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良配。”
太后這才滿意,“那就好,那就好。人老了,一輩子不過是期盼兒孫成家立業,婉和婚事,你父王可有提起?”
“尚未聽父王提起,只是姨母倒詢問過。”朱承瑾湊近問道,“皇祖母要為姐姐賜婚?”
“你姨母?也是,她家可是三個小子,老大老二都可娶妻了。”若是相看王府庶女,那是不可能為齊行遠正妻的,只可能是津北侯二公子,親上加親,太后也樂見其成,“讓你姨母先去與你父王商量,得了結果再進宮見哀家,這沒幾年,你們可都要嫁人了。”
朱承瑾道:“那孫女便不嫁了,一輩子陪著皇祖母。”
太后斥她一句,“說什麼混賬話,哀家看津北侯府那個二小子,素來少年老成,婉和性子也是穩妥,二人的確是不錯。”
朱承宛成天在瑞王跟前搗鼓,抵不過太后一句話,這門親事,朱承瑾絕不會讓朱承宛得去。原因無二,朱承宛心性,無法匹配津北侯二公子!
她此刻也開始慶幸,沒著急忙慌就把朱承宛帶進宮,或是與姨母定下婚事。朱承宛當初想試探她,結果被朱承清截胡,一戰失利,不想重整旗鼓,反而越發暴虐陰毒起來。
她院子裡的婢女,有幾個傷的嚴重,朱承瑾將那些人調去了別的院子,也算警示朱承宛。朱承宛與朱承瑾、朱承清之間,再論姐妹情分,才是嘲諷。
既然如此,朱承瑾更不會坐視朱承宛達成目的,嫁給表兄。朱承清同樣是籌謀,但是從未有虐待打罵僕人之舉,蘭馨之死,讓朱承瑾徹底認清了朱承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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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故人
正陽宮,大殿。
木魚誦經,禪音入耳。
周皇后與太子居上位,顏庭陸帶一干宮女侍從侍奉,特設一席位,留給清塵大師。
太子仔細看著周皇后與清塵表情,沒見一絲不對勁兒,不過也不奇怪,這二人是多年的謀略高手,被太子看出才怪。
心經引子在前,太子明知二人是“故人”,可從言談舉止,真是一點也摸不著頭腦,瞧瞧二人說話這個勁兒。
周皇后道:“久聞大師佛法淵源,今日得見,實乃本宮之幸。”
清塵手執佛珠,座前特設紗簾擋上,即使如此他也沒於禮不合的抬頭直視鳳顏,而是垂首道:“皇后娘娘鳳體安康否?請恕貧僧大不敬之罪,貧僧粗通醫理望聞問切之術,聞聽娘娘聲音有些虛浮,顧此一問。”
“大師多才,本宮身子尚且康健,只是舊疾未愈,平日裡精神偶有不濟。”
“舊疾未愈,最怕勞費心神,後宮平順,太子與公主純孝,娘娘該安心休養才是。”
一問一答,平靜無波,卻又暗潮湧動。
多年之後,如今的太子已成帝王,驀然回首,才懂這兩句話中壓抑的情感。
但是那時他與周皇后不同,沒人能束縛他的情感,他也沒與愛人錯失交臂,只是無法長相廝守。每每久別重逢,不問軍國,不問政見,只問一句:“身體安康否?”
上言加餐食,下言長相憶。
“貧僧託太子帶了一冊心經給娘娘,不知娘娘閱後何感?”
周皇后下唇動了動,定了定神才道:“本宮與佛門無緣,悟不出什麼,大師請誦經吧。”
清塵微微一笑,薄唇弧度極為好看,“娘娘已經悟了。”放下不提,重新念起經文。
周皇后閉上眼,不知是在養神,還是思索。
門外侍奉宮女小步進來,躡手躡腳跑到顏庭陸身邊耳語兩句。顏庭陸看了看周皇后與太子,輕聲道:“景豫郡主與婉和縣君來給娘娘請安,還有四……齊郡王妃也遞了牌子來求見您。”
“請郡主和縣君進來,齊郡王妃懷有身孕,整天沒個消停,不是進宮就是回安國公府,也讓她來吧,到底皇室血脈最重要。”皇后實在是厭煩林念笙,自作聰明,這個時候忙於鑽營、仗著懷孕懲戒侍妾都是假的,不如在家好好養胎,生下孩子便是皇長孫。不過她也不會刻意提點林念笙,畢竟敵人太蠢,也省事不少。
四面八方的眼睛,可都盯在林念笙身上呢。不想讓她平平安安生下皇長孫的,可不止宮內之人。
朱承瑾自然也知道了這個訊息,耳朵根子都要膩了,偷偷摸摸跟朱承清咬耳朵:“齊郡王妃可真是,哪哪兒都有她。”
“別提了,賊心不死,”朱承清深知林念笙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