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已老爺們弄還過癮幾分哩。
張貨郎原本是在鎮上有公職的人,就因為和鎮裡一個領導的老婆私通,被開除了公職,也沒什麼特長,就乾脆挑起擔子走村竄寨做起貨郎生意。幹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個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幹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觀,有些村子裡的小媳婦手裡沒有現錢,為了幾個針頭線腦的東西就衝他飛眼甚至磨磨蹭蹭的往他身上靠。他本來就是個好色之人,對送上門的女人不管醜俊,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走過這麼多村子,玩過那麼多女人,他最喜歡的還是巧姨,不但乾淨漂亮,還風騷異常。
巧姨在大腳那嘮了會子閒磕,看了看日頭,己快升到了頭頂,這才回了家。
大麗己經上了鎮裡的初中,來回十幾裡地,中午也回不來。二麗和慶生在當地駐軍辦的小學,中午還要回家吃飯。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邊,順手抄了瓢水,揚在鍋裡,剛點著火填進灶堂,巧姨忽然想起了慶生,這小子今兒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發走大麗二麗上學走,把昨晚被雨打溼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髒水潑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見了慶生拎著書包急急忙忙地跑出來。
巧姨笑著喊了慶生一聲,慶生扭頭看了她一 眼,哼了一聲卻啥也沒說,掉頭就一竿子兒蹽沒了影。
“這個臭小子,今兒這是咋了?”
巧姨唸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裡看到巧姨,打老遠慶生總會歡天喜地的喚一聲。巧姨也喜愛地招呼慶生過來,摸摸他的頭髮,彈彈他衣服上的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掉頭就跑的道理。
飯還沒做得,就聽見院子裡大門哐鐺一響,知道是二麗回來了。
二麗跳躍著進了門,叫了聲娘便進了屋,拎著地書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來,到水缸裡澮上一觚水“咕咚咕終” 灌上幾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幹啥去你?這就吃飯了,還跑去瘋!”
二麗頭也不回地竄出了門,說了聲:“ 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著:“ 下午還上學呢!”
二麗早竄出了院子,稚嫩的聲音說了句“下午沒課!”
便沒了蹤影。
巧姨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麗也該回來了,趕緊又添了兩個涼饅頭蒸上。
盆裡裝著燉好的香噴噴地兔子肉,是咋晚張貨郎給的。巧姨乘了一海碗,端著去了大腳家。大腳也剛剛撂好飯桌,見巧姨進來,問她吃了麼?
“沒呢,二麗剛進屋就跑了,大麗還沒回呢。”
巧姨說完順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喲,啥肉啊這麼香?”
大腳誇張地吸了一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輕笑著,轉頭就要走,卻聽大腳戲謔的問了句:“姦夫給的?”
巧姨沒答話,又說了句:“吃你的吧!”
然後揚了揚手出了屋。
慶生沒頭設腦地闖進來,正好和巧姨撞了個滿懷,把個巧姨撞得哎呦了一聲。
自從撞到巧姨和張貨郎在倉房的醜事,再見到巧姨,慶生卻覺得那麼的難為情,倒好象做下醜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張臉,也變成了那夜電閃雷鳴中,巧姨浪騷淫蕩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裡,在慶生眼裡,也仍是似那夜一樣,白晃晃的光裸著,翹著個肥碩渾圓的屁股。
這讓慶生更加的無所適從,看巧姨再沒了以往的親切,卻變成了另一種感覺,那感覺說不清是什麼,卻讓他心慌,還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課稀裡糊塗的上過去,巧姨的身影總是在腦子裡閃,下面的東西也硬硬地漲著,說不出的難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樣地喚他,他卻心虛地跑掉了。巧姨那一聲輕喚,對慶生來說,和昨晚巧姨一聲緊似一聲的哼吟太過相像。現在,一頭撞進巧姨懷中,巧姨顫鼓鼓地奶子頂在他頭上的感覺,又讓他有些發懵。
“這孩子,有馬蜂追你麼,這麼瘋跑?”
巧姨揉著被慶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說。
慶生一縮頭就想溜進去,兜頭又被後面跟出來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轉眼看慶生懷裡,“你抱得什麼?”
慶生抱緊了懷裡哼哼囁嚅的小狗崽,躲閃著大腳審視的目光說:“沒啥,狗。”
“狗?哪來的?”
大腳也看清了,那的確是一條小狗崽,看似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