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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部分

黑下里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丈夫說了自己的主意,葛紅兵也不住口的點頭。

葛紅兵見過秀枝那閨女,模樣和巧兒娘樣,白白淨淨地俊得邪乎。不光模樣俊性子也好,不像自己老婆那麼潑辣,卻大大方方的還透著股溫柔,配富貴那是富富裕裕。

轉天起來,葛紅兵便催老婆回孃家,那著急地樣兒倒像是給自己討小。

巧姨回孃家找到了秀枝提了這事兒,秀枝平日裡大方卻也羞紅了臉,憋在那裡就是不說個話,巧姨二話不說就把她拽回了虎頭溝,又讓葛紅兵喊富貴往家來。

富貴性子憨,除了和葛紅兵話多些,見了村裡人就像個悶葫蘆,更別說是生人。打進門就相中了秀枝,卻只會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口,氣得巧姨悄摸兒地踹了他好幾腳。

秀枝對富貴開始並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姨那張巧嘴,慢慢的地便覺得富貴憨得也有些可愛。身板也好,下地幹活河邊捕魚都是沒得說,是個過日子的爺們,一來二去地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房子挨著巧姨家早早地就蓋好了,和巧姨家一樣,齊刷刷地紅磚青瓦,選了個吉慶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進了門。

秀枝也爭氣,十月懷胎,轉過年來就生了個大胖小子,把個富貴樂得差點沒蹦上房。

前後腳的功夫,那院裡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還是個丫頭。葛紅兵看著個丫頭片子煩悶得夠嗆,卻也不敢說什麼。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總是有餘,兩家的小日子倒也過得紅紅火火,一年一個樣兒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富貴趕牲口套車,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騾子犯了軸勁,怎麼牽就是不進轅。氣得富貴掄圓了照著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這青騾子被抽得急了眼,後腿順勢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貴下面的命根兒,當時就腫了起來。

嚇得大腳麻了爪,手忙腳亂地扶富貴上炕躺下,擰了熱手巾往上敷。過了幾天消了腫,看那地方好得樣,便都放了心,以為就此完事了,倆口子興高採列地準備弄一下。這時候才發現,無論富貴怎麼努力,那根棍兒卻怎麼也硬不起來了,最後大腳甚至用了嘴,那東西仍是那麼垂頭喪氣地縮成個蔫蘿蔔。富貴當時死得心都有了,大腳也是愈哭無淚,但還要強打起精神,說一些寬慰地話給富貴。後來倆人又努力了多次,想著法兒地鼓搗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又偷摸著去了縣城的醫院,找了無數地偏方,熬成了藥湯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無成,這才死了心。

從此,富貴更加的沉悶,每天灰著個臉,人也萎成了一團。大腳卻沒事一樣,每天把富貴伺候得更加熨貼,自己的心裡卻好像被挖去了什麼。

開始巧姨並不知道這些事,富貴是要臉的人,大腳也抹不開把炕上這點事跟人說。好在巧姨心細,總覺著這段時間這兩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腳問,大腳拗不過,終於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巧姨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男人一年最多也不過在家帶上一個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憐,姐倆說著說著摟抱著哭做了一團。

其實大腳的苦巧姨比誰都清楚,大腳甚至還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還有那麼一個月的好日子,可大腳身邊卻天天睡著男人,守著個熱乎乎地身子卻啥也幹不成,那滋味來得越發地難受。

難受歸難受,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眼瞅著慶生一天天的長了起來,壯得像個小牛犢子,大腳看在眼裡喜在了心裡,竟壓住了那些念想。好在富貴也不是全廢,那東西不行還有別的替換著,雖然差了好遠,但比啥都撈不著還是好,湊合著用唄。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來的,就像半空中那麼吊著,鬱悶之極。

不過大腳看巧姨卻越活躍滋潤,三十好幾的人臉上竟冒了油光,舉手投足也恢復了以往的勁頭兒,不禁有些納悶。直到有一天無意中撞見了巧姨和張貨郎的醜事,這才明白,這個小娘們兒,竟暗度了陳倉。

那天本是過院來借個笸籮篩米,大麗二麗都上了學,院子裡靜悄悄的。按以往進院子大腳都會喚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徑直推門進了屋。

進了堂屋大腳就覺得不對勁,廂房裡窸窸窣窣的有動靜,還有巧姨格格的笑聲。

大腳聽得奇怪,那笑聲格外的騷氣,好幾年沒聽巧姨這調調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門簾進了屋。

一進來,立刻臊了個大紅臉。炕上的兩個人還光著身子,摞在一起。巧姨趴在上面,撅著個肥白的大屁股還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攤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