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Miss Right終於出現了。”唇邊的笑依然是淺淺的,然而心裡那個被劃開至今未曾痊癒的傷口卻深深地刺痛著……
“看起來,似乎是不會再無緣無故地分手了吧?”
“應該不會了。”
……暗紅的血,靜靜地、慢慢地流淌著,匯成一條細細的河流……這一生,一次分手便已足夠……
“那就希望他能早日修成正果,你也可以儘早擺脫‘超巨大嬰兒’的保姆一職。”邵翰傑爽朗地笑了起來。
“是啊。”
笑,浮在顏間,卻撒不進心裡。一如那天邊忽然出現的暗雲,將璀璨的陽光深深地掩埋在重重疊疊的黯然之後。
午後,下起了傾盆大雨。
昏昏沉沉地在嘈雜的雨聲中醒來,映入眼底的是一雙寫著焦慮與一絲不知明煩憂的淺棕色眼眸——
“Susie?”乾枯如旱季河床的嗓子試著發出模糊的濁音。
“你醒了?”
像是驟然從夢中驚醒般,Susie眼神的焦距終於停留在他的身上,然後,那一絲煩憂便如同被風吹走的塵埃般忽然消失了——
“除了喉嚨痛,還有哪裡不舒服?”
“頭很痛,全身的骨頭也好象裂開了……”
“別胡說。”摸了下史毅額頭上的冰枕,發現大部分冰塊已經水化,Susie急忙道,“已經融化了,我去樓下重新拿個冰枕來。”
“好……”
低沉的咆哮聲忽然在她站起身的同時兇狠地響起,因為瞬間的驚慌Susie險些跌倒,但隨即她便控制好身體的平衡鎮定下來——
“你的兩條愛犬似乎不怎麼喜歡我呢。”
語畢,Susie繼續向前走去,然而就在她開啟房門的那一瞬間,本來一直蹲在床邊的小憧忽然衝到她腳邊衝著她露出鋒利的犬齒並且大聲咆哮,小聖也隨即不甘落後地跟了上去。
一時之間,兩條愛犬的輪番叫陣讓史毅自覺原本就痛得快裂開的頭快要爆炸了,用盡全身力量吼出一聲‘沖繩!’,兩條狗兒這才悻悻然地停止了對Susie的威嚇,轉過身子小跑向史毅的拖鞋邊警戒地蹲下。
撫著胸口,Susie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默默地回頭看了史毅一眼後繼續邁開步子走出房間。
“怎麼了?你們都不喜歡她嗎?”
史毅無奈地伸出重若千斤的手撫了撫兩條愛犬的頭,四隻烏黑的眼睛朝著他溜溜地轉,像是在肯定他的問話。
“是嗎?”史毅低低地嘆了口氣。
在他還那沉甸甸的腦袋還未想出任何安撫愛犬們的話語前,Susie已再度出現在房間裡,帶來了剛從冰箱裡取出的冰枕,以及一碗香味四溢的豬骨粥。
“餓了嗎?如果還不太餓的話,可以等稍微冷卻一下再吃。”換下他額頭上已經完全水化的冰枕,Susie細心地替他掖好棉被。
“……唔。”
發出模糊單音的同時,史毅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