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動作輕柔似在對待稀世珍寶。
待她目光朝向自己,他再次發問:“我是誰?”
何疏月迷糊地眨了下眼:“唔?”
“我是誰,朝朝。”謝嶼司看著她,溫磁而性感的聲音,緩緩引導她說出答案。
他必須讓她知道自己是誰。
要讓她知道,接她回家,抱著她進屋,照顧她,摟著她睡的人是誰。
而不是什麼流氓變態。
何疏月迷迷糊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力道在壓著她,像籠子,逃又逃不掉,很不舒服,還有東西氣勢洶洶地懟著她。
剛剛還想拼命搏鬥的何疏月,這會倒老實了,頗有些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樣子。
她一雙眸子巴巴地看著面前和自己幾乎緊密相貼的男人,乖得要命,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疏月。”謝嶼司的口吻忽然嚴肅起來。
何疏月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有些興奮地說:“你是我老公,daddy老公!”
謝嶼司一怔。
她在說什麼?
什麼daddy……老公?
謝嶼司只覺得自己的語言系統一瞬間坍塌了,瞳孔在黑暗中緊緊收縮,面部僵硬緊繃著,氣息全亂了。
她繼續歡喜地纏緊他的脖子,兩隻手臂像蛇,唇瓣撞上他的下頜,胡亂地說:“daddy老公……daddy老公……你是來找我的嗎?你要接我回家嗎?”
這會兒突如其來的撒嬌,讓他的理智徹底崩盤。
“何疏月,你的……”
謝嶼司重重吞嚥,不懂她從哪裡創造出一些讓人喪失理智的稱呼,從一口一個謝嶼司,再到偶爾出現的老公,到現在的什麼daddy老公,這簡直在挑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的呼吸都沉熱了,自然,另一處更熱。
“daddy老公是誰?”
何疏月眨了眨眼,很乖巧地說:“謝嶼司。”
她紅潤的唇瓣擦出他的名字,下一秒,便被他吞進唇齒之中。