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輪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氣。”我胡說?我都看見了,我胡說?“富貴瞪著眼,神情卻又是那麼的洋洋得意,有一種陡然把別人捏在手心裡的自滿,”
在這,就在這兒!不是你倆?“巧姨被富貴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想不出怎麼答對。看來他是真的知道了,這可咋整?
巧姨厭惡地看著眼前的富貴,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張齷齪奸險的臉和以往那種憨厚木訥的富貴聯絡起來。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裡,卻再也由不得自己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別說被村裡人知道,自己男人知道,即使是大腳,那也斷斷不會饒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這些,巧姨一下子渾身癱軟,忘了掙扎忘了抵抗,攤開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
富貴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這麼就範了,他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剛剛露出一抹白皙,卻見巧姨兩手交叉,突然又把他擋住了,富貴詫異地望著她,一雙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竊喜的模樣,忙問:”
又咋了?“巧姨卻不慌不忙把個富貴的身子往下推,嘴裡嗔怪著:”
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富貴被弄了個暈暈乎乎,再也想不到這女人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衣裳,看了看巧姨沾滿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終是拗不過心裡那股子邪火,沒好氣地一把將巧姨按住說:”
髒了再洗唄,別動!“”別動啥別動!我不動,你行啊?“巧姨剛才是被急昏了頭,一時間倒忘了富貴本是個孬貨,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陣子慶幸。富貴聽巧姨這麼一說,忽地嘿嘿一笑,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拽著巧姨的手就往下摸,”
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巧姨瞪著疑惑的眼睛,被富貴生拉硬拽地,將信將疑地掏下去,剛剛觸到那根雞巴,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裡是個孬貨,分明是一個棒槌!”我的天爺啊!啥時候行了?“巧姨一時間膽戰心驚,張著口竟似是傻了。
富貴又得意地笑了,趁著巧姨還在恍恍惚惚的驚訝中,一把將巧姨的腰帶扯開,拽了褲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裡亂成了麻,腦袋裡糊成了一鍋粥,見事已至此也就認了命,好在不是外人,何況人家還攥著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塊肉,便擺出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竟配合起富貴來。顛著屁股,讓富貴把自己的褲衩扒下來,又自覺地分開兩條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塊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個透透亮亮。
那富貴一眼瞅見,立時血往上湧,鋪天蓋地地就壓了下去,端了自己的雞巴對準了巧姨的屄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子亂杵。
那下面仍有些乾澀,富貴進來的也有些生猛,頂得巧姨哎呦一下,彎彎的細眉忍不住擰在了一起,富貴卻不管不顧,依舊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風箱一般,聳著屁股悶頭苦幹。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楊花,被富貴敲樁砸夯一樣的搗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應,不知不覺地竟抱住了富貴,嘴裡忍不住也哼出了調門。
富貴乍一聽見巧姨悠揚騷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澆了幾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響,嘴裡還在問著:”
咋樣?咋樣?“巧姨哪裡還應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來,卻也挺著身子把富貴死死地迎住,一雙腿在富貴的身後絞在一起,像條花長蟲,把富貴緊緊地纏在自己的上面,半天,終於嗷嗷地叫著洩了身子,這才好似緩過了一口長氣,悠悠盪盪地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句話:”
活驢,活驢啊,你要肏死我了。“富貴忍不住一陣子驕傲,志得意滿地又往裡狠狠頂了幾下,巧姨又一陣”哎呦哎呦“地叫,推搡著富貴,”
你個活驢,使那麼大勁兒幹啥?疼呢。“富貴忙停下身子,拔出來縮頭往下面看,”
破了?不能吧?“”咋不能!幹不呲咧的你就往裡杵,蹭破了這是。“巧姨坐起來,掰著自己的下身給富貴看。
富貴仔仔細細的瞪眼睛看了,只見一片凌亂的毛髮被滑膩的汁水沾粘成一團,兩片肉唇泛著鮮紅鼓鼓囊囊翻在兩邊,露出一條粉嫩溼潤的肉縫兒,竟似個垂涎欲滴的模樣。”沒事兒,這不挺好的麼。“富貴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巧姨白了富貴一眼說:”
好啥,疼呢。“說完,就要提褲子站起來。富貴還沒完,見巧姨要走,忙伸手拽住說:”
別啊,我幫你治治,幫你治治就不疼了。“”你又不是大夫,會治個啥?“”會治,會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