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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Daddy老公

車子從高樓林立的大街拐入朝暮衚衕。

就像與喧囂繁華的世界做了切割,沿街掛著大紅燈籠,青磚牆上貼著無數福字,哪怕夜已黑透了,依然處處洋溢濃郁新年的味道。

燈光透過紅彤彤的燈籠紙,灑下暖烘烘的光暈,路面都染上了一層喜慶的色澤

這裡才是人間煙火。

謝嶼司摟著何疏月,目光沉沉,凝著懷裡的少女。

何疏月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她緊緊皺著眉心,好一會才道:“他……他和別人相親……他跟好多人相親……”

越說越委屈,她的眼尾都慢慢泛紅了。

男人循循善誘:“他和別人相親,你吃醋了?”

何疏月大幅度地一下一下點頭,十分認可他的觀點:“嗯,是吃醋了!

她反手指了指自己胸口:“這裡難受。”

瓷白的手抓著謝嶼司的衣領,用力揪著,她的聲音又軟又糯:“我和他也是相親認識的,這說明,他只是順從家族的安排,年紀到了,需要一個妻子而已,而我並不是他的唯一。”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又噓了一聲:“你可別說出去,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了。”

她眯了眯眼眸,似乎在思考,有些迷離:“其實謝嶼司他挺好的,對我很好很好的,但是我還是想要一份獨一無二,我是不是很貪心?”

謝嶼司竟然一時沉默了,不知道該回什麼,半晌才道:“你怎麼知道,你在他心裡不是唯一呢?”

車子適時停在謝園停車場門口,謝嶼司眼皮也沒抬一下:“開去東苑。”

自從何疏月嫁到謝家,這已經成常態了。

太太的腳不舒服,開到東苑,太太睡著了,開到東苑,太太醉了,自然也要開到東苑的。

園子裡的小徑補了又修,修了又補,康叔乾脆讓人備了一倉庫鵝卵石,反正一定能用得完的。

司機應了一聲“是”,熟門熟路,方向盤打死,直接拐入右邊車道。

何疏月被謝嶼司那個問題問得有些懵,愣傻地回答:“他沒有說過啊。”

謝嶼司親過她,抱過她,告訴過她愛她,可是從來沒說過,她是自己一生唯一摯愛。

他沒說過,她怎麼會知道。

這倒是把謝嶼司堵得啞口無言。

只是小姑娘對他防備得很,自己心裡不舒服,寧可出去喝悶酒,連他電話也不接,卻對一個“外人”掏心置腹,把秘密全都說了出去……

何疏月這次醉酒和上次不同,醉得比較徹底,喝醉酒後像懵懂的小動物,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不管傾述的物件是誰,時過境遷後又會不會傳到謝嶼司耳裡。

她也根本不清楚她舒服地窩在誰的腿上,誰的懷裡,碾著誰的根。

謝嶼司深吸一口密閉空間中的氧氣,迫使自己冷靜,隨後輕聲道:“寶貝,我們到家了,你的問題,我一會再告訴你答案。”

司機替他拉開車門,男人先伸出一雙長腿,而後,抱著少女的寬闊身軀,才從車內緩緩而出。

因溫差,寒氣刺骨。

何疏月立刻楛緊他的脖子,試圖從他身上汲取一點暖意。

謝嶼司配合著彎著身子,讓她能更舒服地依偎著,而後快步朝著屋內走去。

剛一踏入臥室之內,暖烘烘的熱氣便撲面而來,驅散了周身的寒意。

男人撥開她身上裹著的大衣,隨手丟在地上。

他跨過沙發區,邁過隔斷,只十多秒便邁入臥室最裡側,把懷中少女小心地放入軟床當中。

褪去她的長靴,又解開她外套的扣子,在脫到她裡面襯衣時,何疏月突然緊張了起來。

她緊緊捂著自己胸口,雙眸圓睜,想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卻又始終朦朧:“別碰我,我會咬人的!”

謝嶼司溫和一笑,手裡的動作沒停:“讓你咬。”

何疏月更加疑慮了,這人連被咬都不怕,到底是什麼流氓?什麼變態?

但顧不上分析,她本能的害怕,讓她忽然尖叫了起來:“臭流氓,死變態,你走開!”

除夕和守歲原本看見兩位主人回來,都高興地走過來蹭,哪知何疏月忽然尖叫,嚇得守歲後背上的毛都倒立了起來。

男人快速抓起小貓,不顧它們的抗議,直接丟進衣帽間,轉身回來。

謝嶼司翻身上床,雙手撐在她兩邊,無奈道:“仔細看看,朝朝,我是誰?”

他伸手,虎口掐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