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績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狀態不好?”
比起傅煜凡平日裡標準十八洞一百六十三竿打完的平均成績,今天打了二百三十杆仍未完成的記錄實屬罕見,邵翰傑在他暫做休息的時間裡遞去一瓶森源活水。
“也許。”
沒來由地,傅煜凡自覺得心跳的頻率比平日略有加快——這點運動量就已經不濟了,難道是最近嚴重缺乏鍛鍊產生的惡劣後果?
“再十杆能完成的話,我們就可以去吃午餐了。”邵翰傑笑著意有所指。
明白了他的鼓勵,傅煜凡在壓低帽簷準備上場繼續的同時回以一個微笑,“我會加油的。”
“那我就期待著美味的食物了。”邵翰傑朝他揮揮手。
“瞭解。”
回頭比了個手勢,傅煜凡再度拿起球杆再接再厲。十分鐘後,當白色的小球順利滑進最後一洞時,邵翰傑在遠處鼓起掌來——
“幹得不錯,比預計的少了三杆。”
“謝謝。”
回到休息區,傅煜凡放好球竿後摘下帽子,再度補充了些水分。
“可以去吃午餐了?”
輕鬆提起兩個已經打理好的高爾夫用具包交給俱樂部裡專職負責安置和看管的服務生後,邵翰傑站起身朝不遠處早已等候著的高爾夫球場專用電氣迷你小車招招手。
“好。”
“想吃什麼?”
待兩人都坐穩,小車緩緩開動,灑落在側臉的刺眼陽光讓邵翰傑將臉龐轉向傅煜凡。
“難道‘PASTLA’被拋棄了?”傅煜凡不覺失笑,“如果我的記憶沒出錯的話,昨天它的新菜式似乎才剛剛被推崇?”
“唔,似乎被抓到了把柄。”邵翰傑露出雪白的牙齒,燦爛的陽光下,明晃晃的,比陽光更耀眼。
“是啊,如果Boss‘喜新厭舊’的‘不良嗜好’不想被群發的E…MAIL洩密的話,還是要裝做忽然想起來比較好。”傅煜凡趁機‘要挾’道。
邵翰傑頓時‘驚惶’,“如果被全體Fantasy員工知道我是個離‘完美’有1光年距離的Boss的話,那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說吧,‘喜新厭舊’和‘健忘’,你要選擇哪一個‘罪名’?”大大的笑意已在傅煜凡眼中散開。
認真地‘沉思’了一番,邵翰傑無比‘沉痛’地下了決心,“後者吧——雖然它也一樣會使我無顏見江東父老。”
笑,頓時一發不可收拾,直到白色的保時捷開始發動引擎,傅煜凡仍然覺得兩頰肌肉的痠痛沒有減輕多少。
“如何?我的演技有退步嗎?”滿意於他全然放鬆身心的狀態,邵翰傑愉快地繼續話題。
“完全沒有。”車廂裡再度洋溢起笑聲。
“很好,看來我可以對順利完成這次任務有信心了。”
“其實,”笑容不覺在傅煜凡的唇邊斂去了一些,“昨晚的那幕短劇似乎已經收到了預計的效果。”
“哦?”
“那之後,史毅的舉動似乎和平日裡有些不同……”
不經意地回憶起昨夜那自背後肌膚傳來的小小的不同於水溫的熱度,心,無法抑制地淡淡地抽痛著……
“也許是因為十五年時光所造就的牽絆或許比親緣更難以割捨的緣故吧。”將他眼底的細微變化盡收眼底,邵翰傑平靜道,“雖然史毅平時看起來似乎是對什麼都不會很在意的模樣,不過想來在他的心裡,放你離開是比打他兩槍更甚的痛苦吧。”
“……終究,是會擁有彼此不同的生活,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低低地,從傅煜凡唇邊溢位的,是比嘆息更令人惆悵的話語。
“捨不得?”
“也許吧。”望向車窗外的灰色河流裡來去匆忙的車水馬龍,傅煜凡試著恢復先前的笑容,但,仍是失敗了,“只是,如今的情形已經容不得我再維持這種黏黏糊糊的心情了——在史毅好不容易找到目前這個情投意合的伴侶後。”
“是啊。”邵翰傑熟練而沉穩地操控著與車體一色的方向盤,“早有古人云:人生得一知己,何其困難?而以史毅那種條件多於牛毛、要求高於泰山的個性,眼下這個被他選中兼任伴侶和知己的女性大抵也能算得上是百萬裡挑一了吧?”
“事實上,應該是億裡挑一。”傅煜凡淡淡地揚起嘴角。
“果然。”邵翰傑的眼裡泛起小小的自得,“該說是那小子運氣好到不可思議嗎?”
“比起這個來,我倒寧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