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過女人的屄,而且還不止一個,這讓慶生在心裡面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既然變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樣,家裡大事小事都由娘來拿主意,自己只是學磨道里的驢只聽吆喝了。在年前年後悠閒著的日子裡,儘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學校,望著品學兼優的同學,望著老師,他總是坐立不安,覺得愧對了天上的老天爺。他想,男人是應該把力氣用在學習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氣總是用在女人身上。儘管巧姨風騷入骨,大麗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麼善解人意,在她們的身上讓慶生體會了各式各樣的美妙滋味兒,但說到底那事兒不頂吃不頂喝。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掙。而且,娘和爹操勞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顧,慶生自覺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擔子會更重,他要把兩家子人擔起來,這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再說了,早晚要娶大麗,娶媳婦要蓋新房要把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加熨帖,這都需要錢,而掙更多的錢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撓。書上常說:知識改變命運。
不過慶生有自知之名,這輩子靠學習改變命運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大麗,大麗天生就是學習的命,門門功課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慶生自認為腦子還好使,還有著一膀子力氣。慶生深信,憑著這些,咋也要掙出個諾大的家業來。讓爹孃享享清福,讓巧姨娘兒幾個也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噴噴的守歲餃子,圍著堆滿了好吃食的炕桌熱氣騰騰地坐了。大腳開了一瓶富貴帶回的酒,給三個人都滿上。要是往年從沒想過要給慶生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樣了,大腳想都沒想就自然地給慶生到了一盅,富貴也覺得理所當然。
一頓飯吃得溫馨吃得和諧,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拉著家常,回憶著以往的日子勾勒著今後的生活。聽著爹孃計劃著明年該怎樣幹,慶生時不時地插上幾句,還給爹出了幾個不錯的主意,讓富貴也很是高興,唸叨著這慶生還真是大了。大腳也含情脈脈的攏了慶生,隔一會兒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這是慶生第一次參與到家裡面的事情,越說越是興奮,最後索性敞開了心扉,告訴大腳和富貴:等初中畢了業就不打算上了。
富貴沒說什麼,悶聲不響地喝酒吃菜,大腳乍一聽便有些詫異,皺著眉頭不願意。慶生喝了口酒,細細地跟娘掰扯,說得竟有幾分道理。也是,慶生就不是個唸書的料,空長了個聰明的腦袋但死活塌不下心來坐在教室裡,考上五門倒有四門是常年的不及格。湊合著初中畢業,那好高中可是萬萬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對莊戶人來說意義還真就不大了。一個農村孩子,又不指望著學歷,與其在普通學校裡耗著不如在家裡乾點活兒。
聽慶生說著說著,大腳也不吭聲了,便和富貴你來我往地喝著,不一會兒,兩瓶酒就見了底。
屋裡的座鐘鐺鐺地敲響了12點,村子裡面炸雷一樣的鞭炮聲連成了一片。不時的有鑽天猴競相竄上夜空,帶著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歡笑著提著燈籠跑來跑去,在各家門口停了,看著大人們挑了滿掛的鞭噼裡啪啦地炸響,等響過之後,還沒容硝煙散盡,便鬨笑著擠上去尋找著那些還沒燃盡的啞炮,然後又一鬨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慶生也挑了一掛鞭在門口放了,插好大門回了屋,卻發現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團打起了胡嚕,而娘也是俏臉緋紅眼角掩飾不住的醉態,暈暈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慶生什麼話也沒說,過去將娘抱了起來回到自己那屋,將孃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就撲壓上去
××× ××× ×××初一的早晨,鞭炮聲逐漸稀稀拉拉,乾冷的空氣中卻充滿了刺鼻的硝煙味兒。富貴拿了笤帚開啟院門,慢條斯理地掃著門口一地紛飛的鞭炮碎屑,嘴裡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兒。
“喲!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這麼早就掃上啦?”
身後一串銀鈴似的嗓音傳過來,不用回頭,富貴就知道是巧姨,依舊低頭掃著,嘿嘿地笑了一聲算是回答。
“你們家那姑奶奶呢?”
巧姨端了盆水,“譁”地一下揚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兒撩撥著灑在富貴掃過的地方壓住瀰漫的塵土。
“睡呢。”
富貴還是低了頭,慢慢地把掃好的紙屑歸了堆兒。
“等她醒了讓她過來,說好了初一一起吃呢,問問她想吃啥,還有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