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得了。”毒寡婦決絕道。“難道你沒察覺到?”
“比方說呢?”楚河反問。
“你會食慾不振,你會失眠。你還會間歇性出現幻覺,甚至,偶有暴力傾向。會幻想殺人。”毒寡婦極為刁鑽地說道。“這些都是你精神紊亂出現的後遺症。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些症狀嗎?”
“為什麼?”楚河好奇地問道。
事實上,毒寡婦所說的一切正中楚河的問題所在。漸漸的,他開始信任毒寡婦所言。
“因為你的精神壓力過大。甚至是一些你並未清醒認識,卻存在於腦海中的潛在負擔。比如——你承擔的東西太多?你需要考慮的事情太駁雜。再譬如,你無時不刻都在為某些事兒煩惱。諸如此類。”毒寡婦聲聲入耳,繼續道。“長此以往,你將陷入一個可怕的怪圈。甚至精神錯亂。”
楚河又有了點菸的動作,卻被毒寡婦那規勸的眼神所阻止。打了個哈欠道:“那按照你的說法。我應該如何避免呢?”
“放下包袱。做一個輕鬆的人。”毒寡婦說道。“這與責任無關。事實上,你也沒有義務去承擔。”
楚河揉了揉眉心,苦澀道:“我可以嗎?”
“你可以。”毒寡婦平緩道。“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願意。”
“不得不說,你是一個極善於談話的女人。也是一個極有說服力的——”楚河閉上雙眸,口吻驟然變得冰冷。“催眠師。”
驟然之間,窗外嫵媚的陽光消失不見。當楚河的再度睜眼時,房內陷入淺粉色的燈光之中,頗為旖旎。可看在楚河眼中,卻像極了從身體裡流淌而出的鮮血。
血的味道;
。實在太令人難以抗拒了!
他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而他的身邊,則半躺著一個僅裹著黑色睡裙的女人。女人玉容精緻,卻透著一股野貓的誘惑。當楚河睜眼時,女人正有條不紊地按摩他的太陽穴。
啪。
楚河用力抓住女人纖細的蓮藕的皓腕,面無表情道:“也許我沒告訴你。我有過催眠訓練。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即便我在深度睡眠,也沒人可以輕易對我進行催眠。”
他掌心力度極大,竟是瞬間將毒寡婦手腕攥紅。後者峨眉微微一蹙,呼吸急促道:“難道你打算永遠活在恐懼之中?”
入魔意味著恐懼與瘋狂。
而入魔對超級強者而言,更意味著死亡!
連文韜武略的雲飛揚也無法避免暴斃,何況是年僅二十七歲的楚河?
“但我無法放下一切。也不能放下。”楚河那清亮的眸子逐漸被血絲蒙上一層陰霾,分外可怖。
“就像我所說,你沒有任何義務。”毒寡婦用力掙扎手臂。“生活也不是一套一成不變的方程式。換個模式,也許你會收穫更多。”
“可以嗎?”楚河聲線逐漸變得嘶啞,身子一翻,狠狠將毒寡婦壓在身下,鼻息粗重道。“你要我放下一切,但你有沒有想過,一旦我放下。我便不再是原來的我。到時我可以叫張三,可以叫李四。唯獨不能再叫楚河。”
“你還覺得我可以放下嗎?”
撕拉!
楚河殘暴地撕開了毒寡婦的睡裙,登時春光外露,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這個雙眼血紅的入魔者眼中。尤其是胸前的那對飽滿,更因楚河的用力過猛而劇烈彈跳。一次又一次撩撥著男人內心最原始的**。
“呼——”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豐盈之上,毒寡婦雙腿緊扣,空閒的那隻手亦是用力推搡楚河:“你一定可以!”
“你憑什麼替我決定?”楚河聲線低沉道。雙眸肆虐地侵略女人玉體。
“因為我希望你好好活著!”毒寡婦被楚河折磨得痛楚難當,那雙蘊含春意的美眸中溢位晶瑩的液體,顫聲道。“因為——我愛上了你!”
“愛我?”楚河猙獰地笑了起來。
笑得萬分可怕。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呼吸沉重道:“愛我。便把你的一切都給我!”
撕拉!
睡裙徹底從女人身上剝脫,曲線玲瓏的完美玉體暴露在入魔的楚河眼中。極具視覺衝擊。
喪失理智的楚河毫無停頓,將頭俯下去,親吻這個逐漸放棄掙扎的女人。
她光滑雪白的額頭;
她紅潤甘甜的嘴唇。
她修長如白天鵝的脖頸。
她飽滿而鮮紅的櫻桃。
她潺潺流淌著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