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倆胳膊被巧姨按在兩邊,嘿嘿的笑著說著什麼,下面黑黝黝的傢伙就那麼觸目驚心的矗著,粗壯粗壯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腳眼暈。
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驚住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心差點沒從胸腔子裡蹦出來,扭頭就退了出來,在堂屋裡撫著胸口喘氣。
炕上的兩個人也嚇了一跳,驚了似的瞬間分開,巧姨顫著嗓子問了一句:“誰啊?”
半天卻沒動靜,連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湊在門邊,透過門簾縫兒哆嗦著往外看。這才看見堂屋裡的大腳,還在摩挲著胸膊驚魂未定。
巧姨這才長吁了口氣,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門簾蹭了出來,僵硬著臉衝大腳笑。
“你個騷貨,還笑,你還有臉哪!”
大腳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著頭沒敢說話,手不自然的扣著上衣的紐扣,半晌才囁嚅的小聲問了句:“有事兒啊?”
大腳撲撲亂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來,又白了巧姨一眼,說:“給我笸籮使使。”
“嗯!”
巧姨小跑著進了屋,又飛快的把笸籮拿出來,遞給了大腳大腳扭頭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張貨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骨子裡,其實巧姨是個騷性挺重的娘們兒。打和葛紅兵成了親,只要是葛紅兵在家,那事兒就一天沒落下。
最開始兩個人對這事兒還生疏得很,手忙腳亂的弄,到沒覺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兒,敢情這玩意兒竟能讓人銷了魂兒,從骨頭縫裡透著股舒坦。
巧姨也無師自通,每天都琢磨著新花樣,就是為了讓兩人都痛快。開始葛紅兵還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沒了命的索要,鐵打的漢子也被抽得沒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來的後十來天就有些怕了他,經常找各種藉口躲著。
巧姨卻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紅兵揣著明白裝糊塗,便越發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著那點事兒,纏得男人像躲蝗蟲似的繞著她。
等到葛紅兵假期滿回部隊以後,巧姨的日子就難熬了,特別是晚上,冰冷的被窩咋睡也熱乎不起來。整鋪的大炕空曠的讓巧姨心悸,烙餅似的翻過來倒過去的,就是睡不著。
那股邪火從心裡慢慢地漾出來,呼啦啦地一會兒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燒得奶子鼓漲著要蹦出來,燒得大腿根溼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個巧姨煎熬得沒了個人形,兩手胡亂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溝似地捅咕,解得了一時卻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剛給撒出去,可眼瞅著又漫出來,只好再揉搓一遍,翻來覆去地一夜就這麼折騰了過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將睡未睡,院裡天殺的雞便鳴了起來。
這樣兒的日子對巧姨來說真是度日如年,本來挺俏麗的一個小媳婦愣是成了形銷骨立的模樣。村裡的人見了,還都以為是想葛紅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後,那是個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發的盪漾,大白天的閒下來也沒來由的胡思亂想。
在地裡幹著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騷水兒混在一 起,褲襠裡總是潮乎乎的,墊上的幾層衛生紙,一會兒功夫也浸得精溼。
也合該有事,就在巧姨找個沒人的地放換衛生紙的時候,就讓張貨郎撞了個正著,兩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著了乾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當天晚上,張貨郎就又翻牆進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著了這出,早早地就脫光了身子在炕上候著,這一回可著實地給巧姨解了渴,從此便更離不開了。
這一晃兩人就這麼地暗地裡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間讓大腳撞上那一回,竟再沒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開了,於其這麼幹靠著,還不如揹著丈夫找個野漢子,“我也是沒法子,閻王爺肏小鬼兒,舒坦一會兒是一會兒唄。”
事後,巧姨找上了大腳解說了一番。
大腳懶得聽她那些,倒也沒再說什麼,畢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長期不在家,只是叮囑她做得隱蔽些,別上人撞上,畢竟她是軍婚啊!
從此巧姨還真就加了小心,孩子們在的時候,再不敢往家裡招張貨郎耍了。都是乘孩子們上學了,抽兒個空,倆人大門閂二門栓的湊在屋裡鼓搗,要不就是乘黑找個人狗不到的地兒,鋪個單子在地上打滾,到也有另一番光景。
時候長了,巧姨竟喜歡上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了。怪不得那麼多老孃們都偷人養漢,原來更有一股滋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