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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暖緋著一張小臉,點頭如搗蒜,小聲道:“好。”
湛禮臣很滿意,暼了暼她通紅的耳朵尖,慢條斯理一字一頓道:“那你說,好在哪?”
鬱暖現在不止臉紅了,她還麻,全身都麻,從腳趾間到天靈蓋,無一部位倖免。
她現在算是知道了他就是一個無賴,他想鑽空子總能找到理由。
好恨自己沒出息,面對他的語言挑逗,她毫無招架能力。
她突然想起榮哲說湛禮臣的一句話:“湛總平時肯定沒少幹孔雀開屏的事。”
這句話雖然榮哲意在諷刺湛禮臣,可鬱暖不得不承認榮哲真是相當瞭解湛禮臣。
這句話簡直字字珠璣。
他不是沒少幹,他是隨時隨地都在開屏好嘛!
“嗯?”
湛禮臣尾音拉長上揚,饒有興致等著鬱暖的答案。
“我覺得榮哲有句話說的挺對的。”
湛禮臣一秒不悅,“你幹嘛提他?”
鬱暖抬眼看他,上一秒還是晴空高照,萬里無雲的湛禮臣這一秒已經天陰陰欲下雨了。
翻臉如翻書。
鬱暖識時務,知道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便保持緘默。
湛禮臣見鬱暖微垂著頭,一副不敢怒不敢說的樣子,便道:“我以前只是單純討厭的他,現在除了討厭還生理性不適。”
鬱暖想起早上她跟湛禮臣提起她做的夢,湛禮臣聽完後長久的沉默,後來只有一句話,說聽完他心裡犯惡心。
“他說什麼了?”
忍著不爽,湛禮臣也要刨根究底。
“你應該不想聽。”
鬱暖先給他打預防針。
湛禮臣微眯著眼睛壓迫過來,鬱暖秒慫。
“他說你喜歡孔雀開屏。”
果然湛禮臣一秒黑臉。
幽幽道:“看來他頭上的綠帽子還是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