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35部分

然後是一陣囫圇地吞吐聲,半天,才聽見大腳又說了話:“今天你咋這麼硬?個還大了。”

慶生嘿嘿地笑,說:“肏得舒服唄,娘呢,舒服麼?”

“舒服,越來越舒服了。”

停了一會,又說,“娘又癢癢了呢,再弄一回吧。”

慶生嘻嘻的笑道:“娘咋總是癢癢呢,這是個什麼屄啊?”

大腳也笑了,說:“你說是啥屄,騷屄唄。天天的就想著讓慶生肏呢。”

富貴聽著屋裡娘倆個的淫聲浪語,就像心口裡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燒刀子,眼瞅著血就湧上了額頭,呼哧帶喘地就癱軟了身子,讓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門框。這一撞之後,屋裡的動靜立馬停住了。

富貴這才記起了自己的身份,沒來由得一陣子臉紅,想再聽上一會兒,卻又怕大腳會突然的出來,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見到大腳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她滿臉掩飾不住的羞意,然而,富貴該幹啥還是幹啥,就像夜裡面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隔天的夜裡,富貴又聽見了大腳躡手躡腳地下了炕,又聽見了對面屋的門聲仍輕輕慢慢地開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傾聽了母子兩個行歡的整個過程。

在以後的日子裡,富貴竟對這事兒上了癮。每到晚上,雖然早早地躺下卻無法馬上入睡,老是支楞著耳朵聽著身旁的動靜,一旦發現大腳起了身,便像個夜遊神似的跟了過去。大腳和慶生的幽會也不是每天,總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這種間隔甚至讓富貴有了一種不滿足和一種期盼。有幾次他因睏乏睡去,再聽到的聲音已是大腳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實,對他的窺視大腳和慶生早已經發覺,發覺之後並沒見他阻止和斥責,知道當初他說出的話竟是真的,又見他每次都在門外偷聽,便也將富貴的內心窺明瞭七八分。

開始還有些不得勁,老覺著黑暗裡的那雙眼睛虎視眈眈地冒著亮光。後來習慣了,兩個人竟從中體會出了樂趣,在炕上折騰著漸漸不把他當作了妨礙,相反卻將其當做了慾火的助燃劑,自覺地把動作弄得更大聲音弄得更響。

有一天晚上,母子倆更是拉亮了燈,活生生的把兩具翻來覆去的光身子觸目驚心地擺在了富貴的眼前。他們知道那屋門上面有一個足以讓富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戶。也是借了這第一次亮起的燈光,讓富貴見識了自己最親的兩個人在炕上抵死纏綿的視覺形象,見識了慶生生龍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動作以及大腳對這些動作的熱烈回應。那天他再也捨不得走開,他甚至希望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地幹下去讓他一直看下去。屋裡的那一對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戶上有這麼一個窺者,竟然在做著做著一起往他這方向看過來,大有為他進行表演的味道。發現了這點富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裡並不平靜地躺下,手揉搓著自己軟塌塌的玩意兒心不甘情不願地睡過去。

在以後的許多個夜晚,那張小窗便常常是一邊亮著燈,一邊是被玻璃濾過的燈光照得黃黃一張鬍子拉碴的臉。而屋裡面的母子兩個,卻搜腸刮肚地想著該用個什麼新的姿勢讓兩個人更快活一點。

慶生肏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現學現賣,仗了自個年輕的身子竟從不知道個累。大腳的認識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讓她知道該怎樣會更舒坦,兒子也頂事,任她索要無度竟沒有一絲疲倦。娘倆從炕上折騰到地上,又從地上撕扯著倒在了炕上,一時間屋裡面嗷嗷亂叫不絕於耳,把個富貴在外面看得抓耳撓腮。

莊戶人的日子就像個大車輪子一般,慢悠悠地轉啊轉啊,轉到“年”這個地方便格外艱澀。人們都說,盼年盼年到了年卻到了坎,過這個坎的時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眼咬緊了牙。終於,“咯噔”一下,那輪子碾過去了,人們都鬆了一口氣,睜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 ××× ×××那年春節大麗二麗的爹葛紅兵沒有回來,說是某個地區發上了嚴重的雪災,他所在的部隊去支援災區了,這著實讓巧姨窩心,最近慶生這孩子也很少過來,就是過來因為大麗二麗都放寒假了,特別是二麗,只要慶生一過來,她就粘在慶生身邊問東問西,讓巧姨和大麗乾著急撈不著。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來過年,那這整個正月自己的騷屄可要閒得發慌了。

慶生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大了一歲,並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