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一隻手死死地把巧姨按住,就怕巧姨變成個家雀飛嘍,另一手分開了巧姨的腿,一張臉卻湊了下去,伸了舌頭”吧唧吧唧“地在巧姨凌亂不堪的屄縫上舔了起來巧姨被富貴舔得一陣子哆嗦,嘴裡卻咯咯笑出了聲:”
沒聽說這麼治的。“說完,身子卻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攤開,”
得,我也享受享受。“富貴的舌頭靈活的像長了眼睛,哪裡要緊便伸向哪裡,這麼多年的鍛鍊到底不是白弄的,沒幾下,那巧姨的身子便又痠軟成一團,勾走了富貴魂兒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地從她嘴裡喚了出來,終於忍不住,伸了手枝枝杈杈地叫著富貴:”
緊著,緊著,上來,上來接著肏我哎唷要命的雞巴真好“不知什麼時候,軟軟的春風吹進了這片樹林,茂盛的樹葉被風吹著,嘩嘩地響成了一片。日頭依舊高高掛著,刺眼的陽光投射進來,又被濃密的枝杈擋了,使樹底下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層榆錢兒。
那兩個人依舊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富貴悶聲不響地哼著,巧姨悠揚頓挫地叫著,倒像是兩隻嘰嘰喳喳不知疲倦的鳥。
××× ××× ×××今天禮拜六,下午沒課。慶生早就從學校裡回來,吃過午飯抹抹嘴就跑了。昨夜裡下的網還沒收,葦叢裡散落的野鴨蛋也還沒檢,一腦門子的事情,到比上學還要忙了。
路過巧姨大門的時候,見大麗在院裡曬著衣裳,高高地喊了一聲。大麗回身見慶生匆匆忙忙地樣子,知道他又要去瘋,沒好氣的白愣了一眼,繼續晾著。慶生卻扶著門,一腳裡一腳外的,急慌慌地說了聲:”
等著,後晌有魚吃。“扭頭就沒了影子。大麗氣惱地哼了一聲,卻聽見身後也是一聲輕哼,扭頭去看,卻是二麗,”
天天就知道玩,沒心沒肺的德行!“二麗眼睛望著門口,嘴裡恨恨地嘀咕。大麗卻笑了,說:”
他不玩要去幹啥呢?哪像你,還有個理想啥的。“”他腦瓜不笨呢,咋就學不進去?也是個孬貨!“大麗還是笑,話裡話外卻全是迴護:”
他就不是學習的料,你讓他學他就學得進去?什麼樣的木頭下什麼樣的料,這叫物盡其才。我看挺好。“”哼,你們就慣著吧!“二麗懶得和姐姐打這種無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
滿盆子的衣裳萬國旗般地晾好,大麗擦擦手,長吁了口氣,抬頭望望天,刺眼的日頭晃得她一對鳳眼眯成了一條縫兒。左右看看,尋了處陰涼,又去抱了一捆壓好的草,坐在那裡一根根地破成條兒,預備著織蓆。
巧姨肩膀上搭了條毛巾,端了盆水從院子一角的柴屋裡出來,到門口衝街上遠遠地潑了,回身見大麗忙著也不說話,又到水井邊上上下下地壓了滿盆的水,浸溼了毛巾,也不嫌涼就那麼撩著,仔仔細細地摩挲著已經搓得通紅的臉。”咋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大麗幹著活,側頭看著娘問。巧姨還是不答話,卻更用力的去搓,大麗撲哧一下笑了:”
娘要再搓,恐怕臉皮都要搓掉了。“”管我!“巧姨嘟囔著,卻又似自言自語的說,”
咋總也洗不淨呢?“”娘是踩了臭大姐啦?還是沾了糞了?“”啥也沒有!就是覺得不乾淨。“巧姨聳著鼻子,伸胳膊湊上去使勁地嗅著,又伸到大麗跟前,”
你聞聞你聞聞,有味兒麼?“大麗使勁去聞,撲鼻而來一股子清香的胰子味道,瞅了娘一眼說:”
哪有味兒,香著哩。“”是麼?“巧姨又聳著鼻子聞,這才好似定了心,扭搭搭地回了屋。剩下麗在院子裡滿腦子的迷糊。
巧姨這是做下病了,自打那天和富貴在樹林裡滾了一番,暢快是暢快了,可那股子邪火過去,看著富貴猥瑣地在一邊手忙腳亂地提著褲子,又一眼掃見富貴褲襠裡那個啷噹晃悠著的經濟部,黑黢黢齷齪齪,立時覺得一陣子沒來由的噁心,像吞了一口大糞。富貴慌慌張張匆匆地離去,巧姨到底還是沒忍住,扶著棵樹,把胃裡的酸水都吐了個乾淨,從此,便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不知為啥,總是覺得滿鼻子一股惡人的煙油子味兒連帶著富貴身上那種刺鼻的汗酸。回家急急忙忙地洗了,擦乾淨再聞,還是有。於是又洗,洗乾淨再聞,竟然還是刺鼻。一連幾天,巧姨恨不得把一年的澡都在這幾日洗了,卻總是覺得洗也洗不乾淨一般。把個巧姨愁得,滿頭油亮的黑髮,差點沒白嘍。
昨日裡下地的功夫,那富貴又腆著臉來了,幾句話說完就想著往樹林裡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