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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上抽身離去,手一揮,啪嗒一下一巴掌呼上了正在走神的公子恨寒的臉

杏空杏明一臉沉痛地別過臉去,不忍心再看,這些人啊,何其無辜,統統成了主子變態之下的犧牲品,坑到別人也就算了,公子恨寒、公子顏傾、公子映日、公子血剎、公子孔方什麼的,好歹對主人也算是熟悉了,居然還沒有習慣嗎?唉,還是他倆功力深厚純正,邪不可幹哪。

一時間,風雨樓頂閣亂成一團,哪裡還有什麼九公子聚會的風采啊,比鬧市區好不了多少,唯一還算鎮定的只有三個人,兩個抬頭望天事不幹己高高掛起,一個繼續津津有味地擺弄著手中的小銅鏡,差點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片刻後,所有的人才整理完衣冠,從剛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雪瀾這才戀戀不捨地放下銅鏡,可是看到眾人的面色卻是繽紛多彩,帶著一絲絲的詭異。

他真的是什麼公子夜蓮?笑話,他要是公子夜蓮,我就是公子夜蓮他爹了。——“公子夜蓮”。

這人,有些怪異。怎麼說呢?嗯,變態。對了,就是這個詞,變態。——公子搖落。

瀾兒越來越張狂了。不過,我喜歡。——公子恨寒。

瀾兒越變態越好,她越變態就越沒人跟我搶了。——公子顏傾。

主子,您能正常點不?——公子孔方。

咳咳,咳咳,這沒什麼,真的。——公子映日。

那個,那個,就那個吧。——公子血剎。

這人行為怪異,難道有病,或是受過某種刺激?——公子楚羽。

可憐啊可憐,年紀輕輕地就誤入歧途,神志不清。——公子白。

雪瀾看著眾人詭異的表情,有點摸不清頭腦,隨即她正了正臉色,拿著手中的銅鏡朝眾人一晃:“真正的公子夜蓮是吧,喏,就是這裡面的樣子。”

“公子夜蓮”走到鏡子面前朝裡面看了看,甩甩頭髮:“不就是本公子的樣子嗎。”

雪瀾鄙夷地看著他,靠,腦殘。

公子搖落也正了正臉色,難得地開了口:“那公子的意思是,你就是真正的公子夜蓮?”

雪瀾朝著公子搖落豎起大拇指,小腦袋點個不停:“不愧是公子搖落,腦袋就是轉得快,不像有些人,只是胸大,並無腦筋。”

公子搖落尷尬的笑了笑,你這是在夸人嗎,再說了,我的胸哪大了?

那“公子夜蓮”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公子夜蓮?哈哈哈,別逗笑了,你要是公子夜蓮,那本公子又是誰?”

雪瀾一臉怪異地看著他:“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親爹。”真個腦殘。

那“公子夜蓮”的眼中突然迸出一陣殺氣:“這位公子,今天是大胤九公子聚會的大日子,由不得你來胡攪蠻纏,你說你自己是公子夜蓮,有什麼證據?”

“證據啊,”雪瀾摩挲著光潔的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樣,“啊,有了。”說著,手中的白玉骨傘忽然點動機括,“譁”地一聲開啟來,上面寫著斗大的兩個字,頓時,公子楚羽再次噴了,公子映日再次倒了,公子血剎腳下再次趔趄了,公子搖落又一次咬到了舌頭,公子孔方的胳膊又被捏了,公子恨寒又被呼了一巴掌

白玉骨傘上,兩個巨大的黑色字型,醒目奪人的粗線條上,明明白白寫著:夜蓮。

杏空摸了摸額頭,有點無奈,杏明心裡嘀咕,主子到底啥時候寫上去的,可真有點弱智啊。

“公子夜蓮”氣得想罵人,靠,把名字寫在傘上面算什麼證據啊?最重要的是,你出去跟天下人打聽打聽,公子夜蓮會蠢到把自己的名字寫在傘面上嗎?

雪瀾瞧著眾人的神情,得意地笑起來:“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本公子才是真正的夜蓮。”

公子顏傾眨眼看著雪瀾,也無奈到了極點,瀾兒,你到底要幹嘛,你這樣一鬧一鬧的,天下人更加不會相信你才是真正的公子夜蓮了。

那一邊,“公子夜蓮”都快爆豆了,順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將怒火壓了下去:“好,本公子就再給你一個機會,”說著,他得意洋洋地指著對面唧唧哼哼地公子孔方,“剛才這公子孔方對本公子不敬,本公子的手下‘毒聖’已經給他下了毒,此毒雖然不會危及到生命,卻會讓他痛苦三天三夜,若是你能解了他的毒,本公子就甘拜下風。”

天下皆知,“毒聖”所下之毒,除了他自己之外,無人能解。

雪瀾一聽,目光便看向公子孔方去了,公子孔方本來在牆角邊縮著唧唧哼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