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房,你這摸樣,可不要誤了明天出征。”
司徒月白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要攙扶慕容錦瑟就顯得略微有些吃力,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往房間走去,十幾步的路程竟然跌倒好幾次,司徒月白也是大汗淋漓,待到將慕容錦瑟推到床上,順手抹了下臉上的汗水,手上的泥土都貼到俊顏上活脫脫一個大臉貓。
慕容錦瑟微眯著眼睛,看著司徒月白傻笑道:“醜死了,你真醜。”
司徒月白玩心驟起,伸著自己骯髒的爪子就撲過去:“你說誰醜,還不都是你害的。我要將你變更醜洩憤。”
剛塗抹了兩下,司徒月白見慕容錦瑟的眼光不對,正要詢問,慕容錦瑟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聲音是前未曾有過的溫柔:“我從沒認為你醜,其實……你在我心裡是最美的,你知道的對不對 。”
司徒月白聽著一頭霧水,自己不過是佯裝生氣,錦瑟這是怎麼了,一個勁的道歉。見慕容錦瑟的眼中波光繾綣一般,甚是引人,司徒月白傻傻的湊過去,輕輕吻了下他的眼睛,好美的眸子,而他對美的東西一向沒有抵抗力。
令司徒月白想不到的是,慕容錦瑟忽然低頭尋到他的兩片薄唇,然後肆無忌憚的吻起來,司徒月白倏忽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慕容錦瑟,立刻想到應該反抗,這傢伙著實可惡,原來喝醉了喜歡調戲人的麼?用力推了推慕容錦瑟的身子,竟然紋絲不動,司徒月白開始害怕起來:“錦瑟,是我。”
“知道是你,笨蛋,今夜你別想離開,就算是在夢裡,我也要跟你算算這筆帳,你怎可以欺我若此。”慕容錦瑟喝酒後話多,而且盡是些混賬話,司徒月白似有所悟,心裡更是帶了點薄怒,你欺負人就算了吧,還把我當做了別人。
“慕容錦瑟你……你再不放開我就咬舌自盡,你且看看我是誰?”司徒月白冷聲道。
他不這樣生氣還好,生氣板臉的樣子,加上一臉的泥濘,竟然與羅衣有了五分相似,慕容錦瑟臉色盡是狂喜的神色,二話不說,手上動作迅速,一把扯開司徒月白的衣襟。司徒大驚,一邊要坐起來,一邊慌亂的去掩住散亂的衣服,錦瑟來了脾氣,乾脆順著他身子一口氣將衣服剝了扔到床下。
“慕容錦瑟,你,你,你……”司徒月白指著慕容錦瑟一下子講不出話來,他自小家教極好,什麼時候做過這樣不堪的事情,一時激怒攻心,不但話說不出來,被慕容錦瑟重新壓回去還虛軟得沒了力氣。
不一會兒錦瑟便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司徒月白奮力反抗,最終只落得在他身下只喘氣,連動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錦瑟極盡溫柔的在他臉上,身上輕啄了幾下,手又不安分的伸到他身下,握著已經有些抬頭的部位輕揉,司徒月白要罵人,張嘴溢位的竟是寧人臉紅的呻吟,他嚇得捂住嘴不敢聲張。
“狀元爺,狀元爺?”屋外有人在喊他,司徒月白雖然被錦瑟折騰得迷迷糊糊,也知道是自己的管家找來了,待要呼喊,可是現在自己跟慕容錦瑟這樣光光的疊在一起,根本就是見不得人啊,司徒月白忙捂住口,不敢出聲,慕容錦瑟卻越發的不安分起來。
前面的刺激難以忍受,月白覺得脹痛難忍的時候,慕容錦瑟忽然大力分開他的腿:“慕容錦瑟,你要做什麼?”
月白想到曾聽人說過男人間也可以做那檔子事兒,隱隱覺得慕容錦瑟想幹嘛,但是卻想不明白他要怎麼做,只是很驚恐的要坐起來。慕容錦瑟不耐煩的咕噥了幾聲,司徒月白忙去掩住他的口。
立刻被錦瑟抓住手臂甩了回去,嘴裡罵道:“你這傢伙,不能老實點兒麼?”說完在月白的身後躺下,抬起他的一條腿,將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兇器猛的刺入。
司徒月白慘呼一聲,忙用牙咬住床上的錦被,果然外面的管家咦了一聲:“好像聽到狀元爺的聲音?”
司徒月白正在心驚,一隻熱得發燙的手臂從身後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司徒月白如同被雷擊,渾身顫慄了一下,心裡卻無法言喻的輾轉起來,輕輕哼了一聲,連身下撕裂般的充實感竟也變成舒適的刺激,竟希望它能動一動才好,司徒月白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分外羞恥,拉起錦被捂著通紅的臉孔,覺得再無顏面見人了。
慕容錦瑟覺得那入口又緊又熱,舒服到了極致,開始緩慢的動了幾下,心裡想著要看那張臉,偏生被埋在硃紅的錦被下了,忙硬生生將人的臉扳過來,用嘴堵上,舌頭一陣掃蕩,這才開始越動越快,撞得懷裡的人悶悶的呻吟,心道要溫柔,然而那呻吟聲更像是鼓勵,想要慢下來卻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