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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正找你呢。”

“太子……太子哥哥怎麼啦……”震兒近日開始習武,原本肥嘟嘟的臉蛋日漸消瘦,但是卻更有精神。

“震兒,當時清塵大師贈孤一冊心經,你來,看看是這五本之中哪一個?”

震兒往桌邊一湊,看看又嗅嗅,鼻子動了動,指向當中一本,“不是這個嗎,太子哥哥怎麼不記得了?”

赫然一指便是封面破損那本。

太子奇道:“你如何知道是這本?平時腦袋不靈光,現在居然能看出孤與儒兒都看不出的這本書冊?”

震兒將書本抓起,又拿到鼻端嗅了嗅,“這本比其他幾本要香。”遞給太子,“太子哥哥聞聞。”

宮中搜集的心經,俱是好紙、好筆、好墨。要說味道,也只是有墨味殘餘,或是刻意燻上寺廟檀香

而清塵大師贈的,太子剛開始沒聞到除了檀香之外的什麼,只聞久了,才能嗅到淡淡香草氣味,似有似無,再想一探究竟這到底是什麼草香,已是又聞不到了。太子深吸幾口氣,草香又是一閃即過,剩下的只是撲鼻檀香。

“震兒這鼻子可真靈。”

朱承儒也道:“大抵是皇后娘娘心思細敏,震兒年紀小。太子哥哥與臣弟,倒是疏忽了。”

就算是知道了周皇后為何能分辨出,太子第二個問題又來了:“那這和尚到底又跟母后有什麼關係呢?”這問題就不能商討了,自己一個人憋著思索。

徐文奉太后命,來請太子了:“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吩咐老奴前來,請太子帶清塵大師前往正陽宮,為皇后娘娘誦唸經文。”

太子一拍手,得了,等等看看再說。

朱承瑾姐妹二人進宮時,朱承瑾特意叮囑朱承清:“姐姐平時,向來是最清楚的一個,怎麼今日偏偏心急起來。魏國公一案,時隔多年,如今再動。不僅是挖丁氏這些人的眼珠子,更是扯開陸夫人的傷疤。我有一言,本來不是十分確信,今日見過陸夫人,卻不得不與姐姐說一下我心中猜測。”

“妹妹請說。”

“一是陸夫人當年進宮陳情,如何講述。二來為何傷疤久久不愈,三來,是否陸夫人事後也知道些什麼,只是迫於局勢,不敢、不能言說?”朱承瑾分析而來,“若真相陸夫人知道,那為何不說,迫於何物?姐姐可曾想過?”

“妹妹的意思,還是要從陸夫人處下手?”

“正是!”朱承瑾怕朱承清在太后面前也“失言”,激惱了陸夫人,不過看臉色,若是讓太后覺得孫女因為生母之死而怨恨自己,朱承清的未來就算是完了,“息事寧人,得益的是誰?頻頻給陸夫人好處而不求回報的是誰?姐姐別再執著府中蛛絲馬跡,也可分派人手,調查一下陸夫人與誰家關係,在當初毀容之案後,突然緊密起來。”

朱承清一直緊繃的神經微微鬆懈下來,“我……我今日,太過倉促。多謝妹妹提醒。”

“姐姐太客氣,你與我,一家姐妹,談謝疏遠。”

姐妹攜手入壽康宮的時候,朱承清臉上的神色又是趨於平淡。

見禮說話,依舊如往日應答如流。

朱承瑾“咦”一聲,“皇祖母,您不是說有位大師嗎,大師何在?”

“這位清塵大師,著實有些道行。”太后一早被清塵大師誠懇的誇了一番,心生歡喜,“解籤卜卦,也是極為靈驗,他與我說了你和端雲的籤文,好啊。”誇完了,才想起來回答問題,“皇后身子不適,我讓太子帶清塵大師去正陽宮祈福了。”皇后有面見外臣的資格,但是清塵到底是男子,也不是正經外臣,太后讓太子陪在身邊,也是為皇后考慮。

朱承瑾笑道:“我們可不去打擾大師唸經,今日進宮,本也就是陪祖母來的。”

“妹妹說得對,皇祖母身子安泰,便是孫女最大福氣了。”

太后笑的眼睛都彎了,不住聲道:“好好好,對了,這批進貢的首飾,你們且看看有什麼喜歡的,只管挑去就是。昭華整日服侍在皇后身邊,也沒心思挑這些東西,你們還得好好勸勸她,別累壞自己的身子。”

朱承瑾、朱承清皆應了。

太后又問:“靖平侯世子,為人如何?”

這一句沒頭沒腦砸下來,愣是把朱承瑾問的懵了,斟酌道:“靖平侯世子人品端方,皇祖母挑選的自然不會錯。”

“傻孩子,說這些場面話,如今咱們祖孫三人,還不能說真心話不成?”

“靖平侯世子,眼界卓遠,心胸寬闊。”朱承瑾說到這裡,頓了頓看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