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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但蘇恪本身也不是來學校交際來了,他只是來學如何操控機甲而已。

三四節課都是理論課,蘇恪是插班生,相對於403室的所有人晚了足有一個多月,對於機甲又沒有一點基礎,所以說這一節課他聽得可以說如墜霧裡,全無概念。

下課就是午飯時間,蘇恪默默地牽著花錯往食堂走,心裡正琢磨著是不是趁下午上課前先把領到的教材都稍微理一下,至少做到大致心裡有數,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蘇恪同學。”

蘇恪、花錯齊齊地回過頭去,花錯微不可聞地吹了聲口哨:“正點!”

來的是個穿著軍綠校服的女生,楓都軍校軍事化管理,無論學生還是教官的校服都是軍服,區別的只是品階而已,也只有蘇恪和花錯這兩個插班生還穿著尋常衣服。

筆挺的軍綠色制服並不能完美地勾勒出女生的身材,卻束扎出了另一種風情,這是一種只屬於軍隊的英姿颯爽,因此女生那張原本略嫌瘦弱的瓜子臉也顯得堅毅起來,齊眉的劉海以及筆直烏黑只到耳後的短髮更顯精幹。

這樣的容貌,的確當得起花錯口中那兩個字,只是蘇恪卻毫不在意。

“請問,找我有事嗎?”

蘇恪禮貌,但明顯疏離。

女生微微笑,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挫折,她微笑著遞出一個小小的儲存器:“這是開學以來各門功課的筆記,我想你會需要。”

蘇恪一愕,因為這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所以他並沒有客氣,伸手接了過來,禮貌地點頭:“謝謝。”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女生笑笑,再沒有一句多餘的話,轉身離開。

花錯轉著眼珠子小聲對蘇恪說:“長得不比十七公主差哦,重點是氣質好,體貼入微,又沒十七公主那麼難看的吃相。”

“你想多了,同學之誼而已。”

蘇恪搖頭。

“我賭她對你有意思,賭個吻怎麼樣?”

花錯眼睛亮晶晶地說:“要是我贏了,你吻她一下。”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一點呢?”

先是十七公主,又是這位女同學,蘇恪有些不勝其擾,無奈地捏了捏花錯的小鼻子。

花錯眨巴眨巴眼睛,真誠地說:“因為我覺得媽媽你小小年紀還沒來得及真正感受多姿多彩的人生就被爸爸給拐帶了,這對你很不公平啊。”

她才不會告訴他,她只是不能容忍在他心裡爸爸好像比她還重要。

“你不覺得……”

蘇恪寵溺地又捏了一下花錯的小鼻子:“你不覺得你剛才說話的口氣和表情已經得了你爸爸七分真髓了嗎?”

不過一隻是大型犬,一隻是小型犬。

當然,更多時候花錯還是像一隻貓。

花錯有些不高興地皺了皺鼻子:“我才不要像他。”

蘇恪忍笑:“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你所說的那些,就算我真的沒經歷過也不會遺憾,我覺得現狀很好,並不想改變什麼。”

花錯怒其不爭地咬他的手指:“死心眼!”

吃完了飯,兩人一起回蘇恪宿舍。

楓都軍校的校規比較嚴格,但生活條件相當不錯,所有學員都是單人宿舍,因為蘇恪和花錯都是新來的插班生,所以蘇恪和花錯的宿舍緊挨著,不過以花錯粘蘇恪的程度,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花錯的宿舍都會形同虛設。

蘇恪抓緊時間理了一下手頭的教材和那個女生給他的筆記,花錯也被蘇恪壓著翻閱自己的電子教材。看著時間差不多可以去上下午的課了,蘇恪對花錯說:“下午是機甲實踐課,你去旁聽也沒什麼意義,相反,你的是理論課,對你多少都會有些幫助,所以我們各自去上各自的課吧。”

蘇恪從不擔心花錯的實際動手能力,但理論方面的確是他們有所欠缺,而理論既然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哪怕只是為了應證自己所能也應該去聽一聽。

花錯自然不想去,可一旦蘇恪嚴肅起來她也不大敢違拗,只得不情不願地去了,臨走還跟蘇恪講好了條件一下課就去接她。

早上403室發生的事經過一箇中午早就人盡皆知,也因為這次沒有遲到,總之花錯去上課並沒有受到什麼刁難,只是小小一個娃娃跟一群十七八歲的軍服學員坐在一起略顯突兀罷了。蘇恪這裡沒了花錯跟隨旁聽與一般學生也沒有什麼分別,尤其是他換上了校服之後,站在人群裡更加的不顯眼。

機甲班的實踐課想當然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