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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宮女44

蕭秉昀聽到密室二字眉頭緊皺,沒好氣的說道:“你的事情待會再說。”

後高聲喊道:“張云何在?”

只聽得一聲回應傳來:“臣在。”

緊接著,張雲快步從門外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蕭秉昀面色嚴肅地下達命令:“立刻傳旨,命禁軍速速將王先端的府邸團團圍住,不得放走一人。另外,你親自帶領一隊人馬前去搜查他的書房密室,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長安在旁補充道:“密室裡面還有個密室,裝滿了寶物。”

等蕭秉昀又叫魏言去把刑部尚書給叫來後,看著長安彷彿不知道錯在何處,拍桌子說道:“不能仗著有些身手就如此行事,夜闖書房多危險。”

長安低頭不語,畢竟他不知道自己有小七這個大幫手。

蕭秉昀看長安如此模樣,只當她是知錯。無奈說道:“好了好了,同魏言去朕私庫取幾樣玩意就出宮吧。”

看著長安離去的身影,倒是覺得先帝留給自己那些探子都是群廢物。先前的私礦案裡面的表現不如長安和張和。

小七看著蕭秉昀在御案上面寫寫畫畫,寫出的想法類似於錦衣衛同東廠的結合。

對朝臣來說,可真是作孽啊。

恐怕蕭秉昀日後連大臣褻褲上繡了什麼樣子的圖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魏言站在私庫之中,目光緊緊跟隨著長安的一舉一動。此時四下無人,他忍不住開口勸道:“姐姐啊,如今先不提那皇上封您為趙國夫人,單單是新科進士這層身份,也不能再如此行事了,陛下已然自有方法去應對那些位高權重的老臣們。”

說罷,魏言不由自主地想象長安昨夜若被護院當場捉住的場景,都感到窒息。

而另一邊,長安卻仿若未聞,手中握著一支孔雀步搖輕輕晃動著,使得步搖上的流蘇隨之搖曳生姿。

笑盈盈地問道:“阿言,你覺得這支孔雀步搖好不好看呀?

其實,長安打心底裡清楚,蕭秉昀之所以極力推動女子參加科舉這件事,其中固然少不了自己施加給他的一些影響,但更重要的還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有這種大事擋在朝臣的眼前,他許多政令都無人反對的施展下去了,要不擱之前可少不了扯皮。

然而,既然自己擁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自身周全,便總想再多出一份力。身處此地,她總是期望能夠將所有事物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即便是對於一同生活了數十載之久的魏言和蕭秉昀,她依然會保留諸多。

她不確定蕭秉昀能夠頂住到何時或者說何時不再需要這擋箭牌,但此時就是她同其他女子的機會。

聽到長安的詢問,魏言連忙收回思緒,回應道:“姐姐無論穿戴荊釵布裙還是綾羅綢緞,皆是美若天仙!對了,陛下這兒剛得到一幅出自畫聖之手的山水字畫,就放置在那邊那個架子上頭的螺鈿長盒裡。”

說著,他抬起手指向了不遠處擺放著螺鈿長盒的地方。

“我還是不奪人所好了,就這些。”

長安只是拿了兩套首飾和一個象牙雕刻鬼工球。

比起字畫,這些東西更方便她百年之後帶走。

數日之後,朝堂之上關於女子授官的事宜終於塵埃落定。

起初,眾多朝臣對這一決定堅決抵制,但最終卻不得不選擇妥協退讓。

究其原因是帶頭反對的那幾位大臣的陳年舊事皆被當今聖上逐一揭露無遺。

其中位至吏部尚書者,因其私自收留趙王世子的外室之子以及大量財寶而獲罪,其罪行嚴重至極,致使全家遭受滅頂之災,滿門被抄斬。

其餘眾人,則或因自身行事不端,或因其家族子弟行為不肖,紛紛遭到貶謫流放之刑,發配至遙遠的閩南之地受苦受難。

如此一來,朝中眾臣皆噤若寒蟬,再也不敢輕易忤逆聖意。

這一日,早朝結束之後,丞相緩緩步出宮殿,行走於宮牆之下。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德順侯世子。只見此時的他正滿臉春風地與身旁的同僚談笑風生,一副志得意滿、不可一世的模樣。

丞相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他快步走上前去,經過德順侯世子身邊時,冷冷地拋下一句:“年輕人啊,為人處世還是應當謙遜有禮才好!”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繼續前行。

那德順侯世子又豈是肯吃虧之人?聽到丞相此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