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姓君王出身於草寇,手底下最初的一批將領士兵,與他同樣出身。這些將領雖作戰勇猛,卻保有流寇習性,往往無視軍律,不服管束。
雖說目前而言,這些身居至偉軍功的將領並未曾做得過分出格,但既然戴姓君王將目光放在爭奪天下上,就必須在軍中貫徹鐵律。
先拿南邊境開刀。
趙鐸望向世庭:“那些將領和士兵並不容易對付,將軍可準備好了?”
世庭揚眉,神情咄咄逼人:“難道我們便容易對付不成?”
趙鐸望著這樣的世庭,仿若看到了初出茅廬的自己,不由寵溺的搖頭微笑。
趙鐸今年二十四歲,比世庭年長九歲,出身世家,說起來算是世庭的遠房表兄,曾在世庭身邊伴讀,感情甚佳。
趙鐸自十九歲開始踏入仕途,做過一任文官,兩任武官,政績卓顯。戴姓君王此備將他安排在世庭身旁,也是想讓他從旁多加指點世庭。
畢竟世庭年齡尚幼,再怎麼優秀聰慧,性情中也有幾分急進衝動、鋒芒畢露,做起事來總不那麼令人放心。
“啊,邊境到了。”
世庭撩開車窗處的青布簾,看到悠遠的地平線上,出現了城塞的影子,歡呼一聲:“總算到了。”
趙鐸在一旁瞧著世庭微笑。
世庭望著窗外,毫無防備的笑著,眸中是掩不住的興奮,俊美面容流露出一派稚氣。
這是他第一次離開王宮,第一次做大事。
平日裡再怎麼端架子,裝得厲害老練,究竟也不過是十五歲的孩子而已。
二
日頭逐漸西斜。
二十歲的阿良蹲在營帳外,面對著一個巨大木盆,仔細搓洗著堆成小山的衣物。
“喂,幫哥哥把這件衣服洗了。”
有士兵經過,徑直把身上的衣裳躲下來,扔進阿良懷裡。
“哦。”
阿良應一聲,將那件散發著酸臭汗味的衣服直接按進木盆內。
士兵裸著健碩的上身,卻不走,笑嘻嘻的在阿良身旁蹲下,手指探進阿良衣襟內,去捻他單薄胸膛上的乳粒。
阿良不掙扎不反抗,仍舊低著頭,認真搓洗手中衣裳。
士兵的呼吸漸漸粗重,忽然將阿良身上的那件單褂扯開,扔到一旁,將阿良壓倒在地。
阿良在心裡嘆口氣,沾了皂角水的手摸索到腰部,解開自己的褲子。
衣服沒洗完,待會兒還要去餵馬劈柴,給歸營計程車兵們燒熱水洗澡。這些活在天黑前沒做完的話,恐怕要挨一頓打罵,吃不上晚飯。
士兵的四根手指驀然捅進他的體內,他黝黑頎長的身體緊緊繃了一下。
“他孃的,都被玩鬆了。”士兵粗大的手指在阿良體內攪動幾下,神情有些不滿,又將手指撤出來,鬆開阿良,嘟嘟囔囔的罵,站起身,“算了,用嘴給哥哥解決吧。”
阿良點點頭,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赤祼著身體,跪在士兵的雙跨之間,解開士兵的褲子,將士兵彈跳出來的堅硬含在嘴裡吮吸。
又有幾個士兵說笑著經過。看到眼前這幕,在阿良身旁停下了腳步:“喲,玩得挺開心啊。”
“來啊,一起玩兒。”士兵抓住阿良泛黃的長髮,一邊喘氣一邊在阿良嘴裡賣力抽送。
阿良聽他這麼說,立即改變了姿勢。他嘴裡含著士兵的硬物,用雙手和膝蓋撐地,將臀部高高翹起。
那幾個士兵笑著圍上前去,其中一個鷹勾鼻伸出手,用力打了幾下阿良結實的臀瓣,打得啪啪作響:“來,再分開些!”
阿良依言將雙腿分得更開。鷹勾鼻將手指探入他的後庭,攪動幾下,罵道:“孃的,這麼松!”
“這鳥地方,有個洩火的東西就不錯了,還嫌這嫌那,你以為是在逛窯子哪?”後面計程車兵一手解褲子,一手扒開鷹勾鼻,“去去,我急得很。你要是嫌松就別上,我先上。”
說完上前,一個挺身進入了阿良體內。
阿良已經很習慣被這樣對待,他開始以最合適的角度聳動身體,迎合著前後兩名士兵,幫助他們發洩慾望。
阿良偷偷瞟了下四周,發現除了前後兩個士兵外,還有四五個士兵圍在他身旁。
這些人,他全部都不能拒絕。
看來今天的晚飯,是一定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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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西方的天空尚餘最後一抹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