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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會這麼問,隊長你應該心裡也有所想法了,”東亞見避不開這個問題,乾脆坦率地承認了,“沒錯,那個花宮真的腿確實是我動了手腳,但是既然有作出違規行為的決心,他也應該早就有會被報復的覺悟了吧。”
聽到東亞這麼說,南烈的臉上寫滿了不贊同,他氣憤的道:“渡久地!你怎麼可以這麼想,無論對方作出何等行徑,我們都應該抱有最基本的道德觀念。即使花宮那傢伙真的有什麼不軌的行動,我相信裁判員也會作出公正的評判!你怎麼可以把街球的那一套用在全國大賽上!”
“哦?街球那一套?”東亞的聲音冷了下來,他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南烈,緩緩道,“你未免太過天真了,無論在哪裡,違規與作弊都是面對輸贏判定時會自然而然出現的現象。而且現在的你是打算質問為球隊創造得勝契機的我麼?”
“那不一樣!”南烈揪著頭髮,憤怒地左右徘徊著,“無論如何,暴力都是禁止的吧!總而言之,把你那套賭球的惡劣風格收斂一下!”
這次東亞都懶得回話,他只是一臉不屑的瞥了南烈一眼,頭也不回地邁開步子,遠遠地向著與球場相反的方向走去。
南烈呆立在原地,不知為什麼東亞這次竟然會直接掉頭離開。
而另一邊,歷盡艱辛,豐玉終於取得勝利。眾人喜極而泣,抱成一團,彼此互相鼓勵褒獎著。就在這時,細心的矢崤京平忽然發現本應該在休息席等候的東亞和南烈不見了蹤影。他悄悄從一眾歡慶的笨蛋們的身邊溜走,回到了準備室,撥通了隊長南烈的電話。
滴滴兩聲,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喂?隊長麼,我是矢崤京平,這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矢崤京平先是彙報了一下這邊的狀況,才不經意的問道,“嗯,很順利,是我們勝利。你和渡久地呢?快到午餐時間了吧。”
“抱歉,我之前似乎惹怒了那傢伙,看來他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回來了。我也有事情,稍稍逗留一下。你們先離開吧,不用等我們。”南烈失落地吩咐道。
“誒?可是剛剛不還是很好麼,東亞難得的融入隊伍了呢。”矢崤京平迷惑的問道,“要不,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吧。既然隊長你和他發生爭吵,想必是有什麼原因的吧,那就不能讓你直接同他道歉了呢。”
“好的,先交給你了。那我先掛了,再見。”南烈疲憊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矢崤京平想了想,立刻聯絡了渡久地,很幸運的是,電話也是立刻被接通了。
“渡久地嗎?這裡是矢崤京平,聽說你離開賽場了,怎麼樣,傷口還疼麼?”矢崤京平琢磨了一下,還是先關切的問了一下渡久地的傷勢。
“有話直說,你真正想問的是我為什麼會和南烈吵架吧?”那邊東亞的聲音顯得極為冷淡,“告訴那傢伙,不要試圖繼續幹涉我,反正我們之間只有那筆賭約的關係。”
“什麼啊,我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矢崤京平斟酌了一下詞語,才解釋道,“隊長會斥責你也是因為擔心吧,只有真正把你當做球隊的一員,南烈他才會真正對你發脾氣不是麼?以那傢伙死守禮節的個性。”
“……或許是,或許不。但這並不是我離開的原因,相對這個,我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問題。”東亞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問題真正對矢崤京平這個聰明人說開,免得南烈總是時不時忽視他東亞與其他人的不同。
總覺得接下來的話題一定會是打破自己原有想法的重磅,矢崤京平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東亞的下文。
“我並不是自願來的豐玉的,也對這支球隊沒什麼感情。南烈那傢伙用一隻手臂的代價,要求我為豐玉奪得全國大賽冠軍。而賭輸了的我,則不得不服從他的安排。”說到這裡,東亞嘆了口氣,“南烈那傢伙總是搞錯重點,他試圖同化我和你們,但是啊,他的做法根本是自毀城牆。那賭約裡利用的正是那傢伙無意間排斥的我的部分,或者說是我的獨特的才能。明明是有著那種程度的原則的傢伙,當時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才定下那個賭約的啊。那混蛋下意識地希望奪得冠軍的是‘豐玉的隊員東亞’而不是‘勝負師東亞’,既然這樣,乾脆就不要選擇利用我這個外人啊。”
也許真的是厭倦了南烈的騷擾和規勸,東亞反常的大段大段的抱怨起來,不但將事情的起末交代的一乾二淨,就連自己的無奈與厭倦都坦率的表達出來。
“說到底,我這種勝負師,或是賭徒就是一種在浴血殺戮的賭場孤身奮戰、求取生存的人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