕慶生會突然地抽身而去。兩條高高揚著的腿也緊緊的在慶生頸上勾著,聳了肥厚的下身迎著急促而又猛烈的撞擊,每撞上一下,便發出“啪啪”的脆響,驚得外屋裡的大黑,時不時得跳出來不安地“嗚嗚”叫上幾嗓子。
××× ××× ×××這樣的日子過得大腳很是舒心,白日裡和往常一樣孃親子孝,到夜裡卻鑽了一個被窩,鬼哭狼嚎地折騰到大半夜。大腳慢慢地更是鬆了心,炕上那點事兒越發的從容歡暢,當初隱在心裡的那一點兒負擔,早就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弄得沒了蹤影。倒像個剛結婚的新媳婦兒,頭腳慶生出了門,後腳大腳便開始心癢,一門心思地盼了日頭趕緊地落下,好和慶生早早地滾上炕。
可惜,好景不長,眼瞅著到了年根兒,富貴回來了。儘管當初是爹鼓弄著慶生有了這樣的心思,但當爹真地回了家,慶生卻還是覺得不是那麼回子事兒,悄悄地和娘說了,大腳也有些彆扭,便商量好了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過了年,富貴還要走上幾天,好日子還長著呢。
然而沒過一天,當半夜裡慶生聽娘在堂屋裡嘩嘩啦啦地尿尿聲,還是忍不住地將門開啟,卻正迎了大腳也在往這邊望著的一雙眼。娘倆個像是一對發了春的貓,登時就抱在了一起,撕扯著上了炕。只是,將這種歡會進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讓睡在那屋裡的富貴知曉。
可是小心了沒兩天,富貴到底還是知道了。
那是個有著半邊月亮的夜裡,富貴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覺著大腳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開始以為去外面解手,轉個身正要接著睡,卻意外的聽到對面慶生的屋門開了一下。要在以往富貴根本就不會往心裡去,但這天卻鬼使神差的用了心。他很快就聽出了這聲響不正常,平日裡慶生起夜時那門響得乾脆,只有短短的一聲“吱扭”而這回的聲響卻是輕輕慢慢,像個八歲的小孩在推動一個大磨盤。富貴的腦袋裡“嗡”地一響,便騰地坐起了身,趿拉著鞋順著門縫兒往對面屋裡看。
他看見,慶生那扇開了一道窄縫兒的房門,又輕輕慢慢地關上了。
毀了毀了,這娘倆個真得不著調了,富貴在心裡說。按說富貴當初也不是頭腦一時的發熱,翻過來掉過去地想了好幾天,還是覺得讓慶生弄了他娘好。不管咋地肉爛在了自家的鍋裡,肥水也是澆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見天兒的提防著大腳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說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兒,這富貴的心裡還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兒都有。出門在外的這些日子,富貴也不是沒想過,但每次想起這些,富貴卻是難免天人交戰一番,一面希望著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樣,趁他不在娘兩個成了好事,弄個眼不見心不煩。但更多的還是希望這種事情最好別發生。再咋說,娘和兒子睡了是真真地亂了倫常,這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沒臉做人了。到最後,那富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樣了,每日裡翻來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點不比別人少。
現在,啥也來不及想了,人家還真就弄上了。
聽聽去,或許是自己猜錯了呢。富貴摸索著穿上了衣裳,也輕輕慢慢開了房門。
東屋的房門和西屋的一樣,門上面留了鍁板大小的窗戶。富貴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