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征程受到了阻擾,在揮軍直下時,一層能直抵人心的關卡攔住了楚河的前行。
良知未泯的內心深處,楚河有一絲小小的悸動,可更多的卻是大殺四方的衝動。很快,那一抹微不可查的良知被洪水野獸湮沒。邪惡終於戰勝正義,催促他策馬前行。
嚶嚶——
房內響起極為剋制的婉轉之聲,以及那令人心碎的痛楚嬌yin。不論是哪一種,對入魔的楚河而言都是一種誘人之極的引導。鞭策著他不斷的前行。慫恿著他瘋狂聳動。
他需要發洩。
也不得不發洩。
他的身子已到了崩潰邊緣。他的精神早已承載不住那磅礴而出的戾氣。若再這樣憋著,楚河一定會如毒寡婦所言,精神錯亂,自我焚燒。
這是一場不常規的戰爭。卻註定沒有勝利者。
這一次交手,誰為誰買單?
這一場不得已而為之的戰爭,又是誰之過?
天雷勾動地火也好。喪心病狂也罷。這對相差十多歲的男女在這樣一個血腥又殘暴的夜晚零距離交he。譜寫了一曲註定無法消泯的笙歌。
楚河心頭的火焰難以一次平息。所以女人必須一次又一次地承載那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直至最後,她已感覺不到渾身因用力過度而帶來的酸楚疼痛。更不知被楚河喪心病狂地摧殘了多少次。身體某個部位湧來的刺痛感從之前的強烈到之後麻木,女人甚至不用對著鏡子去看,也能猜到那漸漸失去感覺的部位定然腫得跟肥饅頭似的。
四十年如一日的堅守潰於今夜。女人並不遺憾。但也實在沒有理由開心起來。她沒有玫瑰紅酒音樂的浪漫情懷。可對任何一個女人而言,強…暴這個詞彙總歸太具衝擊力,也太過悲情了一些。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
女人神經質地笑了笑,擁住一分鐘前因揮霍過度而抽過去的男人。將其攬入遍體鱗傷的懷中。喃喃道:“也許在你的這一生之中,會有無數驚豔的女人出現,你愛她們,她們也愛你。甚至可以為你奉獻一切。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她們能接受被你強…奸嗎?能一個晚上七次嗎?能明明痛得快要昏過去,卻咬破舌頭保持清醒,只為配合你的強…奸,讓你更入戲,更有成就感嗎?”
“我能。”
四十一歲的毒寡婦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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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強兵第一卷 第四百零二章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第四百零二章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陽光應該是明媚的。
陽光更應該具有溫度。
這一次,當楚河被刺眼的光線催醒時,他能確定自己沒有被催眠。
可事實上——他寧願自己被催眠,因為他幹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床單上有血跡。沒網路上那些照片如同殺豬似地血如泉湧,卻也染紅了床單,浸入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除了血跡,床單凌亂到彷彿一個月沒收拾過。而一根根纏在指間的柔軟髮絲直觀體現了他昨晚的粗暴。粗暴如牲口。
淤青不止一處,指尖劃破的傷痕亦隨處可見。
這些不是出現在楚河身上,而是毒寡婦。
她的唇角有一絲凝固的血跡。楚河永遠無法知道這是女人自己咬破的,為了讓他更好地宣洩。眼角的淚痕觸目驚心到讓人羞憤欲死。不願苟活。磨得發紅的物體仍舒適安放在最接近聖地的腿根,不願離開。
一切的一切都讓楚河發瘋。也讓他莫名的忐忑。不對——是有因的。
鬧到這般地步,還說莫名就太虛偽了。
和昨晚的夢境一般,楚河一如既往地不敢亂動,怕驚醒精疲力盡的毒寡婦,亦不知如何面對醒來的毒寡婦。
但世事總是如此,你越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而事實上,有些事兒註定是躲不掉的。比如此刻。
也許是被楚河盯得太久,毒寡婦幽幽睜開了眸子。那雙原本風情萬種的美眸中寫著濃濃的疲倦,以及一絲女人**後的迷離。哪怕她是被強bao的,也無法掩蓋內心的迷亂。
“你——醒了?”楚河結巴地問道。
經過昨晚的宣洩,楚河理智足夠清醒。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嚇的。不管如何,此刻的楚河恢復如初,像個犯錯的孩子般等候著嚴厲的懲罰。
寡婦疲憊而慵懶地翻了個身,略一翻動,她那飽滿而豐腴的嬌軀便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驚心動魄。
也許是昨晚摧殘得太厲害,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