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有富貴樓做的好吃,你胡亂用些吧。”
“哎呀,你現在還顧著吃。”任嬌嬌嗔怪道,又讓備紙筆,寫了一封信喚樓下的侍衛上來,把信交給他,道:“快速回去,交給三公子親啟。”
侍衛躬身答應,立刻下樓上馬快馬加鞭去了。
“這件事既讓我遇上,我自然不能袖手。”任嬌嬌堅定地道:“任家管定了。”
她這麼夠朋友,樂思齊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她擔心地道:“你一個姑娘家,插手外務,不怕受到家裡指責嗎?還是我自己處理就好。”
“說的什麼話?”任嬌嬌一副我早料到的小得意,道:“所以我寫信讓三哥出面嘛。”
面前擺著四碟點心,看樣子像極了富貴樓的名糕點,是樂思齊在富貴樓吃過覺得好,回來教廚房的點心師傅做的,那點心經過樂思齊的指導,加上點心師傅的努力鑽研,倒也做得有**分神似,七八分口味相同。
任嬌嬌讚道:“看著品相不錯。”拿起一個放進嘴裡,嚼了兩下不言語了。
樂思齊抿著嘴笑,道:“是差了點,你將就著吃吧。”知道她喜歡吃點心。
任嬌嬌對吃食挑剔,既覺得不好吃,自然放下,道:“早聽說景福樓火鍋的名頭,不如你請我吃火鍋吧。”
樂思齊自是答應,很快,一桌豐盛的菜餚擺了上來。
沸騰的鍋裡,湯色清亮,清香撲鼻。
任嬌嬌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樂思齊笑指桌上的肉,道:“這是山雞,切成薄片,在沸騰的水裡涮一涮,又鮮又嫩,醬了佐料,味道清香。”
任嬌嬌按樂思齊說的所做,涮了一筷子放進嘴裡,只覺滿頰留香,不由連吃兩大口。‘
樂思齊忙道:“小心燙。”
這邊廂吃得歡快,範府裡空氣卻有些緊張。範牧一早派了心腹家將範武,也就是那中等身材的男子。範武一身外家武夫十分了得,又挑了會家子三十人隨行,務求一下子把景福樓砸個稀巴爛。待樂思齊走投無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時,他自然能達到目的。
卻沒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女子什麼時候和任家勾搭上的?
範武低頭站在範牧面前,黯然道:“小的不知道。來人像是女子。”
不知道馬車裡有沒有男子同坐。他不敢肯定。
範牧怒罵:“沒用的東西。”
來的人是女子,坐的是任家標記的馬車,任家的人不用懷疑了,只是不知嫡房還是偏房。如果是偏房的話,怕她何來?小心留意著,待那女子離開再把景福樓拆了就是。
派出打聽情況的小廝很快來回話:“我們的人扮成食客,向景福樓的小二打聽。據他們說,來的人是任府正兒八經的小姐。聽那口氣,像是嫡出。”
一句話沒說完,範牧一腳踢過去,罵道:“什麼叫聽那口氣,還不快去打聽。”
小廝連滾帶爬跑了。
他在書房中不停走來走去。想著把樂思齊弄到手的得意,忍不住笑出了聲。帶刺的玫瑰才更有趣呢,到時候,看也在自己懷裡低眉順眼的樣子,“哈哈哈——”他失聲大笑。
門外伺候的小廝丫鬟聽著書房裡反常的笑聲,面面相覷。公子這是怎麼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道出了小廝丫鬟們的心聲:“這是怎麼了?”
第97章 而出
自從與樂思齊一番交談之後,小妹便對她深有好感,再瞭解到她的奮鬥史,對她更是欽佩,這些天一直嚷嚷著要去找她。
任威手拈酒杯,獨自對酌,對面的位子空空。小妹才走,他便不習慣了。
侍衛風塵僕僕急急進來,向他行禮。
任威吃了一驚,失聲道:“可是小姐出了什麼事?”
侍衛飛馬急馳,走得急了,胸口起伏,道:“不是。小姐到了景福樓,見到樂東家後,親筆寫了信,讓小的快馬加鞭送來與三公子。”
接過侍衛呈上來的信,白信封上寫著:“三哥親啟”,確實是小妹娟秀的字跡。他匆匆拆開,展開信紙一目十行看了起來。
原來不是小妹路上出了意外,而是樂思齊有了麻煩。任威放下信,緊繃的肌肉鬆馳下來,揮手讓侍去歇息後,沉思起來。
范家與任家有生意來往,這樣貿貿然為一個外人與生意夥伴翻臉,豈不是得不償失?可是小妹的脾氣他是瞭解的,再者說,現在她人在順慶,指不定已牽連進去了。
夜漸漸深了,任威收起信,喚過貼身服侍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