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自家主子看過來了,竟然痛得立刻在地上打起滾來,管他衣服值錢不值錢呢。
雪瀾搖了搖頭:“唔,我解不了。”那位公子夜蓮一聽,頓時心花怒放,誰知道還沒等他高興起來,雪瀾素手一指杏空杏明:“不過他和他都能解。”
杏明一看點到自己了,無奈地走上前,鄙視地看了一眼那個在“公子夜蓮”身旁雄赳赳氣昂昂的“毒聖”,走到公子孔方跟前,手裡不知何時已經捏出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金針,他輕輕在公子孔方身上點動了幾下,眾人便看到公子孔方臉上的青紫迅速退去了,那消失的速度,簡直比中毒的時候還快。
“別在唧唧哼哼了,毒都解了還在裝。”他嚴重鄙視使用苦肉計博取主子同情的公子孔方。
“公子夜蓮”和身旁的“毒聖”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公子孔方從地上生龍活虎地站了起來,而且面色紅潤,好像吃了十全大補丸似的。
不可能,不可能,這毒就算是真正的毒聖來了,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解掉的,這可是用五彩蜘蛛、七色蜈蚣、九種迷迭花提煉製成的毒藥啊,最關鍵的是,如果不知道這幾種毒物煉製的先後順序、分量多少,根本無法解開才對。他敢說,這世上能解此毒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難道,難道此人原本就認識這種毒?對,他一定是知道解毒的方法,這才誤打誤撞碰上了。
他們倒確實猜對了,杏明本來就認識這種毒,他不但認識,還早就熟悉地不得了了,其中的幾十種變化,比這個冒充的“毒聖”通曉得多,而什麼七色蜈蚣五彩蛛九迭花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哎呀,一不小心就解了,真是好運氣啊好運氣。”
雪瀾好似鬆了一口氣似的拍著胸脯,這樣僥倖的語氣和動作,更加讓“公子夜蓮”三人確定了自己內心自我安慰的想法,一切都是運氣,誤打誤撞而已。
“既然你也知道這次是靠運氣,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證明自己。”
“哇,還有機會啊,真好。”雪瀾笑了笑,那模樣更加讓人確定了,她絕對不是公子夜蓮,“這次不會是比‘醫仙’了吧?”
那邊的公子夜蓮一驚,他怎麼會知道?
雪瀾擺了擺手:“嗨,算了,太沒新意了,既然是要分辨‘真假公子夜蓮’的遊戲,那老是讓別人出手算什麼啊,依我看還是本人親自出馬比較好吧,”爺,誰跟您玩遊戲了,“大家說說看啊,這公子夜蓮聞名天下的絕技是什麼啊?”
公子搖落再次展現聚會的老大風采:“當然是書畫啊,夜蓮公子的書畫天下一絕,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公子夜蓮”一拍桌子:“好!咱們就比書畫。”天助他也,當初為了模仿公子夜蓮,他可是從幾年前就開始臨摹公子夜蓮的畫風了,他手底下出來的畫作,除非是精通書畫的大家,否則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真偽,眼前這個小子,純粹是找屎。
雪瀾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她還沒說呢,竟然搶她臺詞,誰找屎走著瞧。
而她的皺眉在其他人眼裡卻變成了害怕,那公子夜蓮瞧在眼裡,更加得意起來。
“來人,上筆墨紙硯。”
這情景咋跟前天夜裡那麼像呢?
雪瀾拿過紙筆在一旁開始作畫,那邊“公子夜蓮”衣袖輕揮,好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兩個開始作畫的人,個個情緒都有些激動,不管這其中哪個是真正的公子夜蓮,他們都有幸親自見識了一幅鉅作的誕生。
公子夜蓮一年只作一幅畫,從出世到現在,一共不過作了十多幅,今年的那幅還未出爐,說不定,就是眼前這幅了。畢竟,公子夜蓮從來不可能被人強迫作畫,既然答應了要做,肯定是有所感悟。
公子孔方似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別人都全神貫注安安靜靜的時候,他倒開始活躍起來了。
“來來來,下注了啊,公子夜蓮一號和公子夜蓮二號,猜猜哪個才是真正的公子夜蓮啊,押大押小一次定!”果然是個精明到家的商家,連這種時候也不放過掙錢的良機,居然就地開起了盤口。
“公子夜蓮一號,滿身風華氣質無可比擬,比那個夜蓮二號有氣質多了,可那個公子夜蓮二號身後的人又不費吹灰之力解了劇毒,各位各位,一定要謹慎啊,下注了啊,想清楚就下注了啊,出手無悔,落注無悔哦。”原本顯得有些煩人的聲音,卻讓幾位公子真的有了一點興致。
“那公子孔方自己不押嗎?”公子搖落問道。
公子孔方可愛地一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