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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司徒月白,被慕容錦瑟或溫柔或粗暴的折騰了幾下,心裡身體都背叛了多年來學到的正直想法,於是口不能閉,腿也軟了,任憑慕容錦瑟隨便折騰,兩人到最後,還是司徒月白先受不了,求了慕容錦瑟好多次,知道暈倒,司徒月白迷迷糊糊的想著:“明天要早點醒來,不可讓慕容錦瑟知道這晚上的事情,他不然哪裡還有臉面見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也算更完了吧,後面的還在寫

隨軍匈奴(二)

司徒月白沒有如自己所想的,及時的醒過來,等他清醒的時候,慕容錦瑟已經隨軍出征了,甚至連送別也沒來得及,司徒月白羞紅了臉起來,見了慕容錦瑟留的字條才知道昨晚三更天,錦瑟就 被召到宮裡去了 ,不知道他清醒見到當時情形怎生想的。

司徒月白羞憤的將臉藏於被間,想著慕容錦瑟匆匆留下的幾個字:“羞愧難當,回來再去府上謝罪。”

反覆將這幾個字咀嚼了幾遍,司徒月白又開始苦惱再見面時要怎麼處置他呢,殺了他、打他一頓,還是很有氣概的說酒後亂性,做兄弟的就當沒有這回事。

劉煥之在一旁,見司徒月白忽而擰眉忽而嘆氣的甚是好笑:“狀元爺,今兒早朝您就沒去,隨然下官替您請了病,但是若是在將軍府裡養病,傳到皇上耳朵裡可不大好,還有……”

劉煥之已有所指的看看狼藉一片的被子,上面的穢物還清楚的很呢,司徒月白慌忙穿衣起來,對著那床東西發呆:“這個——要怎麼辦啊。”

劉煥之搖搖頭,真是命苦,昨晚大半夜被挖起來,要他去傳慕容錦瑟進宮,於是他同平時一樣大大咧咧的推開房門,差點沒被眼前的情形氣得背過氣,也虧得是他來傳,換了別人,要是鬧到皇帝耳朵邊去,這飛醋由得吃了。

好不容易把慕容錦瑟叫醒,他也同司徒月白一般,望著那床發了好一會兒呆,瘋了似的將人趕出門,自己給司徒月白清理了,又留了字,一路上那表情,就差要自刎謝罪了。

劉煥之臨走送他幾個話:“不要胡思亂想了,留著命回來謝罪吧,別死外面了,你要死了,狀元爺那怨氣找誰發去啊。”

慕容錦瑟彷彿大夢初醒一般,忙收斂心神,抬頭望去,皇帝站在高臺上正注視著他,慕容錦瑟彆扭的轉頭看著歡呼的人群,從不知道京城裡住了這麼多人,像此起彼伏的海洋,群眾的歡呼聲,近乎仰望的眼神,整齊壯大的軍隊,慕容錦瑟驀地感受到強烈的身為軍人的自豪感,腰桿不由得有挺直了一些。

此戰,只許勝不許敗!

四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走了一個月,隨著人煙越來越稀少,風土也完全與京城的不同,終於還是來到了邊關城市原陽,此時,匈奴的老單于過世,兇狠殘暴的握衍駒提篡奪了單于的位置,忽然對大虞國虎視眈眈起來。

從最初的挑釁鬧事,發展到大兵壓境,竟然佔領了好幾座城池,這原陽是兵家重地,若是被他們攻破,大軍一路上更會勢如破竹,難以抵擋,因此,司徒老將軍分了一半的兵力駐守,帶了另二十萬,攻打離原陽五十里的城市——淮川。

慕容錦瑟卻得到了新的任務,司徒老將軍將他叫到帳中,仔細打量了一番才道:“握衍駒提現在擁兵三十萬,據守淮陽,不日他將會命人從那裡運幾萬石糧草去淮川支援,我們會派人在淮陽至淮川的路上攔截燒燬糧草,只要淮川沒有了糧草,匈奴士兵很快就會不戰自敗。但是——你必須去弄清楚糧草具體出發的時間,和行進的路線,你可能做到?”

“末將領命。”慕容錦瑟大喜,忙接令前往,才出了軍帳,就被一人拉到僻靜處,原來是千悲鶴派來 保護他的高手大榮和謀士凌敏之,那凌敏之正是當日在千悲鶴府伺候過慕容錦瑟的小廝,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勸說慕容錦瑟乖乖去皇宮侍寢,慕容錦瑟因此對他耿耿於懷,就是現在對他也不給好臉色。

“找我做什麼,鬼鬼祟祟的,我們是見不得人麼?”慕容錦瑟不耐煩的蹬了凌敏之一眼。

“司徒將軍似乎要對將軍不利,難道將軍看不出來嗎?潛入敵人主營,這麼危險的任務自有細作去做,堂堂將軍,哪有做這種事情的。”凌敏之出言提醒道。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去送死,就怕閻王嫌我壞事做得不夠多,不想收我呢。”慕容錦瑟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大榮皺眉啃啃吃吃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凌敏之:“先生,慕容將軍好像很恨你呢,你跟他有仇啊。”

“誰說的,嗔痴怒罵皆是關愛,你不懂,不懂——”凌敏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