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因為某秋這個背景是架空的,以上人物,幾乎是根據歷史,然後瞎編出來的。如有雷同,市屬蒙對了。
☆、第6章 休想好過黃金大賽700票加更
已是春日,天氣不似正月那般冷。這會兒陽光帶著溫暖的意味,撲灑在霍延泓的身上,明晃晃如金子一般澄亮。可霍延泓卻是陰著一張臉,抿唇,眼中是化不開的氣怒與不痛快。
雲千雪哭的厲害,見他又是氣,又是不捨,開了口道:“做什麼站在那裡也不言語,我,要走了!”
霍延泓快步走上前,他多日未曾好睡,眼睛熬得通紅,抬手,輕輕在雲千雪的額頭上一拍,道:“當初下了狠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請旨出宮,讓朕返回不得,如今做什麼又哭。”
這一掌拍的並不疼,卻是這般情誼綿長,叫雲千雪心中滿是酸楚,道:“義正言辭的說大話很容易,可真到這個關頭……”雲千雪一梗,便被霍延泓隔著窗子,抱進了懷裡。一股龍涎香的悠遠氣味撲入鼻子,愈將她的淚意鉤動。
霍延泓沉沉一嘆,這才展眉,將一連多日的抑鬱怒氣散去。只心疼的開口道:“放心,朕會早早接你回來。”雲千雪縮在霍延泓的懷裡,軟糯的嗯了一聲,正要開口,便又聽霍延泓道:“朕也會妥善照拂顏歡,讓她安安穩穩的,等你回來。”
這正是她最不放心,要叮囑的話。雲千雪觸動情腸,這心口,似是被人糾起打了一個結,囔著鼻子,從袖籠裡拿出一個荷包,塞進霍延泓的衣襟裡,道:“等我走了,你再開啟。”霍延泓只覺著那荷包軟軟的,似是雲千雪軟弱無骨的小手一般。他更是百般不捨,只將雲千雪緊緊的抱在懷裡。
等太后已經準備妥當,不得不催雲千雪出門的時候,踏月才過來。
如此,皇帝只得親自送了太后與雲千雪往雍德門。看著雲千雪一步三回頭的踏上出宮的馬車,皇帝的心口,似是漏下了什麼,整個兒都是空落落的。
姜子君站在霍延泓的身邊,竟落了淚,咬唇道:“真是個狠心的人,顏歡她也捨得拋了,跟著太后去九華山!這一路,山高水長的!”
霍延泓默不作聲,手裡握著雲千雪塞給他的荷包。那荷包裡是銀絲宮絛打的同心結,在中心處,纏繞著一撮青絲。內裡的撒金花紙箋上寫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暫別數月,歸期雖未定。務必努力加餐飯,記得天冷天熱添減衣服,不可只一心紮在朝政裡熬心血。無忘妾,勿念妾。”
霍延泓猝然長嘆,萬般憂心,可想著有太后。就算再糊塗的人,也不敢打太后的主意。
太后與雲千雪剛出宮去九華山,在顧家將養身子,被複位的貴妃顧臨怡便動身回宮。
與顧臨怡出宮不同,她這番回宮。皇上讓禮部用半幅皇后儀駕去顧府接她,又親自在雍德門前帶著六宮妃嬪相迎。便是連臨盆在即的純昭容,也在恭迎之列。
紅錦金毯從顧臨怡的腳下一直延伸至內宮,霍延泓笑容淡漠,斗篷被風吹起,有烈烈的響聲。
顧臨怡穿著貴妃的服制,風姿高貴而綽約的向霍延泓走過去。
如此聲勢,當得上隆重煊赫。
霍延泓親自迎著顧臨怡往未央宮去,進了漪瀾殿,正是晌午該用膳的時間。霍延泓立時吩咐傳膳,預備親自陪顧臨怡用膳。
顧臨怡入宮,瞧見前後這般費心安排,只當是霍延泓終於看透了,當即耐著性子道:“許久不曾與皇上同桌用膳,如今能這樣,竟讓臣妾覺著恍如隔世。”
霍延泓涼涼一笑,漠然道:“往後,這樣的日子自不會少,不僅同桌用膳,便是同床共枕。朕身體力行能辦到的,自然都為貴妃辦全了。必然教貴妃求仁得仁!”
顧臨怡明顯從霍延泓的話中聽見鄙薄與嘲諷的味道,不禁蹙了眉,道:“臣妾又做錯了什麼,剛剛回宮,便惹得皇上動了這樣大的怒氣?”
“錯?”霍延泓微微眯目,挑眉,笑道:“貴妃無錯,若有錯,也盡數是旁人的錯。便比如朕不愛看貴妃這幅樣子,卻不是貴妃的錯,而是朕有眼無珠。放在朝臣眼前,是朕被人狐媚,都是朕的錯,是旁人的錯。”
顧臨怡手上拿著的銀筷子略略一滯,眼中有一絲失望轉瞬即逝。原來方才的種種,不過是平息朝堂的做戲罷了。
很快,她面上浮現出早就料到的自嘲輕笑,習以為常的淡淡說道:“皇上愛不愛看,都要看下去。臣妾是先皇為皇上選的太子妃,是皇上的結髮妻。皇上喜不喜歡,都要長長久久的看下去呢!”顧臨怡說著,嘖嘖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