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人抱有多餘的感情的話,一切就完了!”或真或假地這樣說著,東亞也不理會電話那頭的矢崤京平的反應,就慢吞吞的直接掛上了電話,掏出剛剛在一邊的自動販賣機裡買的煙,點上了。
“喂,聽了這麼久,不出來麼?”懶懶的叼著煙,東亞頭也不回地問道。
“不,只是聽到了有趣的事情,才會稍稍駐足呢。”這麼說著,赤司徵十郎慢悠悠地從東亞身後的拐角處走了出來,一點也沒有偷聽被抓包後的慌亂和不自然。
“說謊!明明是從球場一路跟過來的吧。”一邊毫不留情地這樣說道,東亞一邊卻友好地將手裡的煙向著對方晃了晃,“要來一支麼?”
“嗯,不必了。”赤司有禮的拒絕了東亞的邀請,“只是順路來買飲品,沒想到會遇到的之前隊友提起的傢伙呢。”
“哈?你的隊友麼,我猜猜,”被拒絕的東亞也不著惱,順勢靠在牆上,“十有八九是那個綠間正太郎吧。你們身上都有明顯的不得了的氣勢呢。”明明是猜測,他的語氣卻極為篤定,好似自己的話就是真理一樣。
“答對了呢。”赤司文質彬彬的笑了笑,慢慢地走到了東亞的面前,伸出手主動自我介紹道,“我是赤司徵十郎,很高興見到你呢,渡久地君。”
“啊,久仰久仰。”沒有什麼誠意的回著話,東亞卻不由得悄悄提起了警惕,他總覺得這個名為赤司的傢伙身上,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氣勢。在這次的交談裡,明明從始自終都是赤司表現的較為溫和有禮,可東亞後背的汗毛全都倒豎了起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使得他略顯不安。
赤司看到東亞的反應,饒有深意的笑了笑,收回手。他自然感覺得到對方身上透漏出的再明顯不過的抗拒之情,就好像面臨危險的小動物一樣,已經炸毛了卻不自知,依舊偷偷裝作鎮定。不過看在這個傢伙明智的微微低了頭,他就不計較這份膽敢無視他的示好的罪責了。
“看來東亞君果然很敏感呢,是發現了什麼嗎?”這樣說著,赤司徵十郎低笑著搖著頭,不再理會東亞的反應,直接擦著東亞的肩膀,向著連球場的方向走去,離開了這裡。
“不,單純地是你太恐怖了吧?”一直到赤司的背影消失在東亞的視線裡,東亞猛地鬆了口氣,整個人癱軟在牆壁上,無奈的苦笑道,“那個賭約可這是麻煩啊,如果對手都是這種傢伙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啊,整個人要死掉的節奏啊,OOC了的說。
不過在自我面對赤司君反而會更加在意吧,畢竟是觸感敏銳的勝負師的說。
LZ今天超倒黴,現在腳還在疼,該說幸好傷到的不是手麼。
總之,這是今天的三更軍,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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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天才的隊伍
下午進行的是豐玉面臨的第二場迴圈賽,對手是東京的王者正邦。
相對由於上午的勝利而顯得較為輕鬆的隊友們,南烈則顯得格外嚴肅。在臨開賽之前,他特意提前聚集了隊友,就是為了讓這些明顯有些得意忘形的傢伙冷靜下來,免得在賽場上大意失荊州。
“能夠代表東京進入決賽圈的隊伍裡,有三強十年來就從未變過。”臨時休息室裡,南烈一臉嚴肅地囑咐著,“東之王者秀德,西之王者泉真館,以及北之王者正邦。實力不分伯仲,沒有絕對的第一。你們應該還記得和秀德比賽時的那份無力感吧,沒錯,這次的對手正是與秀德同一水準的強者。”
儘管這番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自信空前高漲的豐玉隊員卻大多對此表現出不以為然。
尤其是和南烈同級的副隊長岸本實理,比起那些因為敬畏而保持沉默的隊員,他更是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但是,正邦並沒有得到奇蹟的時代吧?既然這樣,擁有渡久地的我們才會佔據上風吧?”
沒錯,雖然覺得南烈的話挺有道理,但岸本實理還是覺得南烈他的神經實在是繃得太緊了。既然都能贏得過秀德,又何必在面對正邦時畏手畏腳到這種程度呢?未免顯得太過小題大做了吧!
看不下去南烈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岸本實理想了想,乾脆這樣說道:“南烈,你想想,正邦總不會比有了綠間真太郎的秀德還可怕吧?那我們就更不必。。。”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麼?”南烈失望的看著隊裡的其他人,“覺得比起秀德來,正邦不過是沒有牙齒的番犬?醒醒吧,你們這些傢伙,即使沒能奪得綠間那種程度的選手,正邦的實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