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盼著孩子快點長大,趕緊給她倆把婚事辦了,我也早點得姑爺的濟!“富貴聽巧姨這麼說,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長地看了巧姨一眼,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現在那濟也沒少得。“”啥?“富貴說得小聲,巧姨仍聽了個真著,”
我咋聽你那話裡有話呢?“富貴依舊憨憨地笑著,”
沒啥沒啥,我說現在,慶生不也幫著麼。“”噢!“巧姨看著富貴,慶生現在長的比他爹還要結實,巧姨沒來由的臉紅了。
富貴斜著眼瞟著巧姨俊俏緋紅的臉,卻越看越是心動。多少天了,富貴和大腳對那種久別重溫的事兒慢慢地也降了些溫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腳仍舊和慶生滾在一堆兒,富貴的心裡卻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這種事情既然有了,那兩人斷沒有分開的道理。說也說了吵也吵了,那大腳一門心思,富貴也不敢再去招惹,閒下來也只好自唉自嘆的,悔不該當初出了個這樣的餿主意。
世上哪有後悔藥去賣呢?富貴想開了,也就認了。於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過著,只是忙活了大腳。這頭兒答兌完了老爺們,那頭兒還惦記著兒子,來來回回的,卻也說不上是累還是爽了。
每次大腳去了那屋,富貴總是一副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有時候也跟過去,貼了門邊仍是豎著耳朵聽。但閉上眼,心裡面想的卻不再是大腳,竟換了巧姨,那暄騰騰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兒,竟像個風吹得柳葉兒說不出地饞人。還有那聲兒,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兒!
想起這些,富貴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個剛剛好了的雞巴立馬硬得像個石碾子,任誰也看不出,竟是個十幾年都曾是個蔫黃瓜的玩意兒!
現在,每天裡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兒,富貴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常言說,色膽能包天。富貴被那股子邪火鼓悠著,眼睛也直了,氣也喘得粗了,就連身子也開始不知不覺地往巧姨身邊悄悄地挪了幾挪。
巧姨對富貴的變化卻一點也沒有發現,依舊獨自在那裡述說著慶生的好。樁樁件件的,芝麻粒一樣的小事兒都想了起來,把慶生誇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說完了想喝口水,一錯頭,卻嚇了一跳。那富貴不知道啥時候竟湊到了跟前兒,瞪圓了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她,像是一條看見了肉骨頭的狗。”娘呀!你湊這麼近幹啥?“巧姨手裡端著的缸子差一點沒潑出來,嘴裡說著,下意識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剛剛伸出去,卻被富貴攥了個結實。
巧姨看著富貴噴著粗氣越挨越近,隱隱地覺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富貴一隻手鉗子一樣,抓得死死的。
巧姨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張張地挪著身子,卻被富貴越拉越近。富貴的一張嘴熱烘烘湊過來,噴著濃重的旱菸味道,燻得她幾乎閉過氣去。巧姨實在是不明白,一貫老實木訥的富貴今個這是怎麼了?竟活脫脫變了個人!本是個廢物呢,今天他是想幹啥?
巧姨拼了力氣推搡著,嘴裡不住口地罵:”
你這個現世的玩意兒,你是想死呢!連我你也欺負?“富貴不吭聲,一門心思地去拉去抱,腦子裡晃來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淨的身子。
兩個人就在這樹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廝纏著,那巧姨到底是個婦人,沒幾下子便有些力竭,被富貴囫圇地摟在了懷裡,還沒等張口叫出聲來,一對兔子一樣蹦跳的奶子便被富貴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像個麵糰似地被他揉來揉去。
巧姨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著身子掙脫,嘴裡罵著威脅:”
你個孬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腳去說的,你看我不跟大腳去說的。“富貴卻一點都不怕,一隻手箍著巧姨,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過去,竟把巧姨壓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掙扎,嘴卻也湊了上去,隔著衣服就在她奶子上胡亂地拱。巧姨更是慌張,一時間也不知要說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裡邊迭迭地念叨著:”
這哪行,這哪行?紅兵回來了不宰了你啊!“”咋不行!慶生能肏,我咋就不能肏?“富貴喘著粗氣悶聲悶氣地說,全然沒顧得上她還提到了自己的發小葛紅兵。巧姨的心裡霎時”
咯噔“一下,卻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啥?慶生咋啦?“富貴嘿嘿笑著,抬起臉望著巧姨因為緊張而變得通紅的臉說:”
別瞞了,我都知道。不說就是了。“”你知道個啥?你胡說個啥喲?“巧姨躲閃著富貴的眼神,掙扎的勁頭兒卻再不像剛才那麼決絕,就似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