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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4部分

夜色裡,不知誰家的狗遠遠地煩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從黑咕隆咚的旮旯裡躍出來,不服氣的叫了幾嗓,聽再沒了動靜,終於滿意的“嗚嗚”地哼著,又蜷縮在暖暖的灶臺邊。

屋子裡,喘息未定的大腳和兒子慶生仍汗津津地疊成一摞,兩隻呼著熱氣的口,不時地湊在一塊兒,啪嗒啪嗒地親上一親。

倆人下體還連著,慶生想抽身下來,卻被娘緊緊地抱著。大腳的一雙腿仍高高地分開,搭在慶生的腰上鎖著他的臀,像個張著翅膀護著雞崽兒的老母雞,把慶生死死地箍在身上。慶生的雞巴卻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語的往外滑,大腳卻挺著墊著就和著,盼著那個稀罕死人的東西擱裡面再多放上一會兒。

“出來了!”

慶生知道孃的心思,但還是覺著自己的傢伙兒像放了氣的輪胎,一點點的縮,終於,吧嗒一下,蔫頭耷腦地擠在溼乎乎的門邊兒,於是小聲的湊在孃的耳邊說了句,卻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腳也感覺到下面一陣涼,還有東西隨著湧出來,像被開了蓋子的啤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順著股溝一條條的往下淌,這才鬆開了一雙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慶生下了身,大腳才感覺著渾身無力卻通體的舒泰,便再也不願動上一動,四肢舒展著懶懶的躺著,“唉”

一聲長吁從心底裡悠悠的吟出來,透著那麼解乏那麼的心滿意足。

“娘,幫你擦擦?”

過了一會兒,慶生側過身,臉衝著大腳,閃了亮亮的眸子問。

大腳“嗯”了一聲兒,揉了揉痠軟的臂,用了力氣把被子撩開,劈了腿露出下身等著慶生。

慶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軟軟的東西湊過去,一點點仔細地在孃的小屄上塗抹,估摸著淨了,把那個溼乎乎的東西揉成了一團,遠遠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進去,蜷縮著像只懶懶的貓依偎在孃的懷裡,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隨意地捻著。

外面的風越刮越烈,呼嘯著打著鳴從窗子上掠過,吹得並不很嚴的窗欞啪啪作響。屋子裡卻很靜,再不似剛才那樣的那麼喧鬧那麼熱烈。

“慶生!”

大腳輕輕的叫了一聲兒,慶生“嗯”了一下揚了眼看娘。

大腳又用了力把慶生緊了緊,湊在他的耳邊,說:“娘問你點兒事,不許扯謊。”

慶生點了點頭。

大腳低了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慶生,說:“你肏過女人?”

慶生不知娘為啥突然這麼問,心裡撲通一下,一時到不知該怎麼回答了,下意識的搖頭,卻又有些慌亂。

大腳仍死死的盯著慶生,口氣忽然變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不許扯謊!”

“沒沒啊!”

慶生心裡打起了鼓,從小到大每次都是壯了膽扯謊,但每次都被娘識破,然後招來一頓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錯事但決不允許他扯謊,這讓慶生每次撒個慌都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再說?”

大腳瞪圓了眼珠,手卻一把薅住了慶生下面那截疲軟了的雞巴,扯了一下,扯得慶生“哎呦!”

了一聲兒,又問:“說!是不是?”

慶生忍著還想搖頭,但一張口卻說了實話:“呦是”

大腳緊著追問:“說!誰!”

慶生見再也瞞不過,索性橫了心,但還是沒敢說出巧姨,只是囁嚅著把大麗招了出來。

果然是大麗,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婦的事他說死了要大麗,大腳想著大麗那瓷生生的麵皮兒和狐媚般的臉蛋兒,隱隱得竟有一絲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著自己日漸鬆弛的肚皮,大腳一時的卻不知說啥好了,只是懶懶的躺著。

過了好久,又問:“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說你這段時間為啥總是往那院跑呢,原來是有人勾著呢。”

大腳若有所思的說,“這事兒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慶生見娘並沒有生氣,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這個騷屄,這事兒都不管?”

大腳聽了卻格格的笑了起來,可還是有點不相信,“閨女都讓我們慶生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慶生趕緊說,心裡想著:別說閨女,她自己都讓我睡了。

大腳還在那裡自言自語著:“原本想著你和二麗呢,咋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