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消弱。不如說,正是這樣,正邦才能繼續傲然馳騁在全國大賽的賽場上吧!”
“哈?南烈你是什麼意思?那個正邦很特別麼。”岸本實理迷惑的看著南烈問道。
“你們都沒有注意到麼,在昨天的錄影裡,正邦整體的運轉極為和諧,就好像一個各個零件精密合作的機器一樣。他們需要的不是過於強大而個性的隊員,而是能夠成功融入那個整體的傢伙。與他們對戰的隊伍大多被盯得死死是的,甚至由於其過於密切的配合,正邦也被稱為‘東京最強之壁’。”南烈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實情,讓面前的眾人清醒下來。
“那又怎麼樣?我們豐玉也不畏懼這類對手吧。畢竟我們可是‘大阪最強之矛’啊,吶,隊長,就讓大家在整場比賽裡看看吧,這矛與盾,究竟是哪一個會先隕落於此!”板倉熱血沸騰的握拳,宣告道。他的這番話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就連矢崤京平都贊同的點著頭。
南烈苦惱地看著這些自顧自就燃起來的傢伙們,無奈地道:“自信是一回事,但你們根本沒有好好了解正邦吧?這樣子怎麼可能戰勝對手啊。”
矢崤京平難得的笑出聲來,他看著苦著臉的南烈,解釋道:“隊長,你昨天請假了所以不知道,教練他特意為我們進行了戰術會議,所以不必擔心啊。我們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了呢!”
南烈的苦瓜臉僵住了,昨天由於校方忽然傳喚他,他不得不立刻請假,暫時先離開社團活動,自然也就不知道還有這碼子作戰會議的後續。雖然對這位教練本人有諸多不滿,但南烈對於他的戰術理念還是比較認同的,知道隊伍已經有了準備,他自然也就放下心來。可他不知道,這意外傳喚和戰術佈置,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坐在一邊的東亞瞥了一眼這個憨笑著的男人,根本不打算提醒他這裡面的陰謀。之前雖然和南烈鬧了不愉快,但東亞依舊按時回到了球場,等待著下午的比賽。可說到底這不過是東亞為了完成約定的忍耐之舉,並不代表他在心裡對南烈的冒犯沒有了芥蒂。在第一時間輕易看破了這個由教練和校方聯手佈置的、不痛不癢的干擾後,東亞乾脆地眼不見心為快,將這個當做對南烈的小小報復,反正在東亞看來,正邦不過是一般的水準,根本威脅不到自己和豐玉邁向勝利的步伐。
沒錯,除了南烈以外,東亞昨天也同樣沒有參加戰術佈置,一向隨性的他甚至藉故沒有參加社團活動,反倒是在遊戲廳大玩了一場。到了今天,先是經歷了與霧崎第一緊張的要命的比賽,而後又是變成東亞乾脆地閃得不見人影的情況,以至於直到現在都沒人找到機會告訴他具體的作戰計劃。不過本能地,東亞從教練反常的熱情中品嚐出陰謀的味道,他才不相信一向關係僵硬的校方會忽然變得好心,來幫助球隊奪得勝利呢,十有□這份作戰計劃裡藏著極大的不妥。
“啊,對了。渡久地,你下午還能堅持麼?”矢崤京平猛地想起一件事,扭過頭看著坐在角落裡的東亞囑咐道,“之前沒找到機會和你商量,總之下午的比賽我們主要會打出跑轟戰術,用陣型對陣型,直接幹掉正邦。但是現在你的身體應該跟不上這種節奏吧?”
面對著這樣的質疑,東亞也不辯駁,只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矢崤京平全當他是拉不下臉來承認自己的狀態不佳,直接大手一揮,改變了東亞的位置,“就然這樣,渡久地你就去當PG吧,這次我們用雙PG的策略,也好減輕一下你的負擔。小前鋒就先由板倉接替,這場比賽你只用老老實實地呆在一邊就好。”
看著志得意滿的矢崤京平,東亞輕笑了一下,也不拒絕他的好意。只不過在明知這作戰計劃不過是個陷阱的情況下,東亞究竟是抱有何種目的才會表現得如此配合,就無人可知了。
“前輩,比賽開始了!”黃瀨涼太拽了拽身邊的笠松,興致勃勃的叫道。
“囉嗦!閉上嘴巴看就是了。”笠松幸男敲了敲黃瀨的頭,後者渾不在意地露出了晃花人眼的笑容。
“不過今年的豐玉還算有趣,之前對霧崎第一時做得還算不錯嘛。”黃瀨一邊笑著,一邊好奇地問道,“笠松前輩覺得這場比賽會怎麼樣?還是像之前一樣不看好豐玉麼?”
笠松幸男無奈地看著一臉求知的後輩,慢慢解釋道:“雖然豐玉能夠奪得勝利確實令人意外,但正邦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傢伙。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他們交手,單論防守,正邦可是全國一流水準啊。”
黃瀨想了想,猛地大叫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個光頭,津川智紀在初中的時候有交過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